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干手下幫忙,對這山城中的情況雒明也不再是一無所知了。
現在他正帶和石原走在一處平民居住的建築羣中,兩人此去的目的正是要拜訪一位高人。
“公子,過了前面這片房屋,就能見到一棟獨立的建築,您要找的那人就住在裡面。”
以雒明的眼力其實已經能夠勉強的能夠看見那裡了,和周圍低矮的平房不同,那處建築明顯要好的多,雖然還無法和各個門派、家族的主建築相比,不過依舊算是不錯了。
兩層的獨立樓房,一個寬大的院落,周圍再沒有其他的建築。
和陸乾和公孫平兩人住的那處高地不同,這棟建築卻是周圍唯一的特殊建築了。
“公子想找的那人在這裡並不是很出名,除了城中的那些管理者外,幾乎無人問津。”石原爲雒明解說道。
“陣法在城中幾乎沒有任何用處,也只有那些管理者會對這方面感興趣,城中的其他修真者都不會去學那東西。”
雒明正打量這那處建築,邊走邊點頭答道。
“這不奇怪,城中的修真者還是和外界的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雒明在這裡地修真者出手地機會本就不多。即便是在競技場中動手。在鬥法地過程中想要瞬間地佈置陣法那幾乎是不可能地。”
“在山城中用到地陣法地機會還真是不多。那些管理者他們也是可以有機會出城纔有需要。而且這山城本身就是需要陣法防護地。其他人不在乎他們自然會對陣法高手禮遇有佳地。”
這次雒明兩人來找地是一位陣法高手。當初初次來到山城地時候。他就被外面那個巨大地幻陣所吸引。
當時他就有一種衝動。
“有機會一定要見一下那位佈置這神奇陣法地前輩。哪怕只是找機會了解一下這位前輩地陣法成就也是好地!”
他自然也知道那個陣法在城外不知存在了多少年!
當初那位佈陣地前輩恐怕早已經不再了。他的願望只是希望能夠找到那位前輩留下的一些相關的陣法典籍修習一下就很滿足了,能夠佈置出如此幻陣的陣法高手在陣法一途的成就絕對是雒明仰望地存在。
這樣的人放在外面的修真界絕對會大師級的人物!
在外界就有不少的以佈置陣法成名的修真者。這些人的修爲不一定有多高絕,卻是有着別人無法比擬潛勢力,甚至是一些修爲高絕的修真者都不願輕易地得罪。
有佈置陣法這一手絕活,會有衆多地修真者帶着各種修真材料前來求取佈陣器具。不說這巨大這煉製陣法一途能夠帶來無法估量的珍貴修真材料,單是這些修真高手地人情就是一股無法估量的勢力。
畢竟修真者是一羣特殊地存在,他們輕易是不會承諾,也不願意欠下人情的。修真者可以無視他人的生死,卻是對承諾或是誓言無比重視。
因爲在修真的過程中會不時的有心魔出現,一旦心中有了羈絆則很容易被心魔所趁。
也因此一般人是不願意得罪一個陣法高手的。普通的修真者無法得罪的陣法高手,一些大的門派卻是有辦法,畢竟一個陣法高手的價值這些門派還是很看重的。
也因此目前外界的陣法大師幾乎都隸屬於各個門派,例外幾乎是不存在的。
就如同雒明當初遇到的那幻法門,那個門派中他的美女師傅勉強的算是一個陣法高手,可最終還是被神木宗逼迫的身受重傷遠走他鄉。
沒有想到在這山城中竟然也隱藏着如此厲害的陣法高手!
