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般條件下院長不會因爲一些特殊因素而將其取消的。
這就讓陳諾很煩,這個會的時候,議他都不想參加了,陳諾準備轉頭就走的時候,柳雨卻從外面大跨步地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的柳雨也穿着正裝,看上去十分優雅可人。
“陳諾,你這是要去哪兒?”
柳雨一來就看着陳諾要走,於是感覺到很不滿意。
“這次會議必然有詐,哪有人會這麼簡單地就把清包告訴所有人,3二期還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這裡來,這明顯的是一次由第三方操控的鴻門宴。”
陳諾氣的直跺腳,這些人是不是都沒長腦子,爲什麼堅持要把大家給召集起來。
“因爲這次的事情引發了不小的風波,就在你看不到的角落。”
見院長一直都不願意把原因講出來,柳雨就來替他解釋這件事情的始末。
爆炸事件發生之後,很多來自那裡的部落的人迅速要求靈力院方面調查清楚事件的始末,並且協助他們找出入侵者,堅持把這件事情追查到底。
但是靈力院方面一直以時間不足,證據不夠等原因一直對這些請求進行延期,所以引發了他們的不滿,他們表示這件事情如果得不到解決的話,他們就將不再和靈力院續約,自己去充當那個調查人。
這其實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因爲靈力院至少有10%左右的人來自那個零零散散的部落,如果他們離開了靈力院,靈力院的很多工作就會立刻停滯下來,這會引發很多次生事件的。
而且那些部落的人心思又是那樣的急,三天內給不出答覆,他們就將自己動手,去把真相和幕後黑手給找到。
不過事實上在此之前靈力院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但是收效卻甚微,因爲爆炸已經摧毀了大多數的建築,甚至毀滅了許多殘留的線索,調查的進度非常的緩慢。
“這個時候有人發來了一封這樣的郵件,毫無疑問是一件非常振奮人心的事情,我們得趕緊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大衆,否則他們遲早會自己出發去尋找真相的。”
陳諾聽完了柳雨的話之後就不說話了。
看來這次會議的份量確實很重,陳諾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留在這裡,暫時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如果你們能保證這次會議的安全性的話,我也會留下的。”
在陳諾看來沒有什麼比這次會議的安全更加重要了,毫無疑問的是這次的會議一定會出現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至於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就不是陳諾可以預料的了。
而院長他們自然是對這次會議的安保十分的放心,這裡是第一法師管理學院最安全的地方。
首先這裡的會議樓是由最爲堅硬的合成材料構成的,經過了特殊的改造,他們同時形成了最結實的結構,可抵禦10噸左右的炸藥的爆炸傷害。
除此之外這裡的網絡也是專供是,不是連接的全球網,也不是局域網絡,而是每個人都有一個專屬的網絡終端,來確保每個人的上網安全,同時這也是這次會議最大的亮點之一。
“會議很快就要開始,你們先到裡面就坐吧。”
院長這個時候已經接到了很多嘉賓的來電,稱他們很快就到。
但是陳諾和院長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這個時候院長擺了擺手說:算了吧,這事下次在談。
確實是院長的風格,拖延症,不過對方是東道主,說什麼自己都得照做纔是。
這個禮堂還是蠻大的,陳諾挑了一個後排坐着,這樣他至少在閒暇的時候不會受到來自前排的騷擾。
不久之後就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了,陳諾在後排露出了個頭看着那些進來的人。
第一個進來的玩家是一個穿着非常正式的男士,長相還是蠻清秀的,但是眼神當中又帶有一點讓人不易察覺的兇狠。
“您是靈力院方面的人吧。”
林遠心對比了一下名單上面的相片,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院長立刻就讓他到二樓的貴賓區去就坐了,而且沒有太多的其他交流。
陳諾也爲這靈力院戰隊的人感到些震懾,不愧是靈力院出來的人,無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沒有什麼多餘的地方。
“他曾經是我的老師。”
陳諾被柳雨的聲音嚇了一跳,陳諾這個時候才發現柳雨在他的身後和他一起看着那個人。
“我和ES戰隊簽約之前,曾經在靈力院實習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就是他擔任的我們的實習老師。”
別看他看起來這麼年輕,實際上他已經60多歲了。
這讓陳諾大吃一驚,這是整個人都用福爾馬林泡過了吧,怎麼可能有60多歲,很多30,40歲的中年人都沒有他顯得年輕。
“據說這並不是他真正的樣子,他或許修行過某種巫術,纔有了現在的容貌。”
關於他的樣子,一直有很多非議,但是最令人信服的就是某種巫術這個理論。
在陳諾的字典裡面,巫術就是一種誰也不知道是否存在但是一有什麼難以理解嗯事情就將他強行拿出來進行解釋的那種東西。
但是靈力院的人不是都自恃清高,又怎麼會去修煉巫術這種東西,巫術並不屬於全球各大學院的課程範圍,他也覺得,修煉巫術這種東西並不靠譜。
但是有一種東西和巫術很像,那就是禁咒,禁咒的修煉可以讓人突破自己的極限。
但是陳諾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能力可以突破,容顏總不能返老還童吧,果然對方是修行了某種巫術的。
那個靈力院的人在臺上稍微觀察了一下,坐在了二層的最前面,正好可以看到陳諾坐在自己的下方的作爲。
“這個人在靈力院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個問題陳諾一直想問柳雨,因爲柳雨是他們之中進入靈力院次數最多,也是最瞭解靈力院的一個玩家。
“他?關於他的地位也不僅僅只有一個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