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安啓承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手中翻看着今天的報紙。
花園裡那條石子小路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還堅定的躺在那裡,小時候安然和安杺經常會光着小腳丫在上面奔跑也不會感覺到疼痛。
只是這會仲旬大步的走在那條石子路筆直的向安啓程走來,眉頭緊鎖着。
安啓承聽到聲音看向仲旬“怎麼什麼難事把你難住了。”
“安總,那天的事還有個活的。”
“什麼,誰還活着?”安啓承聽到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是祁威,那天他只是被子彈打到了胃,藏在了桌子底下,最後被警察發現帶走了。”仲旬說道。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他回國的,他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想着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這個祁威可是知道的不少如果他把那些事都抖出來我就完了。
“他現在在哪?”安啓承着急的問着仲旬。
“我打聽到他現在在醫院裡,病房四周都是警察。”
現在的局勢對他們是太不利了,只是想不通祁威爲什麼在那還受了傷並且沒有死,還恰巧被警察給抓了。
倆人實在想不通啊,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
“對了,晚上然然的訂婚宴準備的怎麼樣了?”
“安總這個時候還讓大小姐……”仲旬沒說完止住了。
“不管發生什麼,該辦的還得辦。關於祁威先不管他,看看再說。”安啓承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祁威那件事了。
“好的,晚上的宴會我一定都會安排好,您放心吧。”仲旬做事他當然放心了。
說完仲旬轉過身沿着石子小路走了。
到了上班時間各個大小公司的職員們都開始陸續到達公司,江北集團的樓下已經倆排員工在門口排好等着迎接公司的大boss 江志柯。
自從北海認了他這個父親,倆家就合併成了現在的江北集團,江志柯是集團董事長,北海任總經理。
不一會遠處開來了三輛高級轎車停到了江北集團門口,車上下來一位男士走到後排熟練的打開車門,江志柯從車裡下來順手把西服釦子繫上了一個。
後面車裡下來了一個青年人,也是西裝筆挺氣質不凡,這人正是北海,幾步就走到了江志柯身後隨着一羣人向公司走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江志柯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秘書、助理都出去了。
“小海,你留下。”北海剛要向外走聽到江志柯的話又轉過身走到了他身後。
“你知道金毛吧,聽說他已經死了。”江志柯點了跟煙說道。
“怎麼會?誰幹的。”北海問道。
“還不知道,金毛死後警察就趕到了,聽說裡面還有個活口現在警察已經把他保護起來了。”
“還不知道被抓的這個人是誰爲什麼會和金毛在一起,我也讓人調查了還好不是咱們的人,要不然就麻煩了。”說着抽了一口手中的煙。
“用不用我查一下……”
江志柯揮着手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了,聽說仲旬最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肯定是威脅到了安啓承。”
“難道那個人他們認識?”北海問着,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
江志柯並沒有注意他的舉動,還不知道一場巨大的陰謀威脅着他。
北海從江志柯的辦公室出來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着。
回想起那天晚上,金毛和祁威在那座破舊的老樓裡喝酒打牌,像是等着什麼人。
不一會北海出現在了倆人面前,倆人接到消息說安啓承要見他們讓來這裡等他,可他倆也沒想來的這個毛頭小子是誰,當初他們跟着安啓承和江志柯一起販賣毒品,祁威負責和安啓承這邊牽線,金毛負責和江志柯聯繫。
自從丁音走了安啓承就再也沒有碰這些東西,而江志柯這些年還是沒有放棄這個生財的快道。
“你是誰啊,來這幹嘛”祁威是來見安啓承的以爲他又想重操舊業,那自己也可以像以前那樣在賺幾筆,想想這些年自己過的日子賣毒品賺的錢總是不夠自己賭的。
“你是祁威吧,有人讓我解決了你。”說着北海就一槍打在了祁威的身上,一下子倒在地上沒了知覺。
“你幹什麼,我跟着你父親那麼多年做牛做馬,你們可不能忘恩負義啊”金毛滿臉驚恐害怕的跪在地上求饒着。
“哼,如果不是他害死了我父母,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說着一槍打在了金毛的頭上他應聲倒了下去。
看了看周圍沒有留下痕跡,北海收起手槍扭頭走了出去。
“喂,警察局麼,這裡有人被殺了。”把地址報給警察後北海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丟出了車窗,開着車悠哉的離開了那棟破舊的老樓。
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現在的他要開始報復那一個個讓他痛恨的人。
手裡拿着他和北望還有媽媽一起在草叢上照的照片,撫摸着永遠定格在那個年紀的父母,閉上了眼睛想象着他們並沒有離開他,一家人還在草叢上你追我趕的玩着遊戲,眼淚已不知不覺的留了下來。
晚上還要參加安然的訂婚宴他不能哭要高興的去祝福她,而且還會送給她一個驚喜的禮物。
在嵩山市人民醫院的一個樓道里,靜悄悄的只有許放和喬娜倆人在。
“你怎麼回事,都說了不要再查下去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喬娜一臉着急的訓斥着許放。
“你和秦怡的之間的關係已經夠糟糕的了,如果讓她知道你們就真的完了。”
“媽,我這都是爲了工作,沒錯我也是想找到當年爸爸的兇手。”許放揹着喬娜說道。
“我相信秦怡會理解我的。”
“理解,你和別的女人結婚確讓她理解你,我真想不到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和你父親一個樣。”喬娜說着眼淚止不住的也流了下來。
“還有這件事情不只是你和秦怡之間的關係,你還會傷到另一個愛你的女人,你怎麼做的出來。”喬娜還沒見過那個要個自己兒子訂婚的女人確已經爲她感到不值。
“好了,媽。”許放知道自己已經逃脫不掉了。
“明天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到時間我會來接你。”說完邁着大步下了樓。
空蕩的樓道里只剩下喬娜一個人,“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說着蹲在地上哭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