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鎮長,相信我,你的選擇不會有錯的。”‘魂天意’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大牛’,笑眯眯的說。
大牛微微搖頭,一個人曾經的經歷不一樣,所產生的性格也不一樣。這個‘魂天意’起來卻和之前的魂天意有很大的不同。最起碼他和大牛在青陽鎮遇到的魂天意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
不僅僅是魂天意,就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大牛’,他都從這人身上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你是不是想說我們兩個性格不一樣呢?”魂天意似乎穿了大牛的想法,嘿嘿一笑,“我從來不認爲他是魂天意。自始至終,魂天意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魂天意’身邊的大牛跨上前一步:“同樣,我也不認爲你是大牛,因爲大牛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大牛忍不住心頭火氣,