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膽子,膽敢在雷星峰打鬥”。玄清怒道。
單手一揚之下,一白色濛濛的手掌飛出,直接拍飛攻擊唐寧佑的三位築基修士。
剛剛只要自己慢了一步,唐寧佑就要被廢掉了一條手臂,今後勢必可見他今後修仙之路的阻礙。
更何況,唐寧佑和劉秀是自己看好之人。
他們兩人能夠千里迢迢的來到千劍宗,並且拜入雷星峰,唐寧佑還修煉到築基期,可見這些年來,努力絕對不會少,日後,再經歷一翻磨練之下,結成金丹也不是不可能,至於能夠結成元嬰,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不管爲公爲私,也不能夠讓別人廢掉一條手臂。
本來唐寧佑眼中露出絕望之色,這一刀下去,勢必要廢了自己一條手臂。
只是峰迴路轉下,見攻擊自己的三人,直接被掀飛,神色萎靡,倒地上口吐鮮血。
當唐寧佑和劉秀看到玄清之後,他們兩人面上露出喜色,正要開口的是,卻見玄清隨意一掃他們兩人後。
他們兩人嘴脣諾了諾,只是深深的朝玄清一躬身拜了拜。
“這位師叔,是唐寧佑出手搶奪了師侄的靈草,師侄方纔在雷星峰出手,這是師侄迫不得已,師侄師從玄穹峰玄止真人,師祖乃是川芎真君,還請這位師叔看在我師尊的面上,饒過師侄這次”。爲首的青年男子把玄止真人和川芎真君給擡了出來,話中無不是威脅道。
“此話不純,在本真人面前,還想弄虛作假,糊弄本真人,找打”。玄清見那青年男子面上有恃無恐之色,自然是聽的出威脅之意,心中一怒,單袖一揚之下,幾個巴掌甩在他面上,直接被打成了豬頭。
“宗內有執事堂和刑事堂在,就算有什麼事情,也輪不到你在宗內出手傷人,你枉顧宗門律法,罪加二等”。
“歐陽師....師兄,不知我徒兒犯了何事,竟然讓你如此動怒,對小輩出手”。這時,玄穹峰代掌峰玄止真人從遠處飛疾而來,靈光一斂之後懸浮在不遠處後,見自己徒兒被打成重傷不說,臉還腫成了豬頭。
打狗都要看主人面,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徒兒。
雖然對歐陽玄清修爲進階到金丹圓滿之境,心中雖然震驚,但是也不懼他。
自己還有元嬰期師尊作爲靠山。
“師尊,你可要爲徒兒做主呢?”。
玄清自然是發現了那青年男子偷偷給人傳音,也並未阻止。
“你玄穹峰弟子跑到我雷星峰來,朝我雷星峰修士就是下死手,想要廢了別人手臂,這是何意,難不成是這是玄止師弟授意不成,同門相殘,重則廢除修爲逐出師門,輕則打神鞭伺候”。
“不是,師尊,是唐寧佑搶奪了徒兒獻給你的水雲草,徒兒一時惱怒,方纔出手的”。
“歐陽師兄,這是何事,玄止師兄也在這呢?”。折書真人正在雷星峰主殿,處理雷星峰事物時,被玄清喊來此處。
折書真人見到這情況之後,有些明瞭,隨即,眉頭卻是一皺。
“玄穹峰弟子圍攻我雷星峰弟子,一出手就是要廢人手臂,玄穹峰的代掌峰來了,我雷星峰沒理由不喚來折書師弟這個代掌峰出面”。
“哦,竟然是有此事”。如今玄穹峰代掌峰出面了,此事已經不是小打小鬧,已經上升到兩峰之事了。
“歐陽師兄,你想怎麼樣”。玄止真人知曉自己這徒兒的心性,怕是看中人家的靈草,人家不肯給,就出手搶奪了。
事情鬧大了對自己沒有好處,更何況還上升兩峰之間的矛盾了。
折書真人聽到玄止真人喊玄清爲師兄之後,想到他們兩人皆是金丹後期,並且,玄止師兄比玄清早先進階金丹後期的,按理來說,玄止師兄該是稱呼玄清未師弟。
折書真人定晴往玄清望去。
見玄清身上靈壓厚重凝練,在這外出的二十來年的功夫,已經成功進階到金丹圓滿之境了。
折書真人心中一震。
自己初見玄清之時,他還是一個小小的練氣巔峰修士,這才數十年過去了,修爲遠超自己,折書真人有種活到狗身上的感覺了。
“按照宗門法度處置,如若不然,你玄穹峰的金丹修士,就等着我逐一挑戰比鬥”。玄清把話放下之後,單袖一甩,席捲出一道青色的霞光,捲起唐寧佑和劉秀兩人離去。
玄止真人見玄清離去之後,面色一沉。
逐一挑戰玄穹峰修士,就按照玄清如今的修爲,加上靈獸相助之下,怕是千劍宗沒有金丹修士能夠與其抗衡。
就算自己有幸包庇,也丟不起這人。
同門相殘,幸好沒有鬧出重傷和性命危險。
到最後,處罰他們三人打神鞭十下,作爲懲戒。
“弟子唐寧佑拜見師.....,師叔”。
“弟子劉秀拜見師叔祖”。唐寧佑和劉秀被玄清帶入自己的洞府之後,他們兩人恭敬的朝玄清行了跪拜禮。
“起來吧!當年我所說的話依舊有效,既然唐寧佑你進階築基期,便收你爲坐下大弟子,今後勤勉修行,不可鬆懈,迎難而上,望爾今後有所成就”。玄清面帶笑意道。
“徒.....,徒兒多謝師尊,叩拜師尊”。唐寧佑見玄清收他爲徒後,面上激動道。
是師尊領路帶自己修仙,修仙之後,唐寧佑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是多姿多彩,能夠掌握通天徹地的本事。
一旁的劉秀見唐寧佑被玄清收徒之後,面上帶着羨慕之色。
“劉秀雖然你未築基,暫且作爲記名弟子”。
“是師尊”。他們兩人恭恭敬敬的對玄清叩了三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