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數日的玉虛,在林柏林來開導後纔好好吃酒,酒後砍了兩大捆木材揹着走進密室的玉虛。老者牆壁壁畫便召出酒倒木柴上:你不是影子嗎!既然無法超度,那我送你一乘也不是不可以。
玉虛說完召出火石吹了吹便丟下,死神無奈:你這又是何必折磨別人?
玉虛聽後不樂:折磨,那麼多亡靈可都在瞪着眼那,一座古剎就這麼湊巧被天火石砸中,好似巧的有點過分了吧。
死神聽後召出酒吃口:自個琢磨,我不摻和。
玉虛聽後上前,召出無常劃破手掌便貼上牆,這一貼魂血立刻激活山河畫卷。玉虛才鬆手後退,看着開始復甦的靈光:這裡不該是你待的地方,世間百態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想你也累了,投胎轉世吧!
玉虛說完召出金經大印丟進火堆,靈光走出牆壁便進入火中。死神嘆口氣打開虛空之門:念你被困五百年,該贖罪的也贖了,省去你皮肉之苦,去轉世吧!
靈光聽後才通過虛空之門進去輪迴井轉世,待虛空之門關閉,死神纔回身離開了密室。玉虛看看山河壁畫納悶,待玉澤進來後攙扶玉虛:法壇準備好了。
玉虛納悶撓頭:大玉兒,我總感覺那裡不對勁。鎮尺是被隱藏與地磚之中,咱們就不往下結論爲什麼。可卷宗中提到此地是奇樓,咱們一座樓也沒看到更別說奇了。林柏林說這是寺院古剎,那這裡是囚牢還是閉關之所。最讓人費解的壁畫,先不說靈光是誰封印進去的,壁畫就不應該是山河畫卷纔對。
玉澤聽後思索片刻:把畫印下來看看。
玉虛聽後召出筆墨便開始印畫,忙了半個時辰後,一幅幅拓印的壁畫輪廓被玉虛擺放在玉榻上拼接好。玉虛吃口酒看了看:林柏林說的御金想找貢奉之物,可這裡方圓百里空無一物,如果這幅畫是暗示就應該是地圖。
玉澤聽後召出翻卷宗的林柏林弟子虛空之門,林柏林見後和弟子走過虛空之門。玉虛便先開口:你急着回去作甚?
林柏林尷尬:這不是好多事需要處理嗎!
玉虛無奈噘嘴,玉澤含笑道:他懷疑這是隱藏地圖,你瞧瞧看。
林柏林聽後含笑上前看了看回頭看弟子:把卷宗圖質送過來,有事暫時找藍姑姑處理。
弟子行禮後退下,玉虛納悶:文暉了?
林柏林看着地圖:你沒事去溫習溫習魂技也成,有消息我叫你。
玉虛聽後便知道人去了皇域,無奈放下兩壇酒:我去禮拜天地,給這裡超度超度衆生。
玉澤才攙扶玉虛來到山洞外祭壇,玉虛按祖治禮法禮拜天地後,才盤坐與佛壇上以真經口頌超度靈光。
一宿對應的林柏林,在天放亮玉虛下了佛壇和玉澤前來後。還在地圖上做標記的林柏林含笑道:好似是谷浴州各地的名山大川,這裡的原名叫狼口,山頭在最下按地圖標記就是最南側。一共有四十八座名山,唯一有標記的是陀山。位置在中郡和萬谷郡接壤處,橫跨萬谷郡,杏谷和谷浴三地。山脈主峰是陀山,比青牛山大數倍都不至,超越青牛山主峰就多達二十四座。
玉虛聽後納悶:哎,你怎麼能肯定是那,那麼大的山頭不待把我累趴下了。
林柏林聽後含笑:壁畫上的山頭是陀山不會錯,可陀山最出名的是天行臺石。其實就是一塊大紅玉石,舉說是天成一脈自育而出,所以也是標誌可觀賞不可觸碰。好似有三十丈之大實屬罕見,可圖上確沒有標出那塊玉石,應該就是一種暗示。
玉虛吃口酒:你的意思地圖指的秘密是藏在陀山下,這可有的找了。
玉澤聽後含笑:大掌櫃也沒回來,我就陪東家去看看那。
赤火聽後召出虛空之門,送林柏林回了玉澤州後,玉澤纔拿起林柏林畫出的路線圖:好似是迷題,超隱秘的環形大陣圖。
玉虛聽後皺眉接過地圖查看後費解:怎麼看?
