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下週雯。陸小雨是挺無奈了:“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要刨根問底吧。”
周雯聳聳肩:“就是好奇而已,聽到柯漠說不舒服,總是覺得很神奇。”
貝柯漠嘴角抽了抽:“我也是人,這有什麼可神奇的?”
小王咳嗽了一聲:“這個問題我覺得和案子沒什麼關係,不如我們思考一下,什麼人可能有嫌疑吧。我們調查這兩個人的人際關係,是怎麼樣的一種結果呢?”
其實孫策也覺得很奇怪,這兩個人的人際關係都很好,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不相信也不行。
貝柯漠將那些東西收拾好:“屍檢報告能儘快出來吧?”
“沒問題,我一定會盡快將屍檢報告整理出來的。”
正說話的時候,那邊的DNA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和死者的DNA不相符合,但是很奇怪,卻和之前死者衣服上的DNA是相吻合的。
小王看到這個檢驗結果,不理解的皺起眉頭,這怎麼可能呢?
第一個死者的DNA,出現在第二個死者的身上,這是根本不會出現的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出現?”
小王連忙取下一根宋玥的頭髮,這才發現,進行DNA的再一次比對。
貝柯漠眨了眨眼睛,看來這個事情,好像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人們都安安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後的結果出來。最後的結果出來,竟然是不符合的。這就奇怪了,到底是附和的還是不符合的,怎麼會這麼模糊了呢?
人們看了看這對比報告,這才發現,是標籤產生了錯誤。
也就是說,其實這個頭髮,並不是屬於第一個死者宋玥的。
這個時候陸小雨想起來,自己進行整理的時候,出現了一些錯誤。
自己當時整理的時候,似乎是打翻了什麼東西,然後這邊的錄入就產生了一定的錯誤。現在陸小雨想起來了,本來當時後面是還有內容的,但是因爲看不清,就想着去問問小王。結果還沒等詢問,那邊的白雪梅就出了問題,然後就是現在的情況。怪不得會得出這樣,讓人覺得奇怪的結論了。
這麼一說人們也就明白了,那麼這個樣本,應該是和宋玥有關係的人才對。如果後面還有內容,那麼應該前面也有名字的,亦或者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存在。
看了看頭髮的長度,貝柯漠挑了挑眉:“會不會是宋玥的男朋友啊?”
因爲貝柯漠記得,宋玥的男朋友有挑染過,就是那種白色的頭髮。
因爲宋玥的男朋友說過,自己是少白頭。
孫策深思的看着這份檢驗結果:“看來我們要去問問這個男朋友了。感覺上似乎是關係很好,可是實際上不是這樣啊,如果真的是腳踏兩條船,那麼我們的案子就有方向了。”
小王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像,雖然感覺是這樣,可是應該並沒有什麼關係。”
縱然是腳踏兩條船也不見得和這件事情,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但是他們也不得不調查一下,誰都知道,案發的時候任何的東西都不能放過。
貝柯漠抱着孩子坐下來:“那我等你們的消息吧。”
“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吧,也能仔細的辨認一下,到底之前的事情,宋玥的男朋友,是不是說了謊。如果是說謊的話,我這一次肯定能看出來。”
周雯最近訓練自己的眼裡,現在的眼力已經變得很厲害了。
和貝柯漠的感覺不同,周雯看的肯定細節。
周雯從這個人的細節之中,發現這個人的思維和想法,所以需要的是眼力。
而貝柯漠則是從這個人的感覺,看出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說謊。
跟小王一起在這邊待了一會兒,小王就讓貝柯漠出去了,孩子不能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環境比較寒冷,孩子很容易會生病。
因此沒待多一會兒,小王就把貝柯漠給轟出去。
剛剛從這邊走出去,貝柯漠的電話就響起來了:“老婆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
貝柯漠撇了撇嘴:“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對這個沒有興趣啊。”
和喬梵音出去吃午飯,並不是什麼很有用的事情。比起這個,現在的貝柯漠更想要知道,孫策他們的詢問結果到底會是什麼樣的。
喬梵音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得到的答案,這個人竟然拒絕了。
明明之前說了要照顧自己的,怎麼會突然拒絕了呢?
“可是老婆你說要陪我的,不會太執着於那些有的沒的案子啊。”
“可是現在,案子是很要緊的時候,我怎麼可以不在這裡看着呢?”
貝柯漠說什麼就是不和喬梵音一起吃飯,弄得喬梵音很不高興。
畢竟喬梵音希望,因這一次的情況哄哄貝柯漠,這是一個很好的時間。中午他們的時間很多,可以慢慢的吃什麼,並且說一些濃情蜜意的話。
可是如果貝柯漠不來了,那一開始的計劃就都沒了。
本來喬梵音還打算,買一點禮物送給貝柯漠,不過看起來貝柯漠的勁頭還在。
“老婆。我中午的時間比較多,你就跟我吃飯吧,我想要看看你。”
“昨天你看了一晚上了,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聽到這個,喬梵音就知道,貝柯漠肯定是還在生氣,自己今天估計是讓她丟人了。要不然的話,貝柯漠的語氣是不會比今天早上還要差的。
有些事情是可以忍受的,有些事情是不能退讓的。
在貝柯漠的生命裡,很多的底線,那是絕對不能觸碰的。
今天喬梵音做的事情,確實是貝柯漠一直以來,都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聽到貝柯漠的語氣,喬梵音也不能說什麼了:“那晚上總能一起吃飯吧?”
