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女離開後,雲憶拿這巨劍在室內敲來敲去,在密室中央找到了空洞,便一重劍插入地磚,將通道打通。此時二女各拎幾十壇酒回來拿這火把回來,雲憶趕忙上前接過一罈喝上幾口:這麼好的酒,真浪費呀!
二女笑了笑,又跟着雲憶向地下暗室走去,一座座關押的屍骨散落在鐵牢內,有的則懸掛與鎖鏈上。古月瘟皇見後驚訝:這都是什麼人?
雲憶聽後含笑:應該是東皇家的重要犯人。
一連走過五間悽慘的屍骨死牢,那審訊的各類工具才顯限出來,到處是屍骨猶如人見監獄。在到達最後一層後,是一間乾淨的有石榻獨室,沒有了恐怖的骨架浮躁。雲憶提着重劍在室內敲了個遍,也爲找到任何通道,這才奇怪的坐在榻上喝酒。
待二女檢查完室內關押的屍骨後回來,雲憶才含笑道:可找到了啥?
玉美搖搖頭,雲憶才納悶到:奇怪了,爲什麼沒有東皇家的人,又是什麼壓制了魂力無法使用?
古月瘟皇也是想不通打開酒吃上幾口,玉美思索片刻後:要不回去叫人來挖挖看?
雲憶聽後無奈:也別無他法了,這裡是內州不便叫人來,還是我親自挖吧!
雲憶說完拎起重劍,開始蓄力用大旋風將四壁都內挖了數丈,纔開挖地面。丈尺大的石頭讓雲憶翻騰來翻騰去,也爲找到一絲線索,這才丟了重劍回到榻上趟着。
二女也仔細檢查一邊未發現任何東西,這纔回到榻前坐下,此時雲憶以緩過來坐起:出了奇了。
玉美見此:我還是回去躺吧!
雲憶聽後打開酒吃上一口:瘟皇,你確定你姑姑沒有留下別的線索?
古月瘟皇搖搖頭,雲憶聽後這才又吃起酒:室內都找遍了,又掘地三尺要有什麼也該出來了纔對。
玉美聽後思索片刻看看雲憶座的石榻:沒找完。
雲憶聽後看看玉美,玉美盯着石榻不走神,雲憶看看石榻趕忙跳下。把酒罈給了古月瘟皇,走到石榻一端雙手扣住便將石榻移開。那漆黑的五尺豎井才露出面紗,雲憶見後含笑上前:奶奶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
瘟皇趕忙又脫了外衣噻酒罈內,雲憶見後尷尬道:哎,美女,需要肉男嗎?
玉美聽後嘻嘻笑了笑也準備酒罈,瘟皇笑了笑:我倒是想你現在能來個猛虎撲羊,我呀,也難嚐嚐這野獸的折磨。
瘟皇說完點燃酒罈丟下,火壇拉着請藍火焰在半炷香後才落下。玉美見此:還真不淺。
雲憶聽後含笑又丟下一罈酒:我先下去,等會我叫你們。
雲憶說完抓起裁決之杖跳下,待落地後,通過酒火隱約可以看到這獨立的密室大致情況。五十來平尺的密室,正壁坐北朝南是一具和上方一模一樣的晶石像,石臺前有供桌,香爐和乾枯的貢品。另一側是紗幔紅木長榻,旁邊是六組漆紅衣櫃,另一側則是整齊的書文架。而另一側則是落地的熟丈平大浴池,可以想象之前這裡住的什麼人。
待雲憶查看片刻後擡頭:下來吧!
二女這纔拿着火把跳下,雲憶則去將室內燭臺點亮,昏暗才便的明亮起來。雲憶笑眯眯放下蠟燭後:仔細查查看,兩位大美女。
玉美笑後無奈笑了笑走到榻前,兩具白骨一大一小,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古月瘟皇見後,拉開棉絮:是虛脫而死,先找是什麼壓制了魂力。
玉美點點頭,二人開始查看室內,雲憶盯着那塑像敲了敲靠在案臺上吃酒。待等二女找遍室內每個角落爲找到什麼線索纔回來。
雲憶笑了笑:那榻上是什麼人?
瘟皇搖搖頭:現在還無法確定,只能肯定是一男一女。
雲憶聽後笑了笑:這麼說你姑姑是來過這,否則榻上之人不會死的以無反抗。
瘟皇聽後盯着雲憶:哎,你是不是想在這過年?
雲憶聽後笑了笑:我不是開玩笑的,這是事實。不過真留下來,有你們倆陪着過年,我雲憶也不寂寞。室內浴池無水,說明這裡以許久沒來過人。而這室內確能壓制魂力,你姑姑就是封了山谷,人家也應該是走的出去纔對。
瘟皇聽後思索片刻:你想說什麼?
