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自己只要有出現有可能破壞這未知的神秘法則的力量之時,那就會遭到它的強行抵制。 而解決的辦法無非也就是廣義上的兩種。
第一,順其自然,最大程度的適應這個神秘法則,它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了解透徹。
第二,強行硬碰硬,直接將其摧毀。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所能夠採取的辦法最合適的也是進行第一種,輔助第二種。畢竟,如果真要摧毀這個神秘的法則,那瞭解它也是很關鍵的一步。畢竟自己還沒有卡米爾她那樣可以摧毀黃金宇宙的超強實力。
現在的蛇鷹魔神明顯比之前的幾個深淵守衛神強大了幾分,其中還體現在對戰術的理解和變換,這也就從側面說明了這些深淵魔神都是有着自己的意識,並且是正常的意識。
只不過不知道的是他們受到了何種影響或者說是限制。
忍住劇痛,紅蓮進攻的速度和力度都是在快速增強,並且最爲關鍵的是多種法術的融合。
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這樣經過了十分鐘以後,殘血的蛇鷹魔神仰天尖嘯,身後的翅膀猛地一扇。頓時,紅蓮感覺到了一股腥臭無比的怪風。
那範圍不足五米的旋風卻是比木星大風暴還要狂暴千倍不止。這是一種小範圍的超強攻擊,這也是蛇鷹魔神的超必殺技!
在如同被鋒利的億萬張刀片切割時,紅蓮都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神體表面的皮膚被撕裂,只不過並沒有體現出來而已。
這個超必殺技直接是讓紅蓮的血槽減低了十分之一,與此同時,紅蓮暗中準備着絕殺。
這種暴擊特點大多爲殺傷力超強,持續時間特別短。
抗住這一超必殺過後,紅蓮右手一甩。頓時,妖刀風魔呼嘯着將蛇鷹魔神劃成了幾百片。
現在,和之前的情況不一樣。因爲血槽已經徹底見空。所以,現在的蛇鷹魔神在消失前,它完成了這個被斬殺時的情景畫面。
收回妖刀風魔,血氣翻滾的紅蓮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眉頭顯得有些凝重。
現在纔打到第五層,然而後面還有多少層還不知道。如果說和地下迷宮一樣的一百層或者是更高,那自己恐怕還不能完成這個任務。
畢竟這個蛇鷹魔神在發動超必殺之時。自己近乎滿血的情況下就被打掉十分之一的血量,那一直以遞增方式疊加的深淵魔神。會不會將自己斬殺在途中?
現在,只有儘快找到卡速或者說是進一步的瞭解到這個未知的神秘法則的運轉規律,那自己纔有希望能夠打通這個深淵迷宮。
因爲坐在這裡也不會恢復血量,所以,紅蓮在調整了一下心態過後便是走向了下一層。
法陣一直在履行着它的工作,它沒有逾越出它所負責的工作範疇。
在四周景物變換的同時,紅蓮敏銳的感覺到了空氣中的一股壓抑氣氛。或者準確的來說是有一股強大的氣息。
眼睛平視,紅蓮便是發現了對面十幾米開外的一個大塊頭。
這個深淵魔神全身都是猙獰的血紅鎧甲,甚至連眼睛都不能看見。全身覆蓋的就是一件神秘的鎧甲。其中還有一根根尖銳的突刺,這就如憤怒的刺蝟一般。
而這個深淵魔神的手中還有一柄流星錘的神兵,那個鐵錘也是猶如海膽,全身都是突刺。
身高近五米,體格強壯,鎧甲質地感強烈,氣息狂暴又強大。這個深淵魔神彷彿就是一座鐵塔。凡是想要通過這裡的生靈,那都會被他(她)壓扁。
這是物理攻擊爲主的深淵魔神嗎?
從五感之中的觀察得出一個猜測的紅蓮問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如果告訴我,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那就沒有否則了……”
在一陣沉默之後,紅蓮有些小小的失望。這個深淵魔神還是沒有做出異常的反應,甚至那微弱之極的呼吸都是沒有改變。
沒有辦法。只能在戰鬥之中再次尋找契機。有了決定後的紅蓮決定再次主動進攻。
此次,紅蓮龍化整條右臂,作爲力量爲主的妖刀悍地出現在他手中。在妖刀出現之時,紅蓮的氣息也是變得更爲凝實和厚重,那巨大的刀身也是在低沉的震動。
神力灌注其中,雙腳一發力,紅蓮雙手握妖刀悍地衝了出去。
十幾米距離眨眼而至。不過,就在紅蓮剛剛飛出去的下一個剎那,這個猩紅鎧甲加身的深淵魔神進行了攻擊。
人頭大小的流星錘呼嘯而出,所過之處,空間接連哀嚎。
獸眼瞳孔一縮,紅蓮凌空剎住攻擊的趨勢,雙手緊握妖刀舉過頭頂,在對面流星錘錘頭襲過來之時,用力的砍了下去。
鐺!
刺耳之極的碰撞聲應聲而起,在這次碰撞之後,紅蓮臨空暴退。而那個流星錘在有着收回的趨勢過後,轉而是以更快的速度攻擊過來。其中由深淵魔神手中的鎖鏈控制。
反手橫着掃出一刀,在挑飛的同時,紅蓮暗中觀察。而那個流星錘被改變軌跡的撞擊到了四周的晶礦之上,一陣陣亂石頓時四濺而起。
而這種被毀壞的晶礦在不足一秒的時間裡又是恢復到了之前的形態。
將妖刀悍地橫在身側,紅蓮站在與深淵魔族十米開外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這個深淵魔神居然會反擊?之前不是這種情況啊!
一人進攻一次的回合制不是隻能被動防禦的嗎?爲什麼他會攻擊?
四周的景物爲什麼會出現破滅的情況?之前不是一直都沒有變化的嗎?
剛纔這一招的延續是卡速還是連擊?自己不是剛進攻一次,對面反擊,然後應該是自己發動攻擊纔對,但爲什麼又是這樣?
難道說這是深淵迷宮的限制開放?就如地下迷宮每逢五或者是十層都會出現新的變化,那就是會掉落珍貴的材料。而眼前的深淵迷宮是第六層,難道這層數是六的倍數?
對於眼前的新變化,紅蓮即是有點高興又有點擔憂,憂喜參半。
高興的是能夠看到變化,沒有回合制的束縛,那自己就能制定新的戰術。
擔憂的是這種變化只是表面,而其中所蘊含的規律又需要自己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