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別人到自家商號來找事,可今天自己確要找別人宗門商號的事,還真讓雲憶感覺到有點不習慣。雲憶只看一切事物都由李桃園來處理,待李桃園訓斥完夥計後,稍許從後堂走出一位銀鬚白髮老者,其面孔奸詐,賊眉鼠眼打量二人。笑呵呵行禮後:二位客觀,請問需要當多大的貨呀?
李桃園聽後含笑:我是做晶石生意,最近堵輸了點人家追着要債,麻煩管事給行個方便以解燃眉之急。
李桃園說完便召出十具丈尺大箱子,夥計便上前打開那六尺高六尺寬大箱,這一打開老者便知道來着不善。九具奇石都是上等,可最後一具夥計打開後老者便是一頭冷汗。李桃園不耽擱時間,最後一具便是從岩漿盆地挖出來的雷音石,要直接摘其招牌只能如此。待老者緩了緩神後,從衣袖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汗珠:二位客觀,小店廟小吃不下此貨物,還請移駕他處,實在對不住,對不住!
李桃園聽後:掌櫃的,我可是朋友介紹纔來貴店,掌櫃的怎可如此拒絕?
老者在此行禮:客觀,我確實對換不出,客觀還請移駕吧!
雲憶聽後合了雨扇便走,李桃園便收了十隻大箱子,走出店鋪便讓弟子們摘了人家招牌。一個下午,同樣的辦法一連關了百十家鋪面,二人便笑呵呵從小路返回,讓弟子們把牌匾送出城燒掉。待二人笑呵呵回到臨時居住地後,只見玄晨正在和孟倩倩聊天,而對面的太宏宇氣的臉都綠色。
雲憶見此含笑進屋後:吆,少宗主怎麼有閒心來我這喝茶?
太宏宇聽後輕嘆了口氣:你要整人家就提前跟我說聲,城中現在都讓你攪和亂套了,我來找你要點銀子好安排陸續回來的人從開十席位。
雲憶聽後座下品了口弟子端上的茶:要錢沒有,要貨行船碼頭十幾船貨自己讓人去拿。不過你不是抓了城府司掌印嗎,城府司內沒銀子嗎?
玄晨聽後接過話:弟呀!我們押了城府司掌印後,城府司庫房都是空的,卷宗和銀箱都沒有。怎麼逼問那城府司掌印就是不肯開口,酷刑都用了也沒有絲毫辦法,由於怕受不了酷刑便咬舌只保住了他命。
雲憶聽後思索半刻:哦,看來是遇到硬骨頭了,有意思。那就讓玄傑別逼問他了,銀子沒了到無妨,文書卷宗必須找回來送進太虛宗。回去就讓酒老先發通文,告知須彌州所有城府司,宗門。把事情如實告知,十日後太虛宗舉行魂師大會。若卷宗完整歸還便無事,若不歸還打開封條者滅宗。
太宏宇聽後含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通文已經發了出去,但你不給銀子那我自己去拿。
太宏宇說完便和玄晨離開,雲憶聽後愣了半天,看看李桃園和孟倩倩:這兩人葫蘆賣的什麼藥?
孟倩倩含笑道:東家,你們這鬧在先,把城區各大宗的錢櫃給整合匯聚了,太宏宇等的就是他們匯聚錢櫃好下手。
雲憶聽後笑了笑:你們又拿我當槍使,罷了!城府司的卷宗去那了?
孟倩倩含笑:東家,庫檔在古道宗,我也在等東家拿主意。
雲憶聽後品了口茶思索半刻:他們不是沒事幹嘛,讓弟子放小道消息給太宏宇,只要不去他宗門挑事便可。
三人聊了一個時辰吃過晚飯後,待李桃園送走雲憶後,便和孟倩倩又商量商量便出了府。
次日,待雲憶睡醒早過了早點飯點,待伸伸懶腰便洗漱後來到前廳,孟倩倩本在看書見雲憶前來便行禮。雲憶含笑坐下品了口茶:這平時玄傑在要跟我住一個大院,一道飯點前就跟打雷一樣,這一下沒個敲鑼的便是覺長時久,
孟倩倩含笑待送熱早點的弟子退下後:最近可能事物繁多,東家勞累也屬正常。
雲憶聽後含笑搖搖頭吃了點熱餅甜點,李桃園才時才含笑回來,待坐下品了口茶後雲憶才發問:怎麼樣?
李桃園笑了笑:這太宏宇也夠狠的,二十幾家大錢櫃少說也有四千萬金錠,讓其給挖了個空全部給裝進腰包。一大早便派趕到的太虛宗原弟子,去行船把咱們十船貨全部給拉進城。彙集城中所以居民按人頭又是分發物品,又是分發金錠拉取人心。
雲憶聽後:這傢伙,拿我們的錢不當錢使呀我看,反倒咱們惹了事得罪了人,他到是撿了便宜還成了好人。不行,待把咱們的貨錢和修府邸的錢給要回來,否則就從你們兩家大掌櫃身上扣。
李桃園聽後含笑上前:東家,別呀,我那有那麼多錢,你還請我以後吃飯不。不過要錢我知道那有,但我可沒辦法把錢從人家手裡挖出來。
雲憶聽後含笑道:又是啥壞主意?
