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們在禁地被白源奇察覺到後,那豈能放了這把白靈宗惹的天昏地暗之人。不管下面是誰只要山一倒塌就能將其覆蓋,先不說能不能出來的機率有多大,單從給裁決之旗的顏色也是不容小視。如果裁決之旗報復,那就可以發起九州宗門對其打壓,一旦出現破綻就等於是在挑戰城府尊嚴。畢竟世人現在知道裁決之旗,可一不是宗門,二不是官家皇庭下的分支機構,等於也就是響馬一樣的存在。三個時辰後,碎石山在沈丘叫來更多人後還在緩慢搬移,而碎石下方雲憶和月嬋早以恢復,只是還沒睡醒賴榻不起。雪櫻此時以恢復失去的魂力,也知道二人累便沒有叫醒二人,若不是二人奮力抵抗,恐怕自己也會被結界反噬掉。
平靜打坐的雪櫻,在魂脈感應到了來自龍鱗的靠近後,便放出一絲魂線將其引到第七層密室。不一會一隻金色龍鱗便穿牆而入,尖尖的小鼻子嗅到雲憶和月嬋的氣息後,便順着魂線爬到雪櫻身旁。雪櫻笑了笑撫摸着小傢伙,召出一顆丹藥讓其吃下,模仿雲憶的書信一封封印在龍鱗鱗片下。龍鱗這才又快速順着那碗口大的洞口爬了出去,將信帶出了被掩蓋的密室。
漆黑的夜幕下,碎石上搬運石頭的魂師並沒有停止,直到龍鱗在進入四個時辰後爬了出來。那剛來的黑衣人趕忙上前檢查了龍鱗,發現有夾帶信物便趕忙解封,把信交給一旁跨立的黑衣男子。男子打開信查看後,看看一旁的沈禮德幾人:二位長老,現在可以讓弟子們回去休息了,你需要的東西公子已經找到,只是體乏需要休整才能出來。這幾日我們會暗中保護你們,但我不希望在出今日這種情況,否則我就踏平你東凌城。說完便回頭看了看一旁的人:既然沒事,估計出來後便能如你願我就先回去了,派人把消息告訴鴻鵠二掌櫃的,我還有事就先走。說完便縱身消失離開。
沈禮德也是驚一嚇便趕忙看看沈丘:通知所有弟子回去休息,派弟子日夜守護方圓百丈內。便上前向剛放龍鱗的黑衣人行禮後:老朽冒昧,若閣下不嫌棄可否到大殿小飲幾盞薄酒,以表我太刀宗辦事不利之過。
那黑衣人給龍鱗餵了顆丹藥後便將其收回,向沈禮德行禮後:大長老,剛的話相比你也聽的很清楚,你還是讓你們的人回去休息吧!我可不想回去後不被責罰,在被丫頭粘着不放那我可就慘了,那還不如我違抗命令現在就去滅了白翼宗舒服。
沈禮德這才無奈和沈意安們退回到太刀宗長老殿,侍奉弟子上了茶水退去後,沈丘是座不住了上前:大爺爺,那人誰呀!怎麼比雲憶還猖狂?
沈禮德聽後立刻發火:放肆,這那有你說話的份,你是不是想讓我太刀宗成廢墟。這一發火把沈丘可嚇得不輕,沈意安見此趕忙上前:大伯息怒,丘兒也是擔心雲憶,怕出什麼事不好交代。
沈禮德這才座下喝口茶水深嘆口氣:那二人都是雲憶的長輩,魂力是魂王巔峰但你們要明白二件事情。裁決之旗的人都是以魂技論排名的,不跟你玩虛的東西。雲憶一人能把白靈宗三長老給擋下,絕不是鬧着玩的真實力。還有一件事,雲憶進禁地時一定帶了魂尊巔峰進入,否則是無法打開玄鐵門的封印。一個小小年紀的娃娃有如此大的權利調動魂尊,你不想想那拿旗只人又會是什麼人。不過腦子就知道蠻幹,連白靈宗三大魂皇都怕的人,你這還好是在次處說胡話。要是在後山就是我把太刀宗給人家,都不一定保的住你這還沒進步的腦袋。
沈丘這一聽纔開了竅上前行禮:大爺爺,孫兒知道錯了!你請責罰。
沈北品了兩口茶後:好了,現在不是罰不罰的事。要是雲憶真把九把大太刀和秘籍帶出來給本宗的,不出半年你大爺爺就不會在怕那白源奇了。後山現在可是有裁決之旗的人監管,我們就靜心等候吧。丘兒你還是去趟城區你現在就喬裝打扮,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去見陳玉把這裡詳細情況告知。
沈丘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七層密室內,月嬋還是先睡醒,見室內光亮瑩潤便揉揉眼睛,見雪櫻以在榻上抄寫魂技才知道自己也睡過頭了。這才撤醒雲憶將其扶起,用手帕爲其擦去臉龐上的灰塵,雲憶見二人都早醒了,笑眯眯道:嬋兒,我睡了多久?
