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萬一出現平局,結果怎麼算?這羣人都是不服輸的,算誰贏都不可能。比賽就講究一個公平公正,出現平手的情況怎麼算,是必須要考慮的。威少有些爲難,他確確實實,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辦。雖然平局的可能性太小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嫵媚女人提高了難度:“那就十支飛鏢,紮成一條直線怎麼樣?”
來到了飛鏢盤前面,女人比了一下:“誰最直,誰贏。”
這個提議還是很不錯的,環數會擾亂視覺。想要扎出一條筆直的線,跟扎中紅心相比,卻是難了一些。加大了難度,勝負就很比較容易分出來了。
貝柯漠點點頭,提議道:“我矇眼。”
幾個人詫異的看着她,這是玩什麼,雜技嗎?怎麼還矇眼了?
ωωω● t tkan● C〇
威少和帥氣女人,看着貝柯漠半天,也只能同意貝柯漠的做法。
貝柯漠既然是自己加碼的,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來到了飛鏢盤前面,妖豔女人做裁判,說了一聲開始,幾個人就紛紛動了起來。帥氣女人的飛鏢,也非常漂亮,動作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威少的動作,更是乾淨利落,每一下都是那麼有自信。
再看貝柯漠,好像沒有要動的意思。
妖豔女人奇怪的看着她,更好奇她會怎麼行動。剛纔的檯球,已經是讓人大開眼界,不知道在飛鏢這裡,貝柯漠會有怎麼樣的表現。
貝柯漠之所以不動,是因爲沒有蒙着眼睛的東西。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連一條腰帶都沒有,實在不知道怎麼矇住眼睛。
妖豔女人連忙過來:“怎麼了嗎?”
“你有什麼,可以借給我矇住眼睛的嗎?”
妖豔女人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還以爲貝柯漠在思考什麼,嚴重的問題,沒想到是沒有矇眼的布。那她當時何必要提出,這樣的提議啊。
無奈之下,妖豔女人拿過來一條絲巾:“這個應該可以了吧?”
貝柯漠點點頭接了過來,疊了一下蒙在眼睛上。
妖豔女人剛一轉身,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她急急忙忙的再次轉身看去。
看着看着,女人的眼睛就瞪大了。
貝柯漠在完全看不到的情況下,竟然第一支飛鏢,就射中了最外面的一環,最上面的位置。緊接着,飛鏢接二連三的,紮在了飛鏢盤上,最後一支結束,剛好一條線。
此時另外兩個人,也完成了各自的直線,等待着女人的評判。
妖豔女人,拿着一根線,來到每一個飛鏢盤前面。
人因爲視覺的落差,再加上手的力道,多多少少,直線都有些偏差。
比較了三個人的飛鏢盤,竟然是貝柯漠的,自接近直線。
這邊幾個人的比賽,瞬間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對於這樣的比賽結果,人們都是驚訝不已。參與比賽的兩個人,雖然是輸了,卻也覺得輸得心服口服。
貝柯漠真的是非常厲害,閉着眼睛做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完勝。
威少將手錶,放在貝柯漠的手裡,還有些不甘心。
“我們接着再來一局,我就不相信贏不了你了。”
貝柯漠無奈的看着他:“這樣下去沒頭的,你沒有比飛鏢更擅長的東西了。和我你還能夠比賽什麼呢?回去靜靜心吧,大不了我東西還給你。”
威少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姑娘,這樣教訓很是詭異。
更加詭異的是,這個人說的話,她竟然沒有辦法反駁。
最後威少無奈的嘆息一聲:“算了,我不賭了可以吧,我在這裡看着。”
帥氣女人將手鐲,遞給貝柯漠:“我還不服氣,我們再來一局別的。你還會什麼別的東西?組裝手槍,你會嗎?”
富家子多數都有一點點的,不太純淨的交往。
身邊有一兩把槍,也算是比較正常的。
貝柯漠打量一下,對面的那個女孩子,明顯受過嚴格的訓練。
有錢人家的孩子,受到的訓練,要麼就是和喬爲音一樣的,殺手訓練。可是這個女孩子,給人的氣息感覺,並不是那種非常凜冽的。
所以可以是第二種情況,在軍營裡,受到了磨鍊。
貝柯漠點點頭:“會一點,以前接觸過,怎麼比?”
