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冷漠的雲憶並不生氣,畢竟自己是來辦事的,不是來此玩耍戲弄妖豔裙襬。在等了一個時辰後,所有女子陪着客人入殿後,院內確只剩下雲憶一人。
此時一位身高八尺,着刺繡大紅華服,戴着面紗來到雲憶對面,端起石臺上的茶碗撩紗品上一口。那火爆的雙峰碾壓了暖孃的豐實,蓋過了金軒英姿,超越了月嬋的凸顯,勝過了魅姬的存在的融合之女,差點讓雲憶走了神。
女子拿起臺上酒樽看了看,品倒上一樽紅谷酒,撩紗品一口:淡茶酸甜,你品不慣?還是怕茶中有毒?
雲憶笑了笑沒想到藍莓聖姬會親自來,便要先應付過去在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和口感,長年累月習慣了一種味道。
藍莓聖姬放下茶碗:你知道你不品此茶就會害了爲你上茶的丫鬟?
雲憶笑了笑喝口酒:你要殺她,我就是有千百理由也保不住她。
藍莓聖姬這才坐下:你別告訴我你是來賣神骨的?
雲憶笑了笑:看來你是有興趣幫我找買家了?
藍莓聖姬聽後笑了笑:先不說你是誰,單單憑神骨你要在此處拿出來,紅寶城也就大難臨頭了。所有的黑市消息都會比情報還快,瞬間的蜂擁會將紅寶城堵的水泄不通。要麼就是你見不到明日太陽,要麼就是別人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我對石頭無興趣也找不到買家,三殿給你準備了酒菜和裙襬伺候,想去銷魂品嚐鮮美就去吧。
雲憶聽後含笑喝酒:我對女子不敢興趣,花前月下其不更顯愜意。
藍莓聖姬聽後思索片刻站起: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從你入城就有人已經通報了你的蹤跡。
雲憶一聽有點吃驚,立刻意識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藍莓聖姬洞察到雲憶的反應後,拿着酒樽含笑道:果然是你本尊親自來,司邪還不知道你們在城區,但你動了他的神骨他就會察覺到你的存在。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後召出魂納虛,漫步上前遞給藍莓:你身爲司邪重要骨幹,給我透露這些事情,就不怕司邪反手除了你。
藍莓聖姬笑了笑接過魂納虛:酒樽不錯,我先留下試試合不合身。
藍莓聖姬說完漫步走去後院,雲憶這才能窺探周圍一切,可事情以到現在的局面,只能先回去見了金軒在說。
便漫步離開藍莓坊,轉了一大圈回到平民區,與深夜纔回到匯合地見到金軒。單調的屋內以收拾乾淨,看書品茶的金軒見雲憶愁眉苦臉回來,含笑上前扶雲憶坐下:相公怎麼不在那過夜,也好讓娘子歇歇。
雲憶聽後無奈搖搖頭坐下品口茶:軒軒,咱們暴露了,我遇到藍莓了。
金軒聽後冷靜思索片刻坐下:這麼快她就親自出來見你,看來弟子的報告無語。
雲憶聽後驚訝道:娘子讓我去藍莓坊就是爲了試探藍莓?
金軒聽後笑了笑:相公,我累了一日,又是走街串巷,又是買房院除塵。相公都不關心關心娘子呀!
雲憶聽後便知道一切都是有計劃行事,便起身抱起金軒:好,相公今晚好好伺候伺候娘子。
金軒笑了笑:摟上榻娘子不想睡,後院材房下是弟子們三個月前修有隔室,娘子想去泡澡後在入睡。
雲憶聽後笑咪咪抱金軒,通過暗門來到地下特製的密室內,十丈平的半浴室半乾淨石砌拱室。數顆夜明珠照的透明,金軒含笑召出蟾玉榻後,雲憶並沒有將其放在榻上,而是一同下水燃燒其暖心烈火。
一個時辰後的關愛,讓金軒更加疲睏靠進雲憶寬實的懷中,雲憶倒上酒遞給金軒:娘子,說說藍莓唄!
金軒聽後含笑道:早知道就該讓嬋姐姐或者妹妹來了,相公這是每日要把娘子給吃了都。
雲憶聽後笑呵呵摟着金軒:誰讓我的娘子是我的最愛哪,我當然想日日夜夜都這樣陪着娘子了。
金軒吃口酒:藍莓是司邪的外甥女,但司邪當年對她娘也有想法,就派其父親藍天出去辦事,結果在須彌太古城死在你的杖下。劇可靠推測藍莓早以知道害死他父親真像,在其父親死後其母親在三個月後服毒自殺。她就自立門戶設花坊做黑市,九州所有黑市都會給其三份薄面。
雲憶聽後驚訝:這麼說就說的通了,我說怎還分舞房交易,藍莓坊做東各收一成五的利。如果按害了她父親來說,我都不知道誰是她父親,就成了她殺父的仇人了?
金軒笑了笑:也不能這麼說,百花坊可不是你下的毒。藍莓的情報網掌管九州一半地區,外界傳聞其美如畫,被域後看中確吃了閉門羹。說其殘暴有上百種殺人方法,從在世人面前也確實展現過。將一名內州重責之人因調息良家婦女,用火烤去皮之法在太師府門前斬殺。
雲憶聽後笑了笑:這麼說司邪的情報網絡是藍莓,那麼司邪的卷宗和樑家女子會不會也在藍莓山?
