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的溫度低到可以瞬間把人凍住,這個控制技能無法進行閃避。破防,而且可以穿透護甲。
控制的時間和效果取決於玩家的抵抗屬性和傷害減免,這顯然是物理系職業的長處。所以這樣的技能對他們來說效果並不是非常的顯著。
但是,這也是相對而言。因爲這個技能的效果也取決於釋放者的法術強度和最終傷害輸出,以及忽略防禦的高低。
爆彈移動到他的面前。只花了三秒左右的時間,但是這個速度已經足夠絕天進行閃避了。
在那一瞬間,眼前的球狀物爆裂開來,四散的雪花將遇到的一切東西全部冰凍住,冰凍的效果也非常的強勁。
爆炸的威力甚至將這一些雪花帶走了觀衆席上,並且產生的風力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也能跑出這個包圍圈,這個敏捷不是一般人所能對比的。
值得一提的是。移動速度越快,恢復的體力值也就越少,這個一向被認爲是非常古怪的設定,今天竟然成爲了事實。
但是這個時候陳諾的無神狀態的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大半,雙方正在搶奪時間的段節點。
這一會兒的功夫絕天就移動到了陳諾的附近,快如閃電,這一劍下去的時候,陳諾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在他的世界裡,這一瞬間已經變成了一萬年,這一劍幾乎用完了他的體力,體能值的上限也大幅度降低。因爲快速的移動也需要耗費他的壽命。這已經是非常吃虧了的。
這一劍,幾乎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連觀衆都看呆了,這到底是什麼操作。
但是很遺憾的是。就一劍不僅擊中了對方,並且造成了9萬點傷害。
成功打破了白金聯賽開展以來的最高傷害上限,臺下的觀衆瞬間鴉雀無聲,他們以爲陳諾就此消失。
但是這一劍下去,整個地面都開裂了產生的巨大的碎片甚至飛到了臺下。
在一片煙霧之中,那個身體倒了下去,另外一個身影卻出現在他的身後。
這個時候的絕天驚奇的發現眼前不過是一個假體,那只是一道能量流,這不是一道簡單能量流。就能量流居然把自己的劍給吸住了。
臺下的觀衆紛紛驚呼。剛剛他的身體不是還在這裡的嗎?怎麼就到了其他地方。
這個瞬移讓對手措手不及,反手就是一雷電錘了過去,即使自己的敏捷度確實不高,但是他相信雷電的速度總比他快多了。
這一招真的奏效了,就在絕天反應過來的這一瞬間,雷電已經劈中了他。
不負衆人厚望,這一招成功終結了比賽,並且將記錄拉高了一個檔次。
這次的比賽轉播把很多人都給看的熱血沸騰,直播間瞬間被無限刷屏。
“4號玩家太強了,之前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操作!”
“這樣的走位堪稱大神一般的操作,確實優秀。”
連那些平日裡不願意冒泡的潛水玩家,這個時候也再也忍不住想要出來說兩句。
主持人的心情也絲毫不必他們平靜,他甚至迅速地跑到了臺上,衝上去想要握住陳諾的手。
“這就是冠軍。這就是冠軍。”
主持人似乎忘記了現在僅僅只是第一場比賽而已。
之前的單邊碾壓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絕天這一戰輸得很徹底。
這將改寫白金聯賽的歷史,這也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標誌着陳諾終於打贏了一場硬仗。
也有很多人質疑絕天,說他是不是放水啦,這看上去並不是他的實力,但是他只是搖搖頭,就一局輸的心服口服。
而且沒有什麼遺憾,沒有作弊,沒有使用禁咒,也沒有任何的場外援助,就是他輸的第一場比賽。
他或許會對這個名字的印象更深,但是在臺下的大沙卻滿意地笑了笑。
比賽結束,雙方隊員返回自己的休息室,並且等待下一輪的通知。這個通知,相信很快就會來到。
陳諾先是來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看了看,早已經人去樓空。裡面什麼東西也沒剩下,就連那些工具被他們帶走了。
陳諾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並且決定前往暴風戰隊的休息室暫住。
三分鐘後,在暴風戰隊的休息室裡面,絕天沒有想象中的垂頭喪氣,反而還感覺到很高興。
果不其然。這就是隊長安排他做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爲了讓陳諾晉級。
否則陳諾怎麼可能能夠取得勝利,這顯然是天方夜譚,真當對方是傻子嗎。
但是陳諾現在有一點膨脹,他打開了系統屏幕,看了一下下一輪的比賽名單。
競技玩家:陳諾:VS 聯盟之主。
這顯然是一個虛假的名字,她真搞不懂這些人爲什麼不肯使用真名,反正在臺上被認出來的時候還不是一樣。
這是主辦方規定的,主持人也是奉命行事。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他,想和暴風戰隊好好聊聊路上的事情。
事實上,大沙對於陳諾的突然上場感到十分的驚訝,認爲他是捨棄了自己得到救助的機會回來的,這樣的精神非常值得認可。
所以大沙立刻密電絕天,讓他故意輸掉這一次比賽,反正他也不在乎這一次的勝利與否。
但是這一次的比賽畢竟是直播。全球玩家都可以看到,據不完全統計,在上一次全球白金聯賽的時候,有2億玩家在同時收看直播,並且評論量超過10萬條。
這比任何一種比賽的次數都要多,甚至還一度上了熱搜。這一次的比賽只會比上一次的比賽人氣更高。
因爲據說主辦方請了不少名人。龍隼花了大價錢把他們請過來在衆人面前秀操作,這些都是全球人氣榜上的榜單玩家,這一次比賽甚至連門票的價格都超過了20000金幣。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乎他的,這些虛的東西沒有必要給予大多的注意。
這個時候陳諾來到了暴風戰隊的休息室,是那種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出的那種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