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只是低着頭沒有回答,看得出來他還是比較怕老者的。老者眉頭緊鎖繼續對他說,本來我就對不起你的媽媽,不想對不起你,所以纔想出一個賽制。讓你們公平競爭,你心裡應該清楚,無論從才華和人品你不及白雪,從我心裡是袒護她的,原本這是一件好事,我想通過這次檢驗一下你們兩個到底誰更強,可你非但偷奸耍滑,還有對你的妹妹還有她請來的客人進行綁架,你這是待客之道?
白雪此時小手緊緊的握住,非常的緊張,我很是不理解。明明是白鹿現在接受制裁,她緊張個什麼勁啊?
老者此時將白鹿扶起來,對他說,白鹿,我雖然老了,但是並不傻。而且周圍還全是我的人呢,你覺得這麼做好嗎?沒有能力我能忍,但是道德敗壞我不能忍。
說道這裡的時候,老者一揮手,旁邊的人此時遞給了他一把刀,他轉身把這把刀交給了白鹿並對他說,多說無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也應該瞭解我。現在自己解決!
這一刻我不但見證老者有功夫,而且還挺狠啊,他遞給白鹿一把刀,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讓他自盡嗎?
白鹿哆哆嗦嗦的接過那把刀,看了一下老者。此時白雪衝了過去,對老者說,爸,不要這樣。我哥有錯,可能是一時糊塗。給他一個機會吧,哥哥雖然多次對我有傷害之意,可他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舉動啊。
這一刻我也見證了白雪,原來她的心地竟然是如此之善良。短短的這幾天就一直見到白鹿欺負白雪了,而她竟然還替白鹿求情,真是有點不可思議了。
老者眨了眨眼睛對白雪說,好了,你就別爲他求情了,我已經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了。確實證明他不行。今天就讓他自我了斷,免得他日成爲社會的敗類。
雖然老者說話挺嚴厲的,可看得出來,他心裡是比較痛苦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兒子再錯也是自己的孩子。
再看白鹿,他嘴角抖動,冷冷笑道,是啊,確實給我很多次機會了,是我本人不行。是我垃圾行了吧?是我不上進,是我沒實力,不過我覺得最大的錯誤就是我心不夠狠,如果當時我狠心一點,現在應該是你們兩個見的閻王。
白雪大喊了一聲哥哥,可是白鹿卻沒有理睬他,老者也沒有說話,只是眺望着遠方,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白鹿接着說,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袒護着白雪,就好像她是親媽生的,而我不是一樣。你跟我說賽制是公平的,你也好意思?說白了你就是個禽獸,對不起我媽還想對不起我。說我是道德敗壞,真正道德敗壞的是你吧?今天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點到爲止,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高高舉起那把刀子,看來是發泄完自己的憤怒。準備自我了斷了,可正當我們都想象着他要自殺的時候,他卻往前一步,直接將刀子指向了老者。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這把刀子直接刺進了老者的心臟位置。
“噗.......”的一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白鹿的手極具的顫抖,此時的老者表情嚴肅。只是用那種極其冷峻的眼神看了一下白鹿。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我們所有人都來不及多想,在他紅刀子拿出的一剎那。楊輕一個縱身來到了白鹿的面前,奪出那邊刀子,將其仍在了地上。
並一腳踢向了他的頭部,一腳踩向了他的臉部,病從身上快速拿出手槍。
白雪大喊一聲等一下,楊輕聽完之後立馬收手。我們跟着白雪來到老者的身邊,老者嘴角沒有流血,面部還是非常嚴肅。白雪喊他,他沒有回答,白雪此時淚如雨下,哭的梨花帶雨......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老者的逝去也太突然了。臨別的時候沒有留下一句話,就這樣離開了。我們全都拉着白雪,讓她別傷心。
可她哭的很厲害,抓住老者的屍首就是不停的哭。直到二十分鐘之後纔想起要處理的白鹿的事情,可當來到白鹿身邊的時候,發現他竟然是咬舌自盡了。
家道中落?禍不單行?我不知道現在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白雪的處境,本來是挺好的事情,公平比賽,可現在卻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直接離開了兩個最親最愛的人,這種感覺我想比自己死去還難受吧。我現在很想去安慰白雪,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對她說些什麼。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誰對誰錯真的沒什麼必要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也不知道他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家庭紛爭,不過從心裡我是批評白鹿的,這種做法簡直就是愚昧加無知。
自己父親無論做錯了什麼,身爲兒子也不能這樣做。本來我是想跟白雪一起安排老爺子的後事呢,可楊輕卻對我說,家族有規定,外人不能參與這種事情。給我們三個人安排到了之前的小別墅內,這一次在入駐這個地方,心裡的感受有點莫名其妙。
心情已經截然不一樣了,白雪在這一天中遭遇到人生中最悲慘的事件。父親和哥哥同時離開,而且想報仇都沒人去找,我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會承受不住。
再次驗證了那句話,人生無法預料,誰能想到,變化的竟然如此之快。本來我是想問周媚琪關於白雪他們之間的事情的,可我又沒張開嘴,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問的好吧。
又在臥虎市的別墅裡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時候楊輕就過來找我來了,我問他什麼事情?他對我說老爺子已經下葬,我說那好,現在我過去安慰白雪去吧。
楊輕拉住我說,等一下,現在還有一個更爲重要的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我說是什麼?他對我說其實這件事情的發生真是讓很多人都寒心,甚至是悲痛欲絕,不過也是沒有辦法。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有一個事情必須要做。
我問他是什麼事情?楊輕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那就是現在要殺一些人,我問他是什麼人?他對我說當然是之前白鹿的一些死黨了,現在必須要剷除他們了,要不然就會養虎爲患,大小姐心慈手軟。我跟她提起的時候。她不想跟我談這個事情,可要知道,她深處的身份不同,老爺子在的時候能給她撐腰,現在老爺子突然去世了。一定會有一些人對她不滿,現在我們不但要殺人,還要立威,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你應該跟我去做這件事吧?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楊輕,正如他所說,我是白雪的好朋友。一些豪門子弟朋友極其的少,從小黑的身上就能看得出來,現在發生這種情況。我必須得來幫助他的忙了。
本來王仟依也想跟我們兩個去的,可是我愣是沒讓,因爲我想讓她保護白雪去。隨着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擔心身邊的女孩子受傷了,雖然我對白雪沒有愛,可是我早已經把她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了。就跟小黑是一樣的!
跟着楊輕一路行動,我才發現,這楊輕真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人,他可比我想象中的狠毒多了。從功夫上來說應該在楊啓明之上,主要是殺人都是一招致命。這點讓人有點不寒而慄,而且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雖然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役,我也深深的知道,這種狀態不是裝出來的,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加上後天形成的經驗,這樣也好,正好彌補了白雪善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