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狂瀾再度啞然,她什麼時候答應做他的女人了?這人八成是腦子有毛病。
她一向淡定沉穩,可遇見這妖孽後似乎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隨着毒血滴滴答答的從傷口處落下,那股撕心裂肺的疼似乎已經快要消失殆盡,夜狂瀾不禁有種原地滿血復活的感覺。
這時她才發現妖孽的手還抓着她不可描述的部位,柔|嫩的地方被捏的溢出一方雪白,連她自己看了都快要羞澀到地縫中了。
“你的手。”夜狂瀾當即提醒,這妖孽真不是人啊。
“手怎麼了?”皇甫情深下意識又捏了兩把,他很喜歡這種觸感,不大,他的手掌能將其全部包裹,柔|軟又細膩,從皮膚狀態感知,懷中的小女人似乎還未滿十八歲。
現在小了點沒關係,以後有時間慢慢長大。
“無恥。”夜狂瀾羞惱極了,這妖孽非常像故意的。
皇甫情深有些不理解,在他的世界觀裡,跟他做過那樣的事,便是他的人了,既是他的人,又有什麼羞澀與惱怒?
女人真是矯情的生物。
“做我的女人不好?”皇甫情深想了很久,才耐着性子問了一句。
夜狂瀾恨不得翻白眼,妖孽是有着絕世容顏,外加黃金比例的性感身材,可這一切都跟她要不要做他的女人沒半毛錢關係啊。
怎麼會有人提這種要求的時候,還如此理直氣壯的?
“抱歉,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夜狂瀾盯着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皇甫情深蹙了蹙眉,這次換雙手將她圈在懷中,無比認真,“我會讓你感興趣的。”
話落,他的堅|挺似乎刻意的在她的小腹上又蹭了蹭,抱着她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起那幾個夜晚,似乎除了懷中的這具**,他再也對別的女人起提不起興趣了。
夜狂瀾,“……”
她真的要給跪了,似乎她一切的套路在這妖孽跟前都化作了泡沫,她總有種今天難逃厄運的不祥預感。
“無話可說便是默認了。”夜狂瀾不過沉默了三秒,皇甫情深便已下定論了。
他一把將夜狂瀾打橫抱了起來,強有力的臂膀將她完全禁錮在懷中,抱着她大步走向岸邊。
他所路過的地方,水霧自動腿散到兩邊,等到了岸邊的時候,夜狂瀾才發現滿地都是柔|軟的青草,草地上還長了幾棵矮樹,樹上掛着三兩個基佬紫的果實。
那果實散發出誘人的果香來,夜狂瀾瞬間覺得有些餓了。
皇甫情深踏上岸,晶瑩的水珠從他的身上齊齊滾落,他像是一尊突破結界的異界邪神,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將夜狂瀾放在青草上,不給她半點逃跑的機會,他便欺身而上,將她的小身板完全壓在了身下。
“你這般嬌小,還是躺着做比較好承受。”他非常淡定的吐出一句話來。
夜狂瀾的內心頓時是大寫加粗的草.尼.馬。
被完全禁錮的夜狂瀾頭一次有點欲哭無淚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有家族遺傳病,碰我真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