李桃園聽後笑呵呵道:東家,太古城這幾日除了太虛宗紅火外,太古城內的大大小小的房子,可是從晚忙到破綻是火爆的很那。
雲憶聽後:有多少?
孟倩倩含笑接過話:各大宗門的地下房是和錢櫃直接掛鉤,全天候有人把守看護。從咱們弟子掌握的情報來看,超過一千萬特大金的有十家,五千萬大金錠的有三十家,一千萬大金錠的有五十家左右。
雲憶聽後思索稍許:他們那來的那麼多金錠,這待害多少人和睦之人。動我到是想動可咱們誰會玩那東西,我可從沒玩過那東西。
李桃園聽後含笑道:東家,所謂十賭九輸拿賠率來吸引賭徒押注,可場子要賺錢所以是不可能讓買家買中。但賭場要活躍氣氛,每晚都會有個一少部分贏那麼點。但真正的大頭還是在房子,如果房子內生意火爆,一天的收入比咱們一座鋪面都厲害萬倍。
雲憶聽後有點吃驚:這未免太暴力了點吧!
孟倩倩含笑眯眯道:東家,所謂的一夜暴富,一夜窮鬼便是由此而來,至於作弊這是秘而不宣的事。一般私房都是有高級管事直接看管,所以兵司也不能隨便去稽查。就是查到也會有替罪羊出來頂風,查不到那兵司管事可就要丟飯碗,甚至威脅至家眷。
雲憶聽後冷靜思索半刻:給我講講內部的事,把這九十家咱們給他吃個遍。
李桃園聽後笑了笑拿起茶碗走到門口,便把茶水倒了出去回來,從衣袖裡掏出六隻白色骨塊,骨塊上有紅色硃砂點的鬥點。雲憶拿起一顆看了看:骨頭做的,這是啥?
李桃園笑了笑:東家,這是我讓弟子去搞來的,私房的人都叫他骰子,有的喜歡叫色子。這是最常用也是最暴力的玩法,場子也是一拖這小色子是日進斗金。色子六面,每面都有點數從一到六,所有人圍座一桌後有賭場的夥計負責起搖。然後有買家下注買點是六倍陪法,買點數主要有大小十五點以下爲小十七點至三十五點爲大,十六點叫合莊家吃桌上沒買中的買家一半的錢。然後是分花又叫豹子是三十六倍陪法,也是大小分同樣的六面色子,六個一和六個二爲小,六個四和六個五爲大,六個三是合同樣莊家吃一半。要是出了六個六叫開花,場子要陪買中的人三百六倍,沒買中的也要被買中的吃掉。
雲憶聽後看着李桃園輕吸了口氣:你還真摸的通呀!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去了?
李桃園聽後笑呵呵道:東家,這不是去給你摸底,搭上位地皮無奈,才知道這內幕的嗎。
雲憶聽後思索半刻:三百六十倍,這倍率可真給高呀!我待好好琢磨琢磨這小骨頭,入一個場子我就讓他垮掉一個場子。說完雲憶便把玩起,在茶碗內是鐺啷…鐺啷個不停,腦子裡也是鬼主意一大堆。在晌午飯時,利用魂線的驅使才規劃了幾路子變點,三人這才坐下用飯。
飯後,李桃園笑呵呵道:東家,有件事我給你提下,你看是我去把兩位大小姐叫來,還是去給你找兩名裙襬,晚上好給你裝臉。
雲憶聽後:別,我可不要,讓夫人知道了不削我三層皮下來。
李桃園聽後含笑眯眯道:東家,那咱們就到了才叫裙襬。這場子也分有錢主和沒錢主的地,不然咱們無法進入富場,可就無法吃幹錢櫃,那就白忙活了一場。
雲憶聽後是無奈:還是夫人在好,最起碼你們不敢壓坑讓我挑。大姐和二姐你就別想了,安全問題我還是有能力保證。不就想長面露風嗎,這你去操辦我回去睡會,養足精神好今天晚上來個通掃。
雲憶說完便回到後排小樓,來到二層後雪櫻剛爲花敏注入完魂力,雲憶看了看花敏也是不知說啥。待雪櫻收回花敏後,走到客桌前坐下:太古城的地下暗涌正在聚集,所以你不能真面容去。至於作弊的事你就別出手我來便可,爲了一夜把所有錢櫃轉完,一家場子你只能存在十把機會,我只負責後五把的變。
雲憶聽後笑呵呵道:那就謝謝姐了。
雪櫻含笑看看雲憶:去通知李桃園讓懂易容的醫師來,你們倆晚上都需要易容,放心吧!你又不是真的要尋三房五妾,大夫人是不會管你的。
雲憶聽後這才含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