月嬋對起搖搖頭柔情蜜意道:我也是剛睡醒!
雪櫻也沒看二人一直在抄寫那黃色卷軸:睡了六個時辰,不過源皇宗的人以控制住了上方,我也沒叫你們讓你們多睡會。
雲憶一聽驚訝的趕忙問到:姐,誰來了?
雪櫻看了眼雲憶:放心吧!不是你小情人,先吃點東西一會我還有事讓你做。
雲憶這才伸了伸懶腰,看看整理衣裙的月嬋:嬋兒,姐說的是柔柔你可別亂想,這要是當着柔柔面,姐該說你是大情人了。
月嬋一聽含笑一聲這才跳下寶榻,待雲憶召出熟肉和果酒後邊吃邊道:姐,這好好的,怎麼就塌了?
月嬋也細嚼慢嚥道:是呀姐,此禁地我們進來的時候我也看了,其石磚加固絕不會塌,這麼堅硬按理除非有強大的衝擊。
雪櫻看了看二人又低下頭續寫:此禁地是樓閣塔上下式禁地室,每層是十丈寶頂和加固是不會自然落塌。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遭到了連番偷襲,在你們睡熟後不久一隻龍鱗足通爬了進來,龍鱗是柔柔他父親的,來嗅雲憶身上的味道。那時我就以肯定是有人想把我們埋在此。不過還好你們兩都抗住了落石,纔給我爭取了時間破解結界。
雲憶和月嬋這才明白禁地是怎麼塌的,但不知道準確原因,雲憶邊吃邊說道:姐,沒人知道我們在下面,誰又會襲擊咱們?
雪櫻抄完後將卷軸卷好便把卷軸丟給雲憶,雲憶接住一看唸了出來:地階高級魂技《三十六天鋼刃》,月嬋一聽立刻拿過細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知道是誰襲擊的我們了。
雲憶不解的看着月嬋,月嬋這才把卷軸放下:是白靈宗三位長老都來了,爲的就是這魂技和九把本宗無上大太刀。據白靈宗的檔案記載,先師是位極其喜歡製作和鍛造大太刀的人,一生心血要製作出最強大的太刀。取玄鐵化水加玄晶毒魂最後鍛造出了九把重八千八百斤的太刀,削鐵如泥據說能劈玄鐵。怪不得此室有兩塊巨大的玄鐵做門,原來這些都是真的。
雲憶一聽點點頭:這也太厲害了吧,連玄鐵都能劈。
雪櫻這才收好抄寫的魂技輕嘆了聲:嬋兒說的不錯,那大太刀卻是可以劈斬玄鐵,但你們的記載有忽略。因爲當年那九把大太刀在發給本宗第二任長老瀋陽虛後,其記載只有九把,所以你們只認爲你們第一任大長老只做了九把。但卻忽略了一件事,你們第一任大長老本身那把確沒記載,而且也是最暴力最神奇的一把。據當年我得到的情報是第一任在交了傳習之物後便消失滅跡,後來連瀋陽虛都沒了此人音訊。但他就在此密室下方躺着,這也是我剛發現的而且那把也在下面。
月嬋一聽反應極快思索了一番:姐,你的意思是說,大太刀是八層而不是七層,還有一把暗藏的大太刀在下?
雪櫻笑眯眯點點頭:據我所知那把好像不是太刀,具體是什麼要等下去後才知道。這瀋陽虛還果真厲害不愧是魂技大師,待你用過酒後我可能要讓你食用點別的東西,至於是什麼你現在先不要問,我心中有數。
月嬋點點頭端過雲憶倒的果酒小飲兩口,見雲憶吃肉都不嚼碎直接吞,也是無奈言語的細嚼慢嚥。
半個時辰後,二人吃飽喝足稍緩了緩神,才站了起來通過夜明珠的光線,纔看清楚這三十丈平時暗室。規整長方形暗室內,除了前方兩具風化的遺骨外在無它物,沒有高檔的棺槨,沒有貢品的乘方器皿。有的只是那兩隻在夜明珠光線下反射的暗光,對於雲憶們而言一眼便可認出那是魂納虛。
月嬋略有不解走上前仔細揣摩了兩具遺骸,並沒有說是按規矩擺放,而是橫七豎八的各自倒地。思索片刻後看了看雪櫻:姐,你怎麼看這兩具遺骨?
雪櫻上前兩步來到月嬋身旁擺擺手,月嬋便扶耳上前……。
雪櫻則大致說了自己窺探和猜測的的想法後,月嬋紅着臉龐不在做深查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