金軒笑了笑:藍莓出師咱們無法得知,從司命被斬殺後等於解放了藍莓。劇弟子們落實的信息來看,藍莓這一年多來清楚了藍莓山司邪的部下。因此從一開始藍莓山的情報網被沒有歸藍莓管,而隨後藍莓的舉動就是要自立門戶。
雲憶聽後點點頭:如果這樣說的話,藍莓已經管控了紅寶城的信息網,而司邪是有自己的信息網在運作。
金軒含笑點點頭把酒遞給雲憶:藍莓既然親自見你,說明咱們目前還爲暴露,咱們就按先前計劃辦事。
雲憶點點頭,吃了口酒:怪不得娘子讓我去藍莓坊,把相公陪伴多年的酒樽也搭了進去。
金軒聽後嘻嘻笑了笑:哎,我家相公呀!娘子可累了,要不你去藍莓坊住幾日唄。
雲憶聽後笑眯眯放下酒樽倒酒:不要,我還不如在院裡看看書,查查司邪的事物還有意思點。
金軒無奈含笑道:有誰比藍莓更瞭解司邪,在說她的地盤內司邪的人也無法窺探到你,做起事來就會更加便利許多。
雲憶聽後無奈抱起金軒上岸放在榻上,笑眯眯道:睡覺了,明日在說此事。
金軒含笑召出皮草剛躺下,雲憶的沒完沒了又嬉鬧恩愛一個多時辰,才老老實實入睡。
遠處一座高樓內,黑燈瞎火看不到一物,一熟悉的身影拿着雲憶酒樽在窗前品酒的,目視雲憶們所在的屋舍。此時一名女子前來行禮:主子,無法確認城區有多少陌生人在遊動。
藍莓聽後品口酒:府上哪?
女子聽後擡頭:主子,府上相安無事,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
藍莓聽後思索片刻:去忙吧!
次日,待雲憶們用過早點後在屋內喝茶,此時後門傳來三聲敲門聲。金軒含笑道,信送過來了。
雲憶聽後快步至後門,從門頭縫隙噻進了幾封密信。雲憶見後拿着信數數一共六封,漫步走進屋內:娘子,怎麼這麼多信?
金軒含笑道:要搬到司邪,要利用各方面的人,六封信已經算是少的了。
雲憶輕嘆口氣把信給金軒,坐下喝茶:要不是要弄到司邪的府庫卷宗,我真想直接去偷了他府庫,還省去諸多麻煩。
金軒笑了笑邊看信邊說道:事跟事不同,不能一概論之,拿眼前的事來說,咱們是爲了制衡九域,不是要和九域開戰。在一個司邪的底子絕非咱們知道的那麼簡單,否則弟子們就內操辦事物了。
雲憶聽後笑眯眯品茶,等金軒將信看完後,品口茶思索片刻:看來司邪的管控很嚴,這些信都只提供了富貴區的信息,並沒有城府的確切信息。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這麼說要從太師府下手,外圍無法得知內城消息只能說明,司邪是設了阻隔藍莓坊的隔牆。如果要非找個理由來平衡,藍莓昨夜見我也就說的通了。
金軒含笑點點頭:相公的意思哪?
雲憶思索片刻後:藍莓查到我身上神骨,我昨夜就把神骨給了她。既然司邪的管控嚴密,那就必須撕開一口子,咱們進不去藍莓的人絕對能進去。
金軒含笑品口茶:看來相公去藍莓坊去對了,那接下來相公打算如何來撕破屏障?
雲憶仔細思索片刻後含笑道:要破司邪的管控,那就待讓司邪也無法掌控紅寶城。我現在需要下去做件酒樽,娘子通知弟子們他們的王來了。
金軒含笑眯眯:相公真霸氣,去吧!
雲憶這才含笑走進材房,下到地下後召出工具便忙活起來。
直至傍晚雲憶忙了一日,才沐浴更衣後走出材房,金軒早準備好酒菜在院內看書等候。等雲憶出來後含笑扶上前扶雲憶坐下:你沒有把神骨給藍莓?
雲憶含笑吃口酒召出酒罈:我只是把散碎的給了她,那塊大的還好我提前有警示,將其放在酒罈內保留下來。這東西娘子保管着好,要不然我還真怕我給了藍莓,咱們辛苦的數日可就白熬了。
金軒含笑收了酒罈:藍莓坊這下要熱鬧了!
二人邊吃邊聊一個多時辰,雲憶才調皮道:娘子,你要不要給我安排一輛馬車,我就不走路去了。
金軒笑了笑:馬車太顯眼了,藍莓不會讓你身份泄露出去,你對她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
雲憶聽後點點頭摟着金軒不想出門,金軒含笑送上熱脣後:去見大美人去吧!要是人家不反對就住兩日,讓娘子也清閒兩日。
雲憶這才和金軒碰碰頭:小心回去魅兒訓誡娘子,不過相公怎麼可能倒在裙襬之下,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