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祁蒙通知同門子弟去檢查河道受傷的人員時,雲憶快速收斂了魯虎的身體,找到腰間的魂納虛將魂納虛收入懷中。等祁蒙回身帶着兩位年紀相仿的同齡人員過來後,隔着夜幕的屏障雲憶才發現三人相貌類似。
祁蒙向雲憶行了一禮後:雲監察,這兩位是我的親弟弟,左邊二弟祁隆,右邊是三弟祁同。二人便向雲憶行禮後!雲憶點點通過先前的觀察除了此三人是魂王外,其餘人員都是很低的魂階。三人又是親兄弟也就無需隱瞞,未了掩蓋自己收了魯虎的魂納虛,便一腳將那無頭屍體踢入江中:邊走邊說吧!
四人順着河灘朝祁連山脈中的大道走去,雲憶想了想還是問問比較妥當:祁宗主,你們祁連宗離此有多遠路程。
祁蒙趕忙上前:雲監察,此處屬於祁連山南部,離本宗有十多里路程,離北部祁連城有一百來裡。行船驛站便在祁連城城北,今日天夜已晚,不如雲監察就在本宗暫住一宿,待明日在行前往行船監察也不遲。
雲憶想了想現在天色確實已晚,我還沒拿到海鱷皮草: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只好叨擾祁宗主了。不過我想知道這個虎門宗的魯虎是什麼情況?
祁蒙見雲憶答應便向祁同看了眼,祁同便先行一步回宗去安排。待祁同走後祁蒙便笑呵呵道:雲監察,這個魯虎是之前夢源宗的一名子弟,由於違反門規被逐出夢源宗。其祖父是這祁連城人,被逐出宗門後便回到了這祁連城,由於那虎門宗本是盜匪知道這魯虎的身世後便尤其照顧。那虎門宗的兩位門主想通過他來綁上夢源宗,便與其結拜謂兄弟受命與三當家。
這魯虎便成了虎門宗第三把椅,後來還真通過他的努力買通了行船管事,這三人便有了靠山違法亂紀無惡不作。據可靠情報夢源宗只要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便會有人送信到虎門宗。這虎門宗爲了保命便必須去照辦,甚至連一些早以遺失的宗門禁地,大家富甲的都敢挖掘偷盜。據我安排的眼線昨日稟告,來了四五名喬裝打扮的生面孔,偷偷摸摸進入虎門宗府邸,又不知道要幹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
雲憶正在思索突然手臂震了下,便知道雪櫻提醒自己:這虎門宗在什麼位置?
祁蒙不解但還是回答:雲監察,虎門宗在祁連山東部,立此有六十多里路。
雲憶想了想六十里路不算遠,便看了看祁蒙:這樣吧!你們檢查完河灘後便回宗門吧!我現在先去一趟虎門宗看看,待我解決了虎門宗後在回來取海鱷皮,說完便百步接連跳走。
祁蒙見雲憶遠去後,便和祁隆和大家一起檢查河灘。
雲憶向東穿梭了接近五十里後,便在一山頭停了下來。拿出魯虎的魂納虛看了看,此時雪櫻以在身邊打坐,雲憶知道她在探查虎門宗方向,便又將魂納虛收了回去,將腦袋躺在雪櫻身邊閉着眼睛。
半個時辰後,雪櫻纔開口說話:在禁地拿那地圖了!雲憶這才座起來把夢皇傑留的地圖拿了出來,一分一尺平的黃色皮革地圖,一邊有山脈曲線一邊則是空蕩地,挨着空蕩地明顯有水紋的波浪線條。在空蕩地上是一土城,土城內是一黑色漩渦,雲憶看了遍將其撲在地上:姐這地圖上標示的這土城漩渦到底是什麼東西?
雪櫻細看了遍:如果沒錯這只是地圖的一部分,但由於年代久遠又沒詳細的筆記可尋,不過我能肯定那就是我們需要找的秘密。
雲憶聽後點點頭:姐,你爲什麼會對虎門宗敢興趣?
雪櫻看了眼雲憶:怎麼,你難道能平白無故的尋找到遺失古墓,要知道遺失的東西對一個宗門而言代表着什麼。如果要做這種下三爛的事,排一個通信的人來就好還不容易暴露,可夢源宗確排了幾人來你不覺得蹊蹺?