“我這裡有兩把槍,我們比賽拆裝,誰快誰贏。”
頓了一下,帥氣女人說道:“因爲這是我比較擅長的方面,你也只是接觸過。不如我讓你半分鐘,半分鐘之後,我再開始。”
貝柯漠擡了擡手:“不用,計算時間,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女人也不勉強,畢竟之前,貝柯漠帶給他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貌似發生什麼,都是很有可能的。
威少伸手,阻攔了比賽的進程:“還沒說好賭注呢,別到時候說不清了。”
帥氣女人很是無所謂的樣子:“你輸了,翡翠鐲子給我,我輸了就再給你一千六百萬,外加上我外面的機車,你覺得怎麼樣?”
嫵媚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姑娘,這次你肯定是贏不了了。”
“她從小到大,不研究別的,只研究槍,她最喜歡拆裝槍了。”
同情的看着貝柯漠,女人繼續說道:“看來我也要押重注了。”
翻了一下自己的皮包,女人拿出一個盒子:“這是我請設計師,設計製作的,獨一無二的藍鑽項鍊,價值兩千萬,我也壓上,贏的話,我只要我的房子怎麼樣?”
貝柯漠眨了眨眼睛:“我沒意見,你們同意就行。”
帥氣女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可以計時開始了吧?”
嫵媚女人看了看秒錶:“計時開始!”
話音落霞的那一刻,兩個人有條不紊的,將槍拆開了。
帥氣女人的動作,非常嫺熟。貝柯漠也一點都不示弱,動作連貫果斷。所有人幾乎屏住呼吸,一聲都沒有,看着她們兩個的動作。
在帥氣女人剛要完成的時候,對面一支槍,已經放在眼前了。女人擡起頭,看着貝柯漠手中的槍,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長久以來,她什麼都不喜歡爭,唯獨對槍的瞭解要得第一。拆裝槍她幾乎從來沒有輸過,她以爲自己可已經算是最厲害的。
沒想到,強中還有強中手,今天竟然會輸給貝柯漠。
妖豔女人也是愣了半天,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帥氣女人無奈的低着頭:“你贏了,你真的是無所不會啊,我特別想要問問,你有什麼是不會的。你第一次來這裡,怎麼可能一切都玩得這麼好?”
將手裡的鑰匙,還有支票遞了過去,女人也是輸得心服口服了。
這種比賽可沒有什麼運氣,也沒有僥倖之類的東西。
如果貝柯漠對槍不瞭解,甚至手感不行,基本上就不可能贏。
貝柯漠輕笑了一下,將槍拆開,放在桌子上,拿起旁邊,剛纔用的絲巾,將眼睛矇住了。根據自己的記憶,貝柯漠找到零件,組裝的速度是慢了一點,卻也是非常驚人了。
“我只是記憶力比較好,覺得有必要的,就都會記住而已。”
如此驚豔的表現,足以讓這些富家子女,升騰起挑戰的慾望。
於是,圍觀的人們,紛紛向貝柯漠提出各種各樣的挑戰,賭注都是相當可觀的。只要是貝柯漠會的,幾乎她都沒有拒絕。她的目的,就是讓人陪着玩而已。
另一邊,喬梵音和羅瑾瑜之間,陷入了連續平局的僵局。
這已經是第五局的平局了,兩個人都是爭強好勝的,分不出勝負不罷休。
開始第六局之前,喬梵音想着,和貝柯漠互動一下,肯定能夠超常發揮。一轉頭,喬梵音才發現,貝柯漠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喬梵音剛剛要停手去找,貝柯漠就走了回來。
看着桌子上,已經擺好的檯球,貝柯漠從旁邊拿過一支球杆,直接開球。
在喬梵音和羅瑾瑜,目瞪口呆的圍觀中,清檯了。
清檯之後,貝柯漠將手錶丟給了喬梵音:“給你的,百達翡麗,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是真的。據說這個有兩千多萬,我對錶並不太瞭解,也是聽過這個牌子的。”
喬梵音詫異的,接過貝柯漠手中的盒子。
打開之後,盒子裡的手錶熠熠閃光,看就知道,絕對不是假的。
羅瑾瑜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你從什麼地方弄來這些東西的?”
