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要回卷宗讓東皇零十分不滿,親臨見了元素又重新拿了分卷宗回宮。二百多年詳細卷宗足矣讓東皇零丟棄冥皇三兄弟,這樣的把柄可是給了朝堂極大的靠山。
未知島上,元洪昏昏沉沉甦醒後,伸伸懶腰下榻走出草屋。一見在山腳看卷宗的玉澤和鱗娃,趕忙上前驚訝道:大姐姐好。
鱗娃含笑端點心給元洪:快吃吧!
元洪嬉笑接過後又納悶看玉澤:我怎麼會在這?
玉澤含笑:你被你大哥哥封了內印,進皇域時被弟子查到,便去收了你的三魂七魄回來。
元洪聽後低頭思索片刻又擡頭:那老爺子那?
鱗娃含笑:快吃吧!吃完了你也改去老爺子那了。
元洪聽後嬉笑吃點心:這怎麼回事呀!真的有秘法可以不死不滅?
玉澤含笑:何爲秘法,何又爲不死不滅。我們是人,理應遵循人世之道,可以去探索和感知,但不可以在探索後用於不道。你是玉虛提前封了內印,能在真火內保證你三魂七魄不散,所以這是大奧法而非不死不滅。
元洪聽後嬉笑撓頭:我就說嗎!我父親還不相信我說的,非說我是什麼孩子。
鱗娃含笑:你父親其實是知道的,你母親無法察覺到而已,但爲了保住你能脫離苦海,你父親也就沒有告知你母親。
元洪聽後低頭吃點心,玉澤見此沏茶給元洪:其實你父親也是無奈,身爲一族主事他考慮的是一族興衰。就好比修羅戈鳴一樣,他屬於相府依然平過東凌州,可玉虛並不恨他。不是因爲他家以破滅,而是身爲臣子就待有臣子之心,你父親何嘗不想平丘山林之內安度。
元洪吃口點心:廷府無德。
玉澤才含笑:快吃吧!玉澤還在忙着查惡霸之事,老爺子重新隱居,吃過了就過去跟着老爺子虔心修學。
張老舍院,張闊走後玉虛吃口酒:老爺子有什麼話就說吧!
張老拿過匕首:梅花烙的匕首,匕首在,刺也在,那屍骨何在?
玉虛含笑放下瓢碟召出玉棺:玉骨碎裂,沒有魂納虛,沒有棺木,送過來時是取了木匣走底收回。
張老吃口茶拿起矛:這把矛不是梅花烙的,內封都沒有,刃口甚至都沒有回火激活。
玉虛皺眉:怎麼會這樣?
張老搖搖頭拿出尺刃測試:不清楚,從刃質來看也說不出來他是鍛制還是磨具而成,這虎頭帶角,角戴環我到是能解釋,可這刃我總感覺那裡奇怪。
玉虛思索片刻:除非他是被人做了手腳,本身不是這樣子纔對。就好似祭司我都沒有發現他那裡不對,可還是被人做了手腳。
張老聽後看看玉虛:你的祭司是怎麼制的?
玉虛含笑起瓢:是真火眼中打造而成,有本尊也有附身。
張老思索片刻後丟下矛:那些就是不結之物,他不屬於人間,或者說他不是用人的手打造出來的東西。我說總感覺那不對勁,藏的貓膩可真夠深的。
玉虛一聽皺眉:我好似知道這是誰的魂器了,只是意外沒想到此魂器的主人。老爺子,現在該說說怎麼改祭司了吧?
張老含笑拿了只小瓢碟倒酒:那是祭司器,可不是普通魂器,代表的尊華我還真不敢動。不過意見倒是可以給你提提,也就是分析分析祭司吧了。
玉虛含笑:說唄,又沒外人,怕什麼。
張老含笑吃酒:祭司器一般都是祭師使用的鑑令,按準確說法他應該是法器禮器,更多體現的是尊貴。所以祭司器分三大類,第一類是權利和奢華,如盤龍祭司杖,根據龍首納珠來分辯大祭司級數,女祭司一般是鳳翅塔祭來彰顯秀潔。第二類就是你持有的一類,這屬於佛門祭司,當然這裡有個誤區就是九環杖,其實二者是法器祭司器。只不過九環杖屬於是僧師,你那一類屬於是達摩羅的苦僧法器,這是好多人混淆弄不清的原因。最後一類就似這把矛的本身,在怎麼變他也變不了本身具有嗜血的可能,這就是噬祭司持有的法器。別以爲變了身但他的格和環沒有被改,尾被改成了蓮花確是瘦蓮花,如果沒錯尾應該是刺刃才成了瘦蓮。
玉虛聽後皺眉:噬祭司,啥意思?