雲憶想了想確是:這夢源宗爲了自己利益無惡不作,這裡面肯定有啥重要名堂。
雪櫻輕吸了口氣:走吧!想知道到底他們想要幹嘛,就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答案。那幾人應該已經離開,接下來至於能不能打探出消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雲憶想了想嘴尖露出笑容:姐看我的。說完便縱身百步接連,來到虎門宗府邸。這小宗門就是沒有大宗門宗規矩和氣派,只是這地勢到還可以,兩座大山之間扭曲谷底便是宗門的屋舍。除了山門的牌坊還算上檔次,便是錯亂的房屋和大兩座大殿。雲憶在山頭觀察了會,留守的子弟也是還沒改變原有的習慣,懶惰,打盹沒有巡防人員。
雲憶座在山頭上,仔細觀察了一番也沒見到有什麼異樣,就在這時十幾位騎着快馬的人直衝而進。通過火架上的光亮可以看到帶頭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黑臉大漢,衣着綢緞錦衣,但從脖肩露出的黑色甲皮來看還穿了甲冑,八尺高的身軀腰間掛着一塊白玉飾物。
值守打盹的人見此立刻被驚醒,趕忙上前:二當家回來了。可那人好似很匆忙就沒有搭理那看守人員。
雲憶見那大漢急急忙忙跑向後殿,便也跳下山涯輕落到大殿後方,由於怕被察覺便輕聲腳步,蹲在一旁的窗戶下點破窗紙瞄着屋內偷聽。那二當家在門外叫了半天屋內才亮起燈來。
由於那人本就是土匪,說話啥的還是改不了狂暴粗狂的性子,一位身體強壯衣冠不整的的大漢,面相年紀略大過門外的二當家。當二人見面時那二當家便大叫:大哥,什麼事這麼急着召我回來,我祁連城的事還沒辦完那,邊說邊從一旁茶几上拿起茶碗,一飲而進。
此時從大殿後方走出一位還在拾到衣物的女子,長相一般身材還算可以見了二當家便嬌氣的叫到:二爺,你就不能明日在來,真會挑時間掃人家的性,說完便退了出大殿將門待上。
大當家意識二當家座下後,從長榻墊下拿出一封密信,座在二當家邊上圈椅上:二弟,這是夢源宗讓查的一座墓穴,說是有九百年之久,只要我們能將其找到便給我十顆五階丹藥。如果我們有了那十顆五階丹藥還怕突破不了魂階,你是這方面的好手,你先瞧瞧看有什麼辦法。
二當家驚訝的接過信:他夢源宗真的捨得給十顆丹藥來做補償?大當家點點頭:這次可是夢源宗木行管事親自來遞的書信,我想他們看來是很需要墓中的東西。二當家趕忙拆開信查看稍許後:迷山大墓,迷山宗…迷山宗…。大哥這個還真不好查了,沒位置也沒提供準確的消息,就算“司南”也無法接通地氣查詢。
大當家輕嘆了口氣:是呀,司南的範圍有限,這查起來可就真的是不好查呀。二當家想了想:大哥要不我們請師父出山,他的“魂天儀”絕對能推算出這迷山宗的原址,只要找到原址我就能找到那所爲的迷山大墓。
大當家想了想:好,二弟,你我明日一起上東山請師父幫忙。
雲憶得到答案後便悄悄開溜到一側,順着房屋來查看想綁個人員打聽一下,那所爲的二當家師父在何處。正在這時從一旁的屋內傳來極度讓人臉紅的聲,雲憶剛想走時,就聽到屋內傳出話來:你二爺正和大爺談話那,你這馬屁精就在這多陪我一會嗎。
雲憶一聽是剛從大殿出來那女的,心中罵到可真夠賤的,沒一會便以上了兩個人的長榻,但又一想那男的既然是跟二當家的,自然知道其師父所在地。便在屋後稍等片刻,屋內那男子道:大奶奶,你還不滿足呀,大爺可沒睡那等明個大爺和二爺都出去辦事,我在來好好伺候你!
這二人還在拉扯敘聊,雲憶腦中便傳來雪櫻的暗示快進去要挾那男人。雲憶便立刻繞到前方溜進屋內,此時眼前一目雲憶還真不願直視,雲憶知道二人以被雪櫻定住。便上前拔出那傢伙放在客桌上的的腰刀,架在男子脖子上:聽清楚我只問一遍,你們二當家的師父在那?
此時男子才能開口說話,哆嗦回答雲憶:好漢饒命,二當家師父在東山五十里的黑風山。
雲憶想了想:那是什麼地?
男子此時以嚇得發抖:回好漢,那是一處礦區,但那裡除了二當家送去的美少男外沒有他人。雲憶一聽是直接手臂用力,在男子脖子上劃了刀,然後把刀丟給那榻上棉絮下的女子,出了房門將房門帶上。百步至一側山頂,只聽剛那屋內是仰天一聲驚叫。谷內快速分分亮起燈來,雲憶則笑了聲快速離開,直奔東山黑風山而去。
大半夜全部都用在了跑路上,雲憶也是半滴水也沒入口,直到一片漆黑的碎石灘前在停下。撿起兩塊黑色棱角碎石看其不是自然形成便含笑一身,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此時雪櫻以在感知附近的魂脈流動,一刻鐘後便看看雲憶:那老婆子在左側山洞底部礦間內,和兩個年輕人在榻上鬼混,魂力也不過就是個魂師。去吧!收拾乾淨了我自會進去。
雲憶聽後是一遛煙的便消失在雪櫻面前。雪櫻則閉着嫵媚雙瞳跟在雲憶留下的魂線,來到山洞前欣賞此處風景。可好景不長,山洞內以是霹靂哐啷的響個不停,吶喊撕心裂肺。半炷香後,聲音逐漸低沉消失,雪櫻便知道雲憶處理完了,拖着秀長黑髮飄入礦洞內。讓其也沒想到的是最低層處,除了衣冠不整的三人躺在血窩只中。中間的石臺上既然銜接地面是一塊魂石,這樣的意外也讓雪櫻有點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