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已經有很多天我沒有用這把忘川彎刀了,今天我要讓這些人嚐嚐厲害。今天我要把雪夜變成血夜,前面的一組衝進去之後對我們點頭示意,意思裡面沒有守衛。
我做出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跟孫洋直接走了進去,並且讓孫洋安排隱殺成員先都衝進去,找到自己最有利的射擊點。我們兩個先了解一下什麼情況。
他點了點頭只是對這些人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就見到他們全都各忙個的去了。對於這種手語我也只能是羨慕了。因爲這種專業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學的會的!
我跟孫洋直接走進了中村歌廳的廳堂裡,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但仍然有淅淅瀝瀝的人在舞動着身姿,還有歌手在唱歌。
外面是狂風暴雪,可在這裡面確實一片燈紅酒綠,我跟孫洋都表情凝重,環顧四周在打量着,主要是看這裡的管事人在那裡。在沒有完全把握之前,擒賊先擒王是最把握的!
見我們兩個在這打量,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來到我們兩個面前,說實在的,長得還算可以,可是穿着這個衣服我很是不喜歡,她問我們是玩,還是有事情,我直接對她說找中村一幕。
聽到我說這個名字之後,這個女人一怔,問我們是他什麼人?我裝作很深沉的說,這是道上的事情你就不方便知道了,如果他在,請給我們帶路。
那個和服的人點了點頭,一副很懂的樣子對我說是幫派的事情對吧?我跟孫洋也不說話,就顯得特別深沉就對了!
這女人在前面拖着踏板鞋咯噔咯噔的踩擊着地面,給我們帶進了裡面的一個房間,說中村一幕在裡面休息,她去通報一下。
我點了點頭,正當她準備敲門的一剎那,孫洋直接從身上掏出匕首刀,抓住她的頭髮,直接衝着她的心臟就刺了進去。
女人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直接停止了呼吸,當時我就對孫洋豎起了大拇指,因爲在我印象中雖然能直接要害,但是立馬就死的,還並不是很常見,顯然這是有功底的。
按照之前的方法,把忘川彎刀放在了鎖位置,“咔.......”的一下,砍斷了鎖頭。孫洋手裡拿着手槍,我拿着忘川彎刀,直接進了房間,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很大的牀。上面有一男一女,女的在上面,男的在下面,估計現在小學生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
“噗......”孫洋直接就扣動了扳機,直接打爆了那個女人的頭。
與此同時,底下的那個男人直接一個翻滾,下牀之後衝着一堆衣服過去,估計是要拿槍支武器之類的東西吧。
不過我卻快他一下,直接腳踩着他的衣服,手中橫臥着忘川彎刀,他剛想伸手給我一拳,我的彎刀直接衝着他的手腕就砍了下去。華俊傑在給我資料的時候已經附錄了照片,我很確定這個傢伙就是中村一幕了。
啊!的一聲,他的一隻手被砍了下來,他不吃疼,用另外一隻手去握住被我砍斷的地方。而我則是抓住他的頭髮,衝着他的襠部就是一腳。
這一他被我踢跳了起來,一隻手不知道是顧着另外一隻手,還是顧着襠部了,他臉上冒出冷汗問我們是誰。
我一個縱身來到他的面前,衝着他的脖頸就刺了進去,冷冷的對他說,你沒有資格知道。
孫洋快步走過來,衝着他的頭部就是補了一槍,之後我們就走出了房間。來到大廳的位置,那些人已經不再跳舞,不過歌聲卻是仍然繼續,歌曲的名字貌似是遊戲人間,唱的很是悲壯。
我來到那個歌手的面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說他唱的很好,不知是他太傲慢了,還是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沒有理我。
我轉身對孫洋說,進攻,這裡的人,全都要死。孫洋點了點頭,發動了進攻命令。
在一瞬間,隱殺從四面八方全都涌動了出來,衝着這裡的人就是一陣瘋狂的掃視。
“噗.......”“噗.......”“噗......”“噗.......”
刺刀刺進心臟和脖頸,讓這些人還來不及多想象,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身體有的還抖動了幾下,只不過留下的只有一灘血水。
“砰.......”“砰.......”“砰......”“砰.......”
子彈穿透每個人的頭部,心臟、還有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無論是哪裡,在兩秒鐘在之內,一定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啪........”
桌子被掀翻的聲音,酒杯器皿掉在地上的碎片聲音。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我覺得襯托之前的音樂剛剛好。夠悲壯!很像遊戲人間,很像這是一場遊戲的開始。
我跟着孫洋也開始動手,我不記得我殺了多少人,只知道忘川彎刀上一直在滴答着鮮血。之前我一直在給自己一個信念,那就是我要做一個好人,可我覺得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我已經算不上一個好人,沒見過好人會殺人的。所以我決定我要變得狠,只有變得狠一點,纔能有翻盤的機會。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中村歌廳被我們弄得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這一次是敵人的而不是我們的。
之前看到這些屍體我更多的會聯想到他們的家庭,這些人的逝去將會導致多少個家庭破亡,可現在我覺得不會了,這些人的存在就是會給家人帶來恐懼感,所以的確該殺。
全都清理完之後,直接拿出了電話給楊啓明致電,讓他讓遊僧帶領一個堂會的人來這裡,今天晚上要佔據整個臥虎市。隱殺雖然厲害,但是還不夠。
孫洋問我現在要幹什麼去?我說很簡單了,跟之前一樣,現在剷除黑幫了,我要跟白道聯繫一下了,不認識白道的黑道,那是不成立的。
孫洋先是一怔,然後對我疑問道,你是說找臥虎市的市長?我點頭說是的。他直接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看來你現在格局真的放大了好多。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這塊土地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有了根基之後才能翻盤。
本來孫洋是要跟着我一起去的,我卻搖頭說,不用了,等着接遊僧吧,這點事情,我自己還是能解決好的。
之後我在這裡拍了幾張照片,就直奔臥虎市市長的家中了。外面的雪花還在飄舞着,雖然比剛來到臥虎市的時候小了一點,但是很急促。拍打在臉上給我打的特別的疼痛!地上的積雪已經足有一尺來厚了,踩上去發出那種“沙沙......”的聲音。
這種感覺挺美妙的,彷彿像一種樂器,不過我心裡是壓抑的。
路上有些地方已經結冰了,可是我一點都不趕緊到冷,反而感覺到很熱。現在我能理解到車子裡華俊傑的感受了,原來到底是什麼溫度跟氣候沒關係,而是跟自己的心情有關係。
也是人們常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雖然不太冷,但我還是把脖子縮到衣服裡,這樣或許更能給人一種神秘感吧。
渾濁的路燈照射着我腳下的路,讓我來到了臥虎市的富人小區。沒有通過門衛,直接翻閱柵欄而進,沒有在外面按動門鈴,而是直接用忘川彎刀的利刃破壞了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