張老含笑吃口酒:祭司器代表的尊華豈能允許帶在鋒芒,那豈不是不尊重祭司天地的議事,所以說我改不了你的那把祭司。
玉虛含笑召出斧:這把那?我自個改的,我姑姑幫開的刃。
張老見後無奈:狂,你繼續狂。不過你從那弄這麼多魂器,要是使不完給我也留一把。
玉虛聽後看看斧又看看張老,便把斧頭給了張老:這是亡靈王哥哥的魂器,出了事你可別怪我哦!
張老笑呵呵接過用尺測試後:還真乾淨,一塵不染,可就是讓你給毀的不像樣了,不過還真是好東西。
玉虛吃酒:可以說了吧?
張老無奈搖搖頭:你可以這麼來理解,達摩羅也是佛門,還用我來教嗎?
玉虛聽後直接倒地:還待這樣,不怕我出去說你坑我。
張老含笑:你自個不頓悟怎麼怪其我來了,不過規矩確實是有,非佛尊聖主恩賜或者開光,不能算是祭司器。這就是爲什麼人家分了你的魂祭,可在分也無法超越的原因。
玉虛聽後睜開眼:那我把劍那?
張老含笑:自個琢磨。
晌午,玉虛讓魚兒推船跑,自個哼着小曲刻着瓢碟到了青青處。採摘蓮蓬的青青見後無奈把蓮蓬丟水中喂玉兒,玉虛尷尬:不是,那可是御蓮。
青青拎起竹籃上岸:他們是這座島的靈光。
玉虛聽後趕忙召出丹藥和草藥丟水中,才嬉笑拿着瓢碟上岸跟着青青回殿,禮拜上香後把做的瓢碟放下。含笑召出酒斟上纔到青青旁坐下:你會開光儀式嗎?
青青聽後召出魚皮包裹的矛:我是書童又非佛徒,你請鱗娃或者你大夫人做法事便可,齋戒三日是基礎便可。
玉虛才噘嘴吃酒:推責任。
青青聽後看看玉虛:佛門第一大奧是什麼?
玉虛吃口酒躺地上:善,靜,德。
青青聽後拿起梅花烙:誰告訴你的?
玉虛一聽尷尬坐起,青青放下刺:心誠則靈,儀式只是一個過程。
玉虛瑟牙嬉笑,青青起茶:矛和杖梢被人動過手腳,刺是大牙鈍刃。如果按張器師的分析,鏃刺是穿甲刺,那這梅花烙刺就是專門用來破甲使用。其本身無須刺穿盾甲,只需要廢其內封那就等於廢了魂器本身,外三刃有些噬重不可取之。
玉虛聽後含笑:可有打製技法?
青青搖搖頭,玉虛無奈又倒地: 得,那我睡一覺回去。
青青則看起各類玉盞飾品。
晌午暴雨洗禮了島嶼,收整完卷宗的玉澤剛準備沏茶,強大的壓迫駕到瞬間覆蓋了整個島。煮茶的玉澤見此繼續沏茶,等阻龍進石窟後坐下:大夫人好似並不畏懼未知。
玉澤含笑吃茶:好待生生死死走了幾遍,什麼畏懼和未知都是虛影。
陰火飄出來後:我等這天很久了。
陰火說完便吞噬玉澤,抵抗的玉澤含笑一掌拍地,島隨即顫動四面裂開下沉。阻龍見後皺眉召出煉妖壺想強收二人,無奈自己修爲有限無法只收。華才走了出來一掌拍碎玉澤心脈,陰火吞噬才得一完成轉化。
未知島上,青青感知到玉虛魂納虛內的異常,立刻放出魂線刺醒玉虛:出事了,快回去。
睜開眼的玉虛打打哈哈拿出命司一看,立刻打開虛空之門轉移後回到狼煙四起的海面。綠火燃了海底,可見強大的可怕無法想象,煙中的氣息是玉虛熟悉不過的混雜。由北而回的鱗娃和赤火趕到後,赤火立刻衝進海地去探查,鱗娃咬牙剛想回頭玉虛怒斥:站住,你知道她在那?