貝柯漠將鑰匙,在臺球案上,一一排開。
“四輛車,兩個房子,還有一家店鋪,各種首飾,手錶,三千萬現金,。這些都是我在那邊,和他們比賽贏的,這些東西都算能用嗎?”
喬梵音看了看,那邊的人們,投來的各種各樣複雜目光。
“你和他們比賽什麼贏的?”
“什麼都有啊,檯球,飛鏢,高爾夫,能玩的基本上都玩了一遍。”
喬梵音和羅瑾瑜對視一眼,無一不是被貝柯漠的能力,深深的折服了。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才能夠有如此的才能。在這裡的人,也都非等閒,竟然全都敗在了貝柯漠的手下。羅瑾瑜此時,務必羨慕喬梵音,明顯喬梵音撿到寶了。
喬梵音也是好久,都沒回過神:“全都是你贏的?”
貝柯漠點點頭:“看着你們玩沒什麼意思,我就自己跑到一邊玩去了。”
雖然冷落了貝柯漠,讓喬梵音覺得,稍微有些內疚。
可是全都被面前讓人驚訝的場景,壓制住了。
貝柯漠平和的看着他:“我沒什麼錢,除了破案我什麼都不感興趣,可是我想要送你點東西。今天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你不喜歡這塊表嗎?”
喬梵音溫和的笑着:“喜歡,你送我什麼,我都喜歡,要是自己的話更好。”
羅瑾瑜翻了白眼,這兩個人,怎麼能夠不着痕跡的,這麼肉麻啊。
看着桌子上的那些東西,羅瑾瑜有些好奇:“你打算怎麼處理?”
如果貝柯漠多來幾次,靠着和別人的比賽,就應該足夠發家的了。
想到這裡,羅瑾瑜想到了一個問題:“梵音說你是普通的學生,你用什麼做賭注,贏來的這些東西?沒有賭注的話,他們應該也不會玩吧。”
貝柯漠指了指門口:“就是梵音的車啊,我能有什麼和別人賭的。”
羅瑾瑜嘴角抽了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也就是說,貝柯漠這完全算是“白手起家”,贏得了如此豐厚的獎勵。
喬梵音的手,不斷的撫摸着盒子,心裡泛起一絲絲的暖意。本來喬梵音和羅瑾瑜打賭,就想要給貝柯漠,贏一臺車。沒想到貝柯漠自己,漸漸發家致富了。
臨走的時候,羅瑾瑜拍了拍喬梵音的肩膀:“這樣的女孩子,一定要看好了。”
跟着喬梵音在一起,貝柯漠的光芒,一定會漸漸的顯露出來。
到那個時候,就算是貝柯漠再不善於,和別人交流,也會被人們注意到。
尤其是喬梵音所在的圈子,幾乎沒有人,有辦法抵抗貝柯漠的光芒。那個時候,喬梵音還能夠,讓貝柯漠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嗎?
畢竟喬梵音的實力,也不是最強大的。
羅瑾瑜的話,讓喬梵音心中一震。他也知道。貝柯漠的優秀多吸引人。
問題就在於,他沒有辦法阻止,貝柯漠的光芒綻放。
貝柯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半天都沒看到喬梵音上來:“怎麼還不走呢,你一個人站在那裡,想什麼呢?”
喬梵音這纔回過神來,抿了抿嘴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發動了車子。
今天贏的車太多了,兩個人一人開兩臺,還有剩下的。
所以貝柯漠讓幾個保鏢,幫忙處理一下。
“小漠,如果你身邊,圍繞的人越來越多,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的生活有所改變呢?會不會想要換一種,更加特別的生活,嘗試看看?”
貝柯漠微微思考了一下:“可能吧,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念舊。”
聽到貝柯漠這麼回答,喬梵音更是不安了。
兩個人回到公司,貝柯漠自顧自的打了個地鋪。
喬梵音皺起眉頭:“時間還早,你要是覺得不自在,我就讓人再送一張牀。”
貝柯漠淡淡的看着他:“我是覺得,你可能會認爲不方便,不自在。上一次,我在這裡睡覺的時候,你就在外面待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