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哥倆可好久沒有在一起打球了”江志柯說着手上揮動着手上的球杆,“呦,沒進”真是老了不服是不行了,把手中的球杆遞給旁邊的人,走到座位上拿起剛泡好的茶喝着。
旁邊的中年男子也已經準備好,一揮杆那顆白色的小球順勢朝着對面的方向飛了過去,穩穩的進到了洞裡。“在我看來不是你老了,只不過心思都讓你拿去想着怎麼發財了”。
這麼多年江志柯都一直被安啓承壓制着,倆人早已沒了當年那份兄弟情誼,更多的是爾虞我詐。
安啓承揮了揮手,倆邊的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後退了幾步朝着球場外走去,在不遠處停下靜靜的等着。
“阿柯,這些年你我二人都老了許多,已經沒有當年那股衝勁了,我只希望以後我們老了還能像現在一樣一起打打球、喝喝茶。”安啓承看了看江志柯頭上那縷白髮,“這些年我一直在叮囑你,不要再碰那些東西了,可你愣是不聽。”說到這他搖着頭抿了一口手中的茶。
這麼多年一直被他壓制着,雖有着北望的那些家產但還是不夠和他安啓承抗衡,“大哥,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那點新思你還不懂麼,我就是愛錢,別的在我眼裡都一文不值……”
“那丁音呢?”還沒等江志柯說完安啓承問道。一時間江志柯愣住了不知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都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放出去那麼多人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線索,她是多麼不想看見咱倆啊。”
當年安啓承的前妻生了安然沒多久就因爲突發心臟病去世了,那段時間他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裡,茶几上地上到處堆滿了酒瓶子,紅的白的已經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了。
那個女人是他一輩子想要愛護的人,爲了她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和家裡反目不在來往,她對自己也是那麼的鐘情,倆人約好要一起共度餘生的,可誰會想到她們的女兒還沒能叫一聲媽媽,她就突發意外離開了他們。
直到安杺的媽媽丁音出現,才讓這個男人有了振作下去的動力,可是丁音的意中人並不是他安啓承而是那個外表看着面善內心確及其黑暗的江志柯,但江志柯對丁音也是癡情一片,只是因爲那時自己的私心和懦弱失去了這個女人,眼睜睜的看着她嫁給了安啓承。
沒多久安杺就出生了,丁音對待安然也特別好,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這讓安啓承也感到特別的幸福,一家人以後可以一直在一起,倆個孩子可以一起快樂的長大。
“爸,您上午還有個會要開您不會忘了吧。”北海說着朝着二人走了過來,一身黑色高檔的西服襯托着他高挑的身材,黑色的襯衣敞着領口,帶着散慢的氣息確不覺得哪裡有失禮的地方。走到倆人身邊向着安啓承鞠了一個躬,“大伯,身體不錯啊,還是這麼精神煥發。”
“小海啊,好久沒見了最近都在忙什麼呢?都沒怎麼見到你”“不光你看不見他人影我都摸不到他的人。”江志柯笑着說到。
“沒有啦,只是在忙一些公司裡的事,不值得講的。”“只是聽說然然要訂婚了,我這不是馬上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請大伯吩咐我一定完成任務。”哈哈,一說到然然的事你這麼上心啊,她要嫁人了你不着急,小時候你倆可是經常在一起。江志柯還沒說完,北海的手機響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你們聊”
說着轉身走向了一邊他二人聽不到的地方,接通了電話那頭聽見一個男人在說已經找到了,只是不在國內。“恩,知道她們在哪就好辦,你給我看住了,下面的事我會再聯繫你的”掛了電話他沒有立馬走過去而是在原地點着香菸吸了起來。
“聽說然然的男朋友是個警察,你都調查過麼沒啥問題吧?”江志柯看着安啓承在等着他回答。“就是個小警察而已,然然喜歡就隨她吧。”自從丁音把安杺帶走,然然總是問他丁媽媽和妹妹上哪去了她要和妹妹一起玩一起睡覺一起讀書,可是他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
記得那時北望走了沒多久,他們的生意就遇到了危機,江志柯爲了拿回那筆錢帶人拿槍上碼頭去找和他們合作的人,沒想到中了埋伏自己也受了傷,在一陣混亂中安啓承帶人趕到救走了江志柯,這時突然一個子彈打在了安啓承的右腿,許皓從牆後走了出來“都舉起手不許動。”這時只有受了傷的江志柯倆人。
半天倆人沒有喘息覺得要完了這回要栽了,誰知“砰”的一聲倆人還沒反應過來許皓已經到了下去,背後安啓承的管家仲旬趕到救了他們倆個。
天昏黑看不清對面的臉,牆後面的瀋陽北嚇得有些發抖,這是他當刑警第一次出外勤而且只有他和許皓倆人,如今他倒下了,憑他自己肯定不是對面的對手,看到他們走了,才跑出來看許皓的傷情,子彈打中了心臟留了那麼多的血,這時的許皓已經沒了氣息。
瀋陽北看着倒在血泊裡的許皓斥責着自己真沒用。
晚上凌晨一點多仲管家開着車把他二人拉到安家,一邊攙扶着安啓承一邊是江志柯把倆人安排好,迅速的把醫藥箱找出來,給二人止血治療。
不一會門開了一個小縫,幾人瞬間嚇出一身的冷汗,安啓承順勢拿起剛放下的槍衝着門那邊指着,門開了,丁音穿着睡袍一臉驚慌的看着三人,爲什麼會受傷而且還是槍傷。
看到是她,安啓承把槍收了回去,“怎麼還沒睡,這裡沒事,你趕緊休息吧,別把孩子們吵醒了。”“你還知道孩子,你現在做的事讓我們很沒有安全感你知道麼!”
說完丁音看了一眼江志柯這個以前深愛過的男人,江志柯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她輕輕的把門關上怕吵到倆個孩子。
那件事後,只聽說死了一個警察,他們並沒有暴露,倆人也就放下心了。可是沒過多久丁音竟留下一張紙條帶着安杺離開了,她不想每天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她本是一個熱愛生活的畫家,對生活中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執着和癡情。
只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她們的消息,然然總是說等她結婚的時候希望妹妹能夠來見證她的幸福。但是安啓承卻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如今她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有時間在一起打球吧”說着江志柯已經換了行頭,北海在後面走着向安啓承告別後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