雒明對陣法的癡迷程度也是不輕,自從接觸了陣法之後,這個龐雜的體系就越發的吸引他。他也就從此深陷其中。
現在陣法已經成爲了雒明對敵或是防禦時候很重要的手段。
對這山城中的陣法他是嚮往已久了。
只是因爲上次來的時機並不好。那次是他初次到來,對這山城對這附近根本不熟悉。而且上次停留的時間不多,他還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根本無法分心。
再次來到山城後。不但得到了一批手下,有了這股勢力後他對這山城也不再是一無所知了。
而且此次他會在這裡停留很長的一段時間。
認識了一衆手下之後,雒明纔有機會問起這事情。
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些手下竟然大多都不知曉城中有這樣的陣法高手存在,還好石原對這事情有所瞭解,他父子兩人之前並不在這獨狼寨中生活,之前是生活在比這裡環境還要好一些的平民區域。
據他講,在原來住的地方應該就是住着一位陣法高手。
至於是否是雒明想要找的,和那佈置幻陣的大師有關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因此雒明還是讓石原帶路往這邊趕來,一路上都在聽石原談起那位陣法高手的事情。
兩人行走的速度都很快,說話間已經快要到建築跟前,望見那明顯有些不同的兩層建築,石原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道。
“這棟建築已經存在很久遠了,甚至周圍的居民都不知它是何時出現的,最讓人驚歎的是這麼多年這建築幾乎沒有發生過半點變化,修葺更是一次沒有。”石原說道。
“裡面那人很孤僻的,一年也不會出現幾次,他修真者的身份自然也不和這裡地居民接觸。大多數出現的時候還都是因爲城中的管理者前來。”
看他一副神秘的神色和雒明介紹着,顯然還是因爲他接觸修真地時日尚短,根本還沒有真正的瞭解修真。
要知道,有所成就地修真者可都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修爲高的時候一次閉關就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都是常有的事情。
在普通人眼中,一年都不出現幾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在修真者眼中實在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了。
當然這些雒明並沒有告訴石原,因爲這並不是很大的事情,今後他修真的時候自然會體會到的。
到時還會遇到更多不同與常人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需要親自體會才能真正的明白。光靠別人告訴一時片刻是無論如何都解說不完地。
之後雒明便讓他回去了,石原還有事情要做。
帶雒明到這裡已經完成了使用,建築中的那個陣法高手他並不認得,根本無法幫雒明引薦,下面的一切還得靠雒明他自己解決。
在遠處看只是覺得這棟建築很有特點而已,在近處用神識觀察。雒明才發現其中的不凡之處。
整個的院落竟然自成一個陣法禁制,初一看上去這陣法很普通,發出的靈力波動少的可憐,可是以雒明的眼光細看之下竟然無法發現這陣法地屬性,甚至是連其功效也是看不出端倪來。
要知道雒明他在陣法學識方面可是一向認爲是有些見識地,之前也見識過一些成名門派的大陣,雖然因爲各派大陣只是部分打開無法窺得全貌,卻也能夠將陣法地威力以及屬性猜個大概。可眼前這陣法卻是根本無從下手。
顯然這陣法使用的佈陣手法是他前所未見地。
甚至是上古的陣法雒明也見識過幾個了。不過眼前的這種情況還真沒有遇到過,雖然還沒有見到裡面的人。可光是眼前這看似普通的院落就讓他產生了興趣。
光憑眼看是看不出來什麼的,雖然動手嘗試也能探查出來這陣法的深淺。可雒明他今日是前來求教的,自然不會做這種莽撞失禮的事情。
走到門前,雒明拿出一枚傳訊玉符來,低語了幾句將玉符送進了門內。
因爲在之前他就已經從石原那裡知道了,這陣法高手名叫徐家川,這裡一直只有他一個生活,根本沒有僕人。
有些修真者貪圖享受會招收幾個凡人充當僕從,幫着打理日常起居,,顯然這個徐家川並不一個貪圖享樂之人。
那些想要找他的山城管理者也都是通過傳訊手段的。
按照石原的說法雒明相信裡面一定有人,不過今日能否見到對方,就要看這徐家川對他的態度決定了。
他是以一個愛好陣法的晚輩身份前來拜見的,並沒有打算直接的靠着其他東西來換取陣法典籍。
因爲不熟悉,對方的性情他並沒有過多的瞭解,不過既然是來了,他還是有些把握這徐家川能夠見他的。
果然雒明等了片刻,外面的那扇大門自行打開了,對方傳音出來讓他進去,聲音聽上去很有力度,和石原形容的老人形象相差很大。
對方沒有出門來根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是有求於人的,根據雒明從石原那裡聽到的傳聞判斷對方最少也是結丹期的修爲。
如此修爲即便是在此地不受重視,也是不可能親自出門迎接他一個求教的晚輩。
之所以有信心對方能夠見他,也是因爲這山城中的環境和外面不同,這裡並沒有多少人重視陣法,因此專研陣法的人不可能太多,山城能夠在陣法上有所建樹的修真者無疑都是特別喜歡研習陣法的。
這樣的人因爲這裡缺少同道中人,纔會在平時顯得少與人接觸。
天生性格不願與人接觸的修真者畢竟還在少數,雒明估計以晚輩的身份求見,對方多少都會對他這個對陣法感興趣的晚輩青睞些的。
穿過大門之後,在跨過門檻的以剎那眼前的景象突然的變化了,前面明顯的不是在本應存在的院落。
面前的是一座茅草屋,草屋的周圍是無盡的翠綠草地,一直延伸到極遠的天邊,頭頂是碧藍的天空。
明媚的陽光,微風拂面,周圍甚至還瀰漫着淡淡的青草芳香。
身後進來的那扇門還在,不過在門後卻依舊是無盡的草原,平坦的草地上憑空出現一個空曠的門框顯得有些怪異。
雒明對眼前突然出現的景色卻是沒有太過劇烈的反應。
實際上他以前見識過此類的景物變化,其實這些都不過是一些幻境罷了。
當初還沒有來封龍大陸的時候,他見到那個幻法門的美女師傅時候見到的景物變化雖然沒有眼前的真實,卻是因爲首次見到所以更加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