神秘大佬

隨着這個青年男子走過長長的走廊,又穿過幾個隱蔽的門最後來到了一間裝修極爲奢華的房間,顏色全部採用的金色佈局彰顯出這的主人身份尊貴。

那個年輕人讓江志柯在這等着,他走了出去轉着身把門關好。

江志柯着急的在原地轉着圈,不一會門被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了幾個人,前面帶頭的是一位長者,頭髮已經花白身材肥胖穿着一身休閒裝,不緊不慢的坐到江志柯身後的沙發上隨手命令其他人出去。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江志柯和他,見他臉上笑的這麼從容是啊這麼多年什麼浪沒見過,江志柯噗通跪倒了他面前求着他讓他救救自己。

是啊,安啓承都被抓了,他肯定事先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沒有阻止,恐怕他江志柯也逃脫不了。

他祈求着這個年邁的老人家望看在這麼多年爲他做牛做馬替他賺了那麼多錢的份上能夠幫幫自己。

如果不是背後有這個人安啓承幾個人怎麼會有現在這個地位,而他江志柯還是沒看清他只是個棋子和安啓承一樣哪天不需要了可以隨時丟棄的一顆棋子。

要不然祁威怎麼會突然鬆口說出安啓承還不是有人拿他那剛出生五個月的女兒和他老婆來威脅他,這一切如果沒有面前這個人的幫忙還有誰能辦到。

白髮老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志柯,用手摸着他的頭,安慰着他讓他放下心只要安啓承開不了口一切就都結束了,江志柯知道他不會當過安啓承但聽到自己會沒事也就鬆了口氣。

告別後江志柯獨自開着車回去了,白髮老人走到窗前看着他離去,不禁說道,要不是有人讓我留着你,怕是你也早就進去和安啓承就伴了。

安然一個人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打着呆,左簡在一邊守着她,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現在的安然自己真是太傻了,一個爲了接近自己來套取線索的人自己還傻傻的愛着他,一個自己最好的姐妹到頭來也欺騙她,看着家裡傭人都被遣散了現在只剩下他和仲旬。

她看到左簡還在那傻傻的看着自己,他爲自己做了那麼多可自己確從沒給過他什麼,這樣的自己真的值得他喜歡麼。

想到這安然起身走到他身邊推着他說着些難聽的話趕着左簡離開,不想讓他看到落魄的自己。

左簡被她推到了門口被狠狠的關在了門外。

此時安然家的門外左簡的母親帶着幾個保鏢已經等了多時,看到左簡被關在沒外,命令倆個人去把他帶回去,左簡看到這個情形撒腿就跑但也敵不過這些人可都是練家子最後還是被抓了回去。

一路上任憑左簡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只能乖乖的和他們回去。

看着陽光那麼的明媚院子裡的花草富滿生機的迎風隨流,安然看着窗外面一動不動的站着,仲旬拉着行李走到安然身後叫着她該走了。

昨天仲旬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人願意幫助安然,股票跌停這個家已經不能再住下去了,一會銀行的人就要來收走了仲旬說着看着安然。

她看向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不知道離開這個家她還能去哪?

仲旬給了她一把鑰匙,這是他自己買的一套房子只是一直跟在安啓承身邊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住過也就一直擱置着。

安然接過鑰匙看着他現在自己只能依靠他了,這麼多年倆個人都拿對方當親人一樣,安然走近仲旬抱住了他這個唯一可以信賴的人。

把安然送上了出租車告訴司機地址看着車子走遠,仲旬也開着車離開了。

驅車來到羈押着安啓承的看守所,仲旬下了車還跟着一個人這是安啓承的律師,雖然沒有任何的勝算但仲旬還想和他見一面看他有沒有別的事需要自己辦的。

倆人來到門口門衛問倆人是幹嘛的瞭解清楚讓倆人進去了,一路上仲旬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安啓承有件事他一直沒有和他說實話。

倆人揹帶到一個空曠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桌子倆個板凳,在那等了一會,聽到外面有鐵鏈一動一響着越來越近,倆人盯着那片鐵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安啓承正站在那看着他們倆個人,幾個人坐了下來,仲旬哽咽着要說確說不出話來看着安啓承一下子老了許多,可是他看着仲旬嘴角微微一笑。

一下子跪在了仲旬面前,着實把他下了一跳,連忙起身去伏他起來可是安啓承執意不起。

發乾的嘴脣已經有些起皮,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肯定是出不去了以後安然只能委託給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她,我知道這輩子我都欠你的。

仲旬也想不了太多滿口答應只希望他能起來不要這樣。現在我已經是個喪家之犬沒有人會幫我,仲旬聽出了他說的什麼意思,點頭表示會意到了。

安啓承明確表示不要在白費心機的救他,只希望安然不要生他的氣,他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進來的人叫着他的名字準備帶他回去,仲旬一直想要告訴他還是沒有說出口,倆人就此分別。

走出看守所的大門仲旬開着車在一個道邊上停了下來那個律師下車倆人道着別。

這邊仲旬拿出手機給安然打着電話但是卻時時沒有人接,這讓他感到心裡有些不安,又連着打了幾個還是一樣沒人接聽。

他瘋狂的開着車奔向了家裡路上不知闖了幾個紅燈,到了家敲門也沒人應答,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進去看了一圈發現安然並沒有來過一切都還是原樣。

仲旬用手摸着頭有些不知所措到底去了哪,還是出了什麼事,此時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涌上心頭。

衝出房間一邊打着電話一邊開着車向警局開去,那頭左簡的手機已經被他的母親收了起來,嚴禁他與外界聯繫更主要的是不想讓他和安然再有任何關係,那個家已經破落她可不想自己苦苦經營的事業被她們家給連累了。

可是她不知道安然對他兒子有多重要,左簡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任憑安然一個人承受那麼大的打擊,還渾然不知左簡已經偷偷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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