雲憶笑了笑:別激動呀!從密室的屍骨來看,應該是從這裡開始。室外沒有看守弟子,只有死牢的屍骨,這說明你姑姑是爲了掩蓋事實。這榻上之人是東皇家不錯,也是你姑姑的情人,而榻上的女人也絕對是和你姑姑很和睦。能同時一榻雙鳳,又是九域王的正後,那此人可真不簡單呀。
玉美聽後思索片刻:不錯,而且還是成爲正後後纔可能,按規矩這爲許配人壞了身子可是醜聞,更何況是嫁給了王。
瘟皇聽後思索片刻,上前查看男子魂納虛:東皇太極!天呀!我姑姑最敬重的男人,東皇家隻手遮天二十六歲入大長老印。怪不得東皇家只說其雲遊四海,但現在都是千古流芳之士。
雲憶聽後笑了笑:現在不能下結論,但這晶石像我看着不舒服,倒是可以先移移。
雲憶說完縱身跳上案臺,將石像抓住丟到一旁,纔看着石像後的流雲石壁。一杖將暗牆拿穿,碎石嘩啦啦落下,那五尺高五尺寬五尺深的暗室才露出。內有一隻紫金色三尺長二尺寬高的規整箱子,箱子上是騰文刻畫,中鑲嵌有紫晶,升騰這紫金色暗魂火焰。
雲憶見後笑了笑:玉美,收了所有物品,包括這具晶石像。
雲憶說完抱起箱子便縱身跳了出去,來到石門外後,便將箱子丟地上召出酒喝起。等二女召出虛空之門出來,雲憶笑了笑:趕緊更衣,咱們待走了。
二女含笑召出新衣物穿好,雲憶才收了箱子帶着二女在天色暗沉下回來北海州。到了行宮後,魅姬一人在殿內看信,見三人回來便含笑下榻:辛苦了兩位好妹妹,王上可有欺負你們倆?告訴姐姐,姐姐晚上罰他自閉。
瘟皇笑了笑:欺負了,沾了老久的便宜。
雲憶無奈笑了笑坐下召出箱子:是呀!要不是時不愜意,我估計要被這大美人生活吞了不可,可惜沒調料煮出來沒味道。
魅姬笑了笑:那還真錯過機會了,瘟妹妹,其實清淡點吃着纔有滋味。當年軒後可是直接白鶴上盪鞦韆,星辰下遛馬惹的嬋後都望塵莫及呀!
二女聽後嘻嘻大笑,雲憶嘻嘻笑了笑:不好笑,怎麼啥事都講,我還有沒有點隱私權了。
玉美含笑上前看看箱子:先談事吧!這箱子出了密室質壓就消散了。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便釋放出魂線開解箱子,魅姬含笑看看瘟皇:是誰?
古月瘟皇嘆口氣:應該是等皇太極,女的是我姑姑的師妹,掌管古月家紅樓的大管事。當年東皇家說東皇太極去雲遊四海,此女神秘消失不見,古月家知道二人關係密切就不做多問。
魅姬聽後思索片刻,含笑道:待查完其遺留卷宗在說吧。
瘟皇點點頭召出魂納虛給了魅姬,小半個時辰後陣圖解開,雲憶才含笑吃口茶:可以了。
玉美這才釋放出魂線打開箱子,內是一隻精美的紫金鐘,鍾高一尺,九龍鍾鈕,平口底,刻滿經文,升騰起紫金魂焰。玉美見後:是祭鍾,也是嗜血法器,能輕而易舉吞噬百萬魂師。
瘟皇看了看:怎麼能壓制住咱們的魂力?
魅姬思索片刻後召出虛空之門,把敲打做鎧甲的四器師叫了過來。待四人行禮後,魅姬含笑道:大伯伯,此鍾是東皇太極的,你們幫看看確認下細節。
四人聽後上前,各召出魚皮手套戴上,大鬼才把鍾取出,掂量掂量召出銅鏡看鐘內部,回頭向二鬼點點頭,二鬼召出記錄卷軸開始記。
三女這才坐下等了半個時辰,四人才上前行禮後,大鬼含笑道:鐘不錯,就是嗜血太多,內吞噬的翼骨衆多,鍾心有顆似不結之物。
雲憶聽後:大伯伯,有什麼你就說吧!
大鬼深吸口氣:是骨頭,一塊活生生的骨頭。
魅姬聽後驚訝道:大伯伯,這怎麼解釋?
大鬼嘆口氣:這是一種激起殘忍的手法,舉說東皇太極取了一千整同南同女作爲弟子,可這兩千人至今下落不明。有傳聞是獻給了域王做學子,現在想想很可能是獻祭給了此物。激活其內有意識的骨血,想要起強大不衰減,他需要不斷的獻祭才能維持。
雲憶聽後惱怒:可惡,太可惡了。
魅姬聽後含笑道:好了,伯伯們回去想想怎麼剋制此物,務必與臘月二十二給個答案取下那快骨頭。
四人聽後行禮退下,雲憶召出裁決之杖,魅姬趕忙上前攔住雲憶:別急,此鍾還有用處。
雲憶聽後惱怒坐下:傷天害理,怪不得死於非命,連個人上香都沒,報應。
玉美聽後含笑上前合了蓋子,瘟皇噘噘嘴:罷了,我回去了。在不走他該說這是我姑姑出的主意了,我可不想生氣。
雲憶聽後站起:你敢說你姑姑不知道?獻給了域王,睡了人家婆娘還他奶奶的獻。我看八成是以色換交易,你呀!家族觀太重了點,錯就是錯,又不是你的錯,怪不得沒調料,還是個醫師白當了。
魅姬和玉美聽後嘻嘻笑了起來,瘟皇無奈深吸口氣走到雲憶前:你想咋樣?沒完了。
雲憶聽後噘噘嘴:你不餓呀?吃完飯在回去,別回去了說我雲憶飯都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