鱗娃咬牙回頭:那就這樣子?放任她胡作非爲?
玉虛閉目打開虛空之陣把戰船收了過來,回到船上取出玉澤的魂血便要組圖。青青才從船艙走了出現:別犯傻。
玉虛咬牙一拳打船夾板:我爲什麼要信你?
青青聽後上前:我只能告訴你還有辦法,多的我無能爲力。
鱗娃聽後上前看着青青:你是也是靈?
青青含笑點頭:我是御蓮靈,由主人養育與天地之間,無塵靈光。
玉虛咬牙:什麼辦法?
鱗娃含笑上前掌貼上玉虛眉心,瞬間斗轉星移萬景後退,直至出現玉虛第一次見玉澤時的情景。青青才疲憊松下玉掌:原來你夫人是屍身,我說爲什麼你身上會出現無形之色。
玉虛瑟牙座地上:你到是說呀!
青青緩緩後召出一隻無根青御蓮給玉虛:把血滴在御蓮上,可能需要千年才能自行復蘇你夫人。本骨以無存天地,就是你找到也不會在是本尊,那樣做對你和你夫人沒有任何意義。只有生出的真身才符合人道,雖然時間很漫長,等你修爲提升起來後也會加快其復甦的時間。
玉虛聽後驚訝趕忙接過御蓮,把玉澤血滴給玉蓮蓬,御蓮開始由青慢慢變紅潤。玉虛纔看看青青時,青青回身漫步離開:供養與無根之水便可。
青青離開後,鱗娃趕忙上前:這怎麼可能?
玉虛閉目深吸口氣:你是怎麼來的,她又是怎麼來的,大經中記載萬物皆有靈犀,只是我們看到的和能觸碰到的是實。原來大師父當年就把萬相演變告訴了我,而我只顧着討厭淘趣,把奧義的真理都給忘的一乾二淨。
鱗娃思索片刻皺眉:那無根水那?
玉虛聽後含笑抱着御蓮:天上落下的雨露,沒有觸碰到地便是無根。取快乾淨的玉壁出來,千年時間是久了點,我還不信千年找不到她在那。
鱗娃聽後打開秘庫取了一塊六丈尺墨綠石根回來,玉虛才起身把御蓮給鱗娃。召出鑿刻工具在玉石刻成玉澤那張榻一模一樣的榻牀,在傍晚鱗娃纔將一尺御蓮送回榻池。玉虛看了看召出酒吃口:我們是該恢復正常習慣了,東皇零能填滿青牛河,我們也能填出屬於我們的府邸。
鱗娃拿出底圖:虛空準備了好久,大夫人的意思就建在無人能去之地,無人願意去之地。寒極州北,紫冠之華北三萬裡也包含了紫冠之華,各地收用煉妖壺裝好的岩漿以有萬壺,就等你決定了。
玉虛吃口酒:在向北推三萬裡,赤火陪你先過去。我待先去辦點事,作爲對數年來的總結。
鱗娃點點頭帶着憤怒的怒火離開,玉虛才收回榻牀後回船倉。在暴雨中玉虛回到了無人所知的庫房山脈,沒人知道在山脈內有靈存在。待玉虛坐下吃口酒,青牛嘆口氣:茫茫之中落落兮,冥冥之中見渡河,我能做些什麼?
玉虛含笑:要不幫我主持儀式吧!我覺得還是要有儀式才符合規矩。
青牛聽後扭頭:可真爲難我這石頭人。
玉虛含笑吃酒:你是石頭,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