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裡的火騰的一下涌到了嗓子眼,真沒想到竟然是他?
讓我感覺到很意外的是,視頻中的打鬥,杜娟跟他們兩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可以說他們要殺掉杜娟易如反掌,可是他們卻沒有殺,反而逃跑了。而牆壁上的血跡,就是白松留下來的!
我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養虎爲患,養虎爲患,這詞彙在我腦海中閃現了出來,而且還想起兄弟門對我的忠告,做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手軟。
我問杜娟,認識那兩個人嗎?杜娟對我說,我自然不認識,可他們在逃走的時候說,快點走,陳浩幫主說能殺就殺,不能殺就要離開。
聽杜娟這麼一說,我貌似明白了,他這意圖很明顯,要製造我派人暗殺杜娟的假象。把所有的責任栽贓給我。目的應該是讓我跟杜娟反目!
杜娟此時盯着我問,你現在告訴我,這兩個人是不是你們反手幫的?我無助的點了點頭對她說,是,摘了面具的那個人是,不摘面具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不過我跟你說,他們兩個不是我派來的。你是被人騙了。
杜娟疑惑的看着我說,不是你派來的?我很果斷的點了點頭說當然不是,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我派來的怎麼殺不了你?雖然你是警察局長,可你要知道我們是推翻鬼幫的幫派,曾經的血殺部落也被我們給全殺了,想殺你,是不是易如反掌呢?這很明顯就是想離間咱們兩個,不過這一次我來的挺好,發現了這條狗。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現在我心裡是極其難受的,就是那種被萬箭穿心的感覺,好悔恨,當時沒宰了白松,可見有的時候有肚量也未必是好的。其實在放他的一剎那我就很糾結,可爲了王氏集團的事業,竟然妥協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真他媽的愚昧。
杜娟低着頭想了一會,然後對我說,陳浩,好像真是這樣子的。我也很無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我對杜娟說,當然是這樣的了,這還用想嗎?不過我就很納悶啊,你連這點意識都沒有,怎麼當上警察局長的呢?
本來我是不想打擊她的,可是不說出來我也難受,她明明顯得很無知嗎。杜娟對我說,之前我的意識是很強的,可是由於對你帶着一絲幻想,就導致腦子不好使了。
看她這麼說,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這人有個弱點,就是對於喜歡我的人,我不想去傷害,所以就對她說,杜警官,現在沒事了。你應該回警察局上班了,既然是我幫裡的人出賣了我,那這事情我一定處理好,並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杜娟點了點頭說那行,你去處理,不過你能不能別管我叫杜警官?我問她那應該叫什麼?杜娟對我說,你叫我名字就好了,這樣會顯得親切一點。
我勉強一笑對她說,杜警官,是這個樣子,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個實事,那就是,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而且跟你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覺得還是叫你警官比較合適!
雖然不忍心傷害喜歡我的人,可現在我有必要跟她說這些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可不能在感情的地方在馬虎了,所以一定直接回絕她。
杜娟此時點了點頭對我說,我知道啊,你這麼優秀,有女朋友是正常的,可跟我沒有關係。你有女朋友是你的事,我喜不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說對嗎?
啊?!我再一次愣住了,因爲她說的這些話在我認識的那些女孩中從來沒有對我說過的。我想勸她,可又沒說,畢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就對杜娟說,那隨你吧。如果你不想受傷就去喜歡吧。還有什麼事要說嗎,如果沒有,我就走了啊。
杜娟對我說,沒有什麼要對你說的了。就想對你說小心一點,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好,我會小心,你也是,最好這段時間就在警察局住吧。因爲這事或許會牽扯到一些事情,恐怕沒有這麼快就能夠完成的。
她對我點了點頭,說完之後我就走了,到了樓下之後我狠狠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衝着自己就是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同時拳頭狠狠的砸在牆壁上,我很是懊惱,也在反思,是不是我就不適合當老大?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竟然能原諒白松。
不過現在事情想起來還真的是我疏忽了,李傑跟白氏父子都在北區,李傑被抓走的時候,他們全然不知情,這怎麼能說的過去,我真他媽的就是弱智啊。
這種事情的發生我要負全責,可此時我身上也冒出了冷汗,那就是現在北區是白三叔的天下。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我,那可真是糟糕了。想到這裡我又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縱然小黑說白三叔靠譜,可人是會變得嗎,我怎麼可以把所有的東西全交到他手裡呢,真是太失敗了。
我率先的回的本部,把這些事情跟華俊傑說了一番。聽完之後他臉的顏色都變了,對我說,老大,這個事情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就糟糕了。
我不由的嘆氣說,誰說不是呢,還好杜娟家有隱藏的視頻,要不然再過不久我們就全進溝子裡去了。而且前幾天把北區的兵權也給了白松了!
華俊傑對我說,老大,你也別太着急了,既然這種事情發生了,那也就是說這是有預謀的事情,我斷定主謀就是白三叔,還有他的兒子,現在他們手上有王氏集團的產業,想吞併咱們之後成爲盤龍市的老大。
我問華俊傑有什麼好的辦法嗎?他想了一會對我說,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將計就計,而且還不能揭穿他們,可以派比較把握的人來監視他們而又不被發現,還要找個理由把白松撤下來,讓咱們的人接手北幫的堂會。
我說這樣到是行,可是以什麼理由給他撤下來呢?突然間給他撤下來一定會被察覺,倒不如直接殺了他。
華俊傑對我說,直接殺了他倒是行,可要的只是他的性命,在他的身後一定牽扯着更大的一條魚,應該是天幫。所以你要想好,再說有的時候,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要跟平時華俊傑說出這句話,我一定會笑,可現在我是笑不出來了。沒錯,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那麼現在只能用智謀了。
我說那行,只能派王仟依回來暗中監視他們了,孫洋在訓練幫派裡的兄弟,一定抽不出時間來,現在幫派裡有如此伸手的也只有她了。可讓我納悶的就是這白氏父子太他媽的會演戲了,把自己兒子抓到我面前讓我處置,然後私下裡幹這樣的事情?
華俊傑皺了皺眉頭對我說,人心叵測,俗話說畫龍畫虎難畫骨,你就別想了,那就讓女俠去,要不把北區的堂主換成是我吧,理由就是,讓白松全身心輔佐王氏集團的事業。
我搖搖頭對華俊傑說,不行,你一個文官,去那太危險了。萬一被識破了,你一定會被殺的,況且你不能離開本部的,我在想一想,還能讓誰去。
華俊傑對我說,如果不讓我去,那就別讓任何人去了,如果你調離楊啓明。他們一定會知道的,我們先讓女俠監視兩天,如果沒有重大發現,那隻能殺他們兩個了,畢竟這種人,咱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不殺對於咱們是個特別大的威脅。天幫離我們還遠,可他們是在咱們身邊的人,一旦他們動了手腳,那我們必定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