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在強力剋制着,心中的防線卻依舊是電閃雷鳴般的崩潰着,他看着身下這女人,心裡是無法阻擋的渴求和y望。
夜狂瀾立即便看出男人那眼裡暴風一樣的狂熱,她頓時明白了那眼神,忍不住想要往牀角滾。
“我以爲,你什麼都不怕呵。”她眼裡那一閃即逝的顏色,讓皇甫情深內心莫名有一絲滿足。
他越發的想要嚇唬她了,放開她的手,直接以自身元氣將她控制住,隨後他一隻手抵上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從她的臉頰上順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滑去。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你這身體,很熟悉。”他一邊說着,一邊扯她的衣裳。
他力度很大,破壞力很強,直接便將夜狂瀾的衣裳給撕開了,露出她圓|潤的香肩,精緻鎖骨和雪白的藕臂。
還有那半露未露的su胸,一切春光盡收眼底,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血脈噴張。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等到你完全包裹我後,說不定能想起點什麼。”皇甫情深道,連眼神都變的邪魅起來。
夜狂瀾被赤luo裸的調戲,她閉了閉眼,並不想浪費力氣跟他逞口舌之爭,她努力的回想着這個人的臉,隨後又靜下心來感知他的氣息,好半天后,她腦子裡突然一閃,頓時道,“你就是那個不舉男?”
“不舉?”皇甫情深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他完全控制住她,像是玩弄一隻小貓咪似的,“是呵,我是不舉,大概只有你能醫了。”
說着,皇甫情深便俯下身去,內心雖是有一絲掙扎,此刻卻也全然被他拋在腦後,他無數次懷疑過身邊那個‘夜狂瀾’,可證據不足,他不能輕易給對方下死刑。
正因爲他深愛着夜狂瀾,所以在這些事上,出不得半點差錯。
愛一個人愛到極致,又怎麼捨得懷疑她半分?可他終歸不是心瞎,有些感覺,做不得假。
而現在對身下這隻小野貓所做的一切,也是他覺得,她很多方面,都像極了他的小女人。
他的溫度很冷,就連舌尖都冰冰涼涼的,大概是因爲體|內獸血的緣故,他吻着夜狂瀾的脖子,一路向下,輕輕的啃着她的鎖骨,越是這樣,便越發的不能控制自己。
身下膨脹的厲害,讓他恨不得當場就要了她。
她在惹火,他在控制的邊緣,若是稍有不慎,自是會擦槍走火。
“你最好別爲今天做的事情後悔。”夜狂瀾盯着他,她緊緊的捏起拳頭來,自是萬萬沒想到,此人竟會是那不舉的晉王。
看看這男人,一方面要給另一個女人一場盛世婚禮,另一方面卻又將她壓在牀上,露骨挑逗。
夜狂瀾已在心中罵了他賤人渣男千百遍,她本就對晉王的印象極其不好,再加上他現在唱了這麼一出,她便將這個男人厭惡到了極致。
儘管他有着一張顛倒衆生的盛世美顏,這樣更是叫她噁心。
“若說後悔,大概放過你,我纔會後悔。”皇甫情深道,手便從她的領子裡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