玉澤含笑回身看壁畫:不可能平白無故把谷浴山河全部匯聚一堂,有主脈就有副脈。狼口爲南,下有三座小副脈,拼出來是什麼?
玉虛聽後打開萬谷地圖查看南部標記的所謂狼口山脈:奇樓,樓爲木,木在崖爲奇,鬆。
玉澤聽後閉目窺探整個百里地界:在後山,懸崖柏鬆。
玉虛聽後縱身而出直奔後山,玉澤收回所有物品後看看壁畫,重新放出結界後和小白來到後山大山澗內。筆直懸崖峭壁之上,一棵睡姿怪崖柏猶如蒼天一綠,松枝百丈孤傲成氣。
待玉虛跳到鬆根處小平臺上,在是壁之上刻畫的圖案讓玉虛很費解。待小白靠近退下後,玉澤上前看了看:是地圖一塊。
玉虛聽後嬉笑召出筆墨紙便拓下圖案,這才跳上小白把圖給玉澤。玉澤看後含笑:怪不得這裡什麼都沒有,原來御金家早找到了這裡,只是他們沒有召出密室牆壁的秘密。
玉虛聽後含笑:那我們去先去破開這個秘密,回頭在去給青凌百姓一個交代。
一個月後,將谷浴郡轉了一個遍的玉虛,在和不少觀光遊玩的人流來到陀山頂。谷浴一奇橫斷三郡接壤之角的陀山,青峰雲霧上海風清,透着仙氣之蔓讓遊客爲之讚歎。
玉虛是走走停停時不時在小攤買點陀山特產,順便摸摸底細瞭解一下風土人情。在扶玉澤在山頂一側歇腳涼亭坐下吃口酒後,玉虛看看四周:看樣子這裡都是谷浴郡主的人,大玉石在西山頭廟裡。
玉澤聽後含笑:是快石晶,晚點在進去,先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玉虛聽後點點頭,緩了半個時辰,才和玉澤跟隨前來禮拜賞目的人流進入古香古色的陀山寺。寺不大,只是山腳陀山大寺的一腳天閣臺,有一座石制加大大佛殿,那聞名於世的大紅陀石就在大殿後石圍正中。圍繞石圍外五丈是環形廊亭道,供前來觀看奇石的遊客欣賞奇景一方。
兩顆參天古松下,三十餘丈的血紅大石,似一隻趴窩鼾睡的蟾蟲,披着青灰石殼鼾睡與鬆蔭之下。玉虛見後也感到不可思議,但山洞地緣有限就圍着走了一圈,在和玉澤走到南門時還是發現了問題。
聰明的玉澤見玉虛質疑,便含笑小聲道:相公,要不咱們今晚留宿大寺吧!
玉虛反應過來後含笑:好。
待走出來後,玉虛看看四周纔開口:假的,捏造出來的東西。
玉澤聽後含笑:何以見得?
玉虛含笑:無根的東西,鬆根怎麼可能長進石頭內,晚上過來瞧瞧他下面是什麼玩意。
玉澤聽後含笑:累,晚上相公幫揉揉腿丫子可好。
玉虛聽後噘嘴:好,餓了,下去吃東西去。
陀山大寺,座落於陀山城西,座北朝南盤旋與半山之林內,與陀山城相隔陀江堰,谷浴內陸最好的水上人家的風光旖旎。以魚成宴獨居一方特色之美,被世人稱讚爲谷浴一絕。最具代表特色便屬陀江酒家,有御賜金匾可想不是浪得虛名。
待玉虛和玉澤來到山腳,等候的林柏林才驅趕馬車上前。馬車剛行兩步,玉澤含笑道:先歇腳吧!
