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氣急而笑:“這位先生,我原諒你對我的冒犯,畢竟你可能不瞭解我的出身。我是香橙文化的人,我看你們也是劇組的演員,應該多少了解我們公司的實力。”
石志樂捅了捅李飛:“這個什麼橙子文化,很厲害麼?”
李飛鄭重點頭:“古越大地上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相當有實力,作風強悍,惡評如潮,得罪他的演員,沒幾個能在古越呆的下去的。”
姜斌插話道:“還不止呢,香橙文化是一個娛樂集團,還有自己的影院,即便放在咱們帝國,那也是排行前十的大公司。在圈子裡面的影響力極大。”
陳偉真補充道:“香橙文化的頂樑柱是樑虔大導演,因爲這位大導演,各家經紀公司都賣他們的面子,香橙文化的每年開拍的大劇,都讓人趨之若鶩。潛勢力驚人!”
石志樂害怕道:“這樣說起來,這公司不好惹了?”
三人異口同聲:“相當不好惹。”
杜澤越聽越得意:“石先生,你聽到了吧。你是文化人,不太瞭解我們這個行業,香橙文化就是這麼有勢力,只要我們看上的東西,就沒有我們得不到的,所以,你還是乖乖的簽了吧。”
石志樂呆了:“這麼厲害啊,那我豈不是非簽不可了?”
杜澤得意的笑道:“這是個英明的決定。不怕跟你明說,你要是不籤,非但你的作品要在《古越晚報》上面下架,你們的劇組,也都不可能再開工了。”
石志樂目瞪口呆:“橙子這麼霸道的麼?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杜澤冷冷道:“不信你去問譚總編和你旁邊的朋友好了。”
石志樂宛如一個小白一樣,好奇的問譚文:“譚總編,這位杜先生說的話是真的麼?”
杜澤嘿嘿笑道:“譚總編當然。。。。。。”
“當然是假的!”
杜澤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轉頭冷冷的盯着譚文:“譚總編,你說什麼?”
譚文毫不退讓:“我說我不同意,別說你是香橙文化的一個辦事員,就算你們老總來了,也不敢這麼強行霸道,真以爲我們《古越晚報》是吃醋的?”
杜澤臉黑了:“你要好好考慮清楚,你們一份三流報紙,能承受住香橙文化的怒火麼?”
譚文譏笑道:“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教你個乖,以後出門辦事的時候把情報打聽清楚。你得到的全是老黃曆了,鄙報託《誅仙》的福,市場份額已經在古越前五。
你們香橙文化要是有辦法打壓到我們,那就來吧。
我倒要看看,香橙文化是不是真的有那個實力!”
杜澤猛吃了一驚:“古越前五,那不就是一流的大報!”
香橙文化在古越大地的影響力雖然大,但他也不敢和一家一流大報鬥爭,說到底,《古越晚報》要是發狠,推出一系列軟文,服軟的肯定是香橙文化。
媒體,號稱無冕之王,哪是那麼容易得罪的?
石志樂嘖嘖稱奇:“杜先生,你明顯是在嚇唬人嘛,人家譚總編沒你說的那麼低三下四的。我就奇怪,譚總編怎麼會帶你一起過來,他要是知道你給我開的這個價碼,自己可能都會感覺受到侮辱。”
譚文義憤填膺:“如果我知道他會這麼侮辱石先生,我必然不會帶他過來,早就讓他哪涼快哪呆着了。鄙報銷售能大幅度提升,全蒙石先生把《誅仙》刊登在鄙報。毫不誇張的說,一文救一報也就如此了。
對於這樣優秀的作品,香橙文化居然妄想用一萬元就買下來,這種行爲與強盜有何分別,真是羞於他同車。”
杜澤起氣的臉上五顏六色:“行啊,姓譚的,《古越晚報》這筆賬,我們香橙娛樂記下了!”
他不在理會譚文,這傢伙擺明了要落自己的面子,多說無益。
杜澤轉頭威脅李飛三人:“你們三位可要想清楚了,不要給自己,給你們背後的公司,這個劇組的導演惹禍!”
姜斌、陳偉真、李飛臉上同時顯現出了掙扎的神色,這威脅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香橙文化收拾《古越晚報》欠點火候,畢竟隔行如隔山,使不上力氣,但要對付古越境內的幾個小演員,還真是手拿把攥的。
杜澤看見三人的驚恐之色,復又笑了起來:“真不是吹大話,香橙文化不想做那些不齒的事情,可是,真要有人想要試試香橙文化的實力,我們也不介意亮亮肌肉。”
這話一說完,三人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驚恐了,簡直就是驚嚇。
譚文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石志樂不樂意了:“譚總編,你這樣幸災樂禍可不是文化人該做的事情。”
譚文咳嗽了一下:“沒辦法,看到小丑在這裡表演,我實在忍俊不禁。抱歉,抱歉。”
石志樂更不滿了:“看戲就看戲唄,你不能因爲小丑的表演就笑話他,人家畢竟很有職業道德的。”
杜澤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偏偏說不上來。
一直默不作聲的趙亮老實:“杜先生,你張口閉口就說自己是香橙文化的,好歹是娛樂圈的人,連這兩位視帝都不認識麼?
姜斌、陳偉真兩位,可都是視帝的大熱門。
就連我這個不是娛樂圈的人都清楚,你還不清楚?至於這位,恕我眼拙,認不出來。”
姜斌三人同感掃興,再也沒有演下去的慾望。
杜澤這才發覺,他威脅的這三個人,哪裡有半點害怕的樣子?
李飛嘿嘿冷笑:“來來來,給我們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說讓我們惹禍。給你介紹一下我這兩位大哥,姜斌、陳偉真。你要是再記不起來,乾脆不要做娛樂這行了。至於我麼,我叫李飛,之前是一個小編劇,現在是演員。有什麼本事,你直接來吧!”
杜澤啞口無言,他就是再自大,也是在古越這一畝三分地上,可姜斌和陳偉真已經超出了地域的層次,視帝的候選人,哪裡是他們香橙文化能夠打壓的住的。即便能,那也是犯忌諱的事情。
杜澤惱羞成怒的喊道:“把你們導演喊來,我要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