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衆人的驚訝,封易則衝開了幾名李家武者的包圍帶着雷小蕾向山林深處奔去。
“秘法麼?真是機緣深厚啊!”李家五長老暗歎,那微黑臉上帶着一絲惋惜更有着一絲戲膩。
“想走,沒門。”
一刀逼開了封易兩人,李家持刀又是一刀斬下,雷小蕾不得不回身一戰。而另一邊的封易也被另一名持刀武者攔下。
捷若雄鷹,封易迎面而上,一拳打出,塵土飛揚,那名攔截的武者已經躺在拳印土坑中了。
“九劫劍,極鷹!”雷小蕾一劍封喉,血線飄出,躍身而過。
見雷小蕾衝出,封易加大了拳步運轉的武力,頓時腳步一輕,狀若奔雷,一把抓住雷小蕾不斷的向山林深入,李家衆武者也緊隨其後。
“真是天才啊!”李家五長老再次驚歎道。
“還請五長老儘快出手。”一旁的李家弟子急道。
“哦,你是擔心他逃了。”
“不,並不是,只是死的這些都我李家子弟啊!”
“李明武,你告訴我封易此人怎麼樣?”
“天才!”
“不錯,還沒有目中無人,現在只是你們犯了錯該付出的代價,這種教訓殘酷吧!”
“是啊!我們剛開始就應該全力殺了他。”
看着李明武李家五長老無奈的說道,“李家,終是要你們來繼承的,只是你們成長太慢,現在也只是非常手段。”
聽完李明武沉默了。
無千山脈本就接近北域禁地,其間的妖獸兇險也不少。封易更是有意藉着妖獸險地拖住李家武者,憑着強大的感應力很快就發現一羣黑夜黝蛇。
黑夜黝蛇晝伏夜出通體黝黑光滑,白天眼盲感應遲鈍夜間則視力極強感應敏銳,更是有着騰空而行的能力,總之這是一種夜間戰力極強的妖獸。
“隊長,左前方有一羣黑夜黝蛇,我們可以藉此拖住他們。”封易在確定黑夜黝蛇存在後急忙對雷小蕾說道。
“黑夜黝蛇!那好到時我來出手。”對於發現黑夜黝蛇雷小蕾有些詫異。
在封易的引路下兩人快速的通過了黑夜黝蛇所在的坑窪地帶,雷小蕾也適時的向着幾處蛇穴揮出數劍,果然幾聲轟鳴之後,整個坑窪地帶沸騰了,獨特的蛇鳴響徹整個坑窪地帶,無數的蛇頭冒出,棱形三角蛇眼無瞳。
“什麼?”
“黑夜黝蛇!可惡!”
“沒辦法了只能殺過去了,但願白天的黑夜黝蛇沒有夜間的恐怖。”
一刻鐘後李家的衆人傻眼了,黑夜黝蛇的恐怖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十幾人全力之下竟只有三五人衝出坑窪地帶,可以想象若是在夜間他們只能交代在這裡。
而另一邊的封易和雷小蕾不斷的前行着,強行運轉沖天決身體麻痹感也在不斷的增加,一旁的雷小蕾也好不到哪裡去,兩人最終只能找一處地方稍作休息。
“隊長,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小魔呢?”封易詢問道。
雷小蕾靠着樹喘息道,“小魔失蹤了。”
“什麼,失蹤?”
雷小蕾點了點頭,回憶道:那天我們又一次擺脫李家武者的追殺後,便找了一處地方療傷,也各開闢了一處洞府用於療傷。可當我療完傷後,卻再也找不到小魔了,我在哪裡一連等待尋找了好幾天。
“有沒有可能。”
“不可能,這點我可以確定。”雷小蕾打斷封易的話一臉堅定的說道。
不是李家武者,那是什麼呢。就在封易想着各種可能時,突然他感到一股勁力襲來,他連忙抓起雷小蕾施展拳步快速退開,剛離開所在的位置已經塌陷,木屑橫飛。
“這個時候敘舊就沒有必要了吧!”李家五長老從樹上躍下,手中灰黃流光異轉。
“地冥掌!”
李家五長老一掌拍出武力震動,自空中聚出一灰黃色掌印向封易兩人拍去。地冥掌,李家的族武,掌力霸道陰狠,一般的李家族人並沒有資格研習。
“沖天二式!”
“九勁劍,猛虎!”
拳印,劍光瞬間被拍滅。
砰!轟!
兩道人影倒飛而出,不待封易和雷小蕾站定又是兩道掌印飛出,直接向兩人壓去,頓時兩人被拍在地上。躺在地上的封易噴出一口血,此時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用強大的重力碾壓了一般,整個人很沉重。
他察覺到自己的原先的骨裂傷又重了,但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沖天決再次瘋狂的運轉起來,一躍而起抱起一旁的雷小蕾向山林深處狂奔而去。
“還能跑!”李家五長老向封易追去,極快的速度不斷的拉近封易與他的距離。
封易抱着雷小蕾在林間不斷的穿躍着,後面的李家五長老時不時的一掌向封易拍下。憑藉着強大的武力和拳步的配合封易一次次的躲過掌印,然而想擺脫李家五長老幾乎不可能。
“封易,放我下來,不然誰也逃不了。”雷小蕾抹去嘴角的血跡,對封易說道。
“一定會有辦法的。”封易將雷小蕾抱得更緊了,身體的麻痹感更強了,沖天決運轉下四周的靈氣不斷的灌入他的身體,體內的骨脈只能勉強引導,更多的是開始有靈氣想要衝出體外,一旦靈氣衝出封易不死也廢了。
“嗯,還能加速。”李家五長老有着武道境七重的修爲,也就是魂極境修爲。
踏入魂極境就意味着開啓了精神力的神識,所以封易此時的狀態根本逃不過他的探查。
“封易,放我下來吧!別再固執了,現在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這樣下去你我都會死。”
“還有這不是你的錯,武者都有武者的命運,你不用愧疚。”
“替我找到小魔。”
“小蕾!”封易急道,“別做傻事,你攔不住他的,我也走不了。”說完一股武力頓時衝入雷小蕾體內,傷勢沉重的雷小蕾根本擋不住,入體的武力封住雷小蕾幾處經脈,讓其一時動不了武力。
林萬兩人身死,雷小魔失蹤,而今雷小蕾的想法已經很清楚,但這決不是封易想要的,奔行,尋找生機,不斷的感應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