林柏林含笑:要不要去那所謂的谷浴來名之居怎麼樣,就是不知道東家想不想去。
玉虛聽後納悶:啥玩意?
林柏林含笑驅趕馬車:谷浴之意是谷香之倉腹飽之祿,舉說是零還沒繼位時和相師在這坨江魚家借宿。由於當年這家魚戶是小竈,男主也還是以本心好客,把從江中捕回的江魚燒給二人以示款待。結果這一條魚改變了谷浴的後來,說是相師說魚肉入口如同浴湯,零說魚之谷飽足三千鬥。
玉虛聽後噘嘴:吹牛,下次記着寫好稿子。
林柏林含笑:是真的,人家溫家祠堂都供着零賞賜的金匾,這沱江酒家也因此把溫氏帶動了起來。陀江城也是回來溫家所建,我查過了全是地地道道的百姓之家,唯獨有個疑問解釋不了。
玉虛聽後撩開車簾:啥?
林柏林把準備的卷宗給玉虛:溫家族譜對不上,中間出現過斷層。按理來說不應該纔對,可溫氏族地確無斷層前的官墳地。你們一出發我就讓弟子們排查這裡,一塊墓誌銘都沒有發現,更別提找到骨舍。
玉澤思索片刻:問題出在金匾身上。
玉虛聽後:捉貓貓呀!那咱們就去品品這讓人醉生夢死的魚湯。
一個時辰後,夜幕早以落下,林柏林纔將馬車停在了進進出出延江而建的八座主樓,十六座副樓的超大酒樓局舍前。接待夥計一見趕忙上前拉住馬車,待玉虛們下車後夥計趕忙行禮。林柏林含笑拿出一枚巴掌大的銀錠給夥計:馬兒喂好。
夥計接過銀錠後拉車離開,玉虛噘嘴:有錢,不一樣呀!
玉澤聽後含笑不語,林柏林無奈:我可告訴你,你已經欠了府上快過幾大庫房了,這是我的私房錢不像你那麼闊氣。
玉虛聽後噘嘴纔跟着林柏林三人進院,接待丫鬟見後趕忙行禮。林柏林含笑:安排兩間上房,一間要僻靜能觀瀾湖色,一間能下榻便可。
丫鬟聽後行禮:客觀請隨我來。
玉虛們這才進入溫家酒家,由酒家長工帶三人到角樓歇腳。林柏林藉此時間纔給玉虛解釋溫家斷層之事,玉虛煮上茶後:給我們先說說溫家是怎麼回事。
林柏林吃口茶:舉說是當年陀江一連下了一個月暴雨,促使將水氾濫成災人禍。陀江城都只能看到城門樓頂尖,雖然水勢來的不突然人就陸續北上逃難。次年陀江城才得以恢復,地脈物產加之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很快就恢復至昔日聖榮。可溫家至此消失不見,被河水氾濫的泥沙所掩蓋。陀江城重新開城門三十年後,帶着家譜和金匾回來的溫家才換的這水上府。
玉虛吃口茶:你的意思有人冒充?
林柏林含笑:有家譜不一定就是溫家人,陀江城不過是和流城大小,雖然佔據了地理優勢,可這裡不靠郡府地廣人稀並沒有什麼收入。東官道有小道而來,也不見得能爲其帶來多少。陀江寺也是後來有溫家人自己出錢所建,而不是谷浴郡主程家所建。
玉澤吃口茶:最後一幅圖太過複雜,也需要時間來破,溫家之事就當做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