“不行,晚上我打算帶着孩子,在這裡進行一些研究,反正我不會睡得太晚就是了。你也不用等我了,等我消氣再說吧,要知道我今天,找的理由可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
如果今天沒有小王的詢問,可能貝柯漠的心情會好一點。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是因爲什麼而行動不方便的話,那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這可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換做是別人雖然會更加的嚴重。
貝柯漠臉色漆黑的掛掉電話,是真的不想要去計較這件事情了。
主要還是因爲,現在的貝柯漠身體不舒服,等到身體好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於是喬爲音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憂鬱的喬梵音,一副非常受傷的樣子。無奈的看着這樣的喬梵音,喬爲音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孫策詢問過了宋玥的男朋友,就不得不說,這些表面光鮮的人們也很不同。
而這個社會還不就是這樣,越是外表光鮮的地方,就越是充滿了不齒。
看了一下宋玥男朋友說的事情,貝柯漠也是很不屑的撇了撇嘴。
“看來任何的兩個人,感情都是非常糾結的。”
孫策聳聳肩:“我覺得不是啊,喜歡一個人當然就是喜歡這個人而已。”
唐宇堂嘆息一聲:“白雪梅看起來可是比宋玥好看多了,這樣的一個女人要什麼人沒有呢?何必要和別人的男朋友偷偷摸摸的。”
周雯也覺得這話有力:“估計也是一個想不開的吧。”
小王雙手抱胸:“所以當時宋玥出事的時候,他有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啊?”
“有,宋玥因爲一直沒回去,所以他就到鄰居家去打牌了。”
鄰居能夠給宋玥的男朋友提供不在現場的證明,而且說得很清楚。
貝柯漠看了看證詞:“周雯沒看出來什麼問題吧?”
周雯點點頭:“沒什麼問題,白雪梅有一個好閨蜜,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也證實了這個人的話。而且似乎這個好閨蜜和這個男人也糾纏不清。”
貝柯漠楞了一下,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自己這麼一個單純的人可怎麼辦啊。怎麼有一種,這個世界好亂的感覺呢?這個男人的照片就在貝柯漠手裡,長得還不如唐宇堂好看。據說是一個部門經理,這樣的職業也不是特別的出類拔萃的。怎麼就有這麼多的女人,圍繞在這個人的身邊呢?
陸小雨好笑的看着貝柯漠:“放心吧,沒幾個人比你家總裁更好了。”
要說樣子,喬梵音百裡挑一,要說賺錢喬梵音更是很多人望塵莫及。
再說家務,家裡家外都是喬梵音一個人,洗衣服做飯都是喬梵音來。
這樣的好男人估計也不會有這樣的行爲,所以都是那種以爲自己不錯的男人,纔會覺得應該要三妻四妾吧。更加諷刺的是,很多人明明知道,卻還是和這個男人偷偷摸摸的。
貝柯漠放下來那些東西:“那麼白雪梅死亡的時間呢?”
“白雪梅死亡的時候,這個男人和白雪梅的閨蜜在一起。”
“玩得很好啊,這個人不去古代真的是可惜了。”
小王很不屑的看着這個人的照片,這樣的人,身爲男人都覺得很不屑。
孫策聳聳肩:“不過是四個人打麻將,這個人還是很喜歡打麻將的,所以總是會和很多人一起玩兒。另外的兩個人,我們也詢問了一下,看來是真的不在場。”
小王雖然檢驗出來了,這兩個死者都和同一個人,有過多的接觸。
可是總體來說,似乎什麼進展都沒有。
兩個死者身上的痕跡,都能做出兇器的倒模,應該是同一種東西造成的。
鐵屑顯示東西是新做出來的,所以這個人應該也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
貝柯漠揉了揉眉心,死者的情況很明顯表示仇殺的可能性。可是這個仇殺的範圍到底在什麼人身上呢?最最關鍵的是找到這個範圍。
如果沒有範圍,那麼就沒有什麼更加新的發現。
小王選擇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進行思考,畢竟看着屍體的時候,思維活躍一些。
小王仔細的檢查過了這兩個屍體,對比了所有的傷口,位置以及深度。
宋玥身上的傷口和白雪梅身上的傷口對比,可以看出來一開始人比較慌張。
宋玥是第一個死者,所以行兇的時候,肯定會比較慌張。而第二個死者白雪梅身上的傷口,則是比較平整的那種,看起來兇手平靜了很多。
而從兇手入手的情況來看,這一次的兇手,還在不斷的成長之中。
如果一直這樣成長下去,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情況。
小王翻動了一下這些人的屍體,屍體上並沒有鞭打亦或者是虐待的痕跡。
明明應該是仇殺,可是怎麼可能什麼痕跡都沒有呢?
小王皺起眉頭,仔仔細細的看着屍體的情況,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屍體就是這樣,越是看就越是能夠思考很多。屍檢報告只是得出來傷口的情況,並不能提供什麼別的東西。
而思考整個案子,還是需要看細節才行。
小王雖然看不到案子的細節,也不一定能明白,到底兇手是怎麼想的。
不過屍體上的細節,小王還是能夠稍微看明白一些的。
屍體上的傷口和痕跡表示,死亡現場應該就是他們發現屍體的地方。
那種特質的工具應該是什麼呢?什麼樣的工具能達到這樣的目的呢?小王做了很多的設想,可是都沒有得到結果,實在是因爲,這種工具太過特殊了。
因爲是自己做的東西,所以不好找到來源,小王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尋找。
貝柯漠此時看着懷裡的孩子,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小漠你在思考什麼?是不是有了什麼發現?”
“我沒什麼發現,現在兇器不知道是什麼,總讓這個案子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兇器遲遲沒出現,到底怎麼才能找到兇手,人們也不太清楚了。
畢竟一般的案子,兇器是會反應兇手心思的東西。如果不能考了兇手的心思,也就很難得到兇手的信息。在這個案子裡,兇手的兇器是自己做的,那就肯定是帶着兇手的思考。
“那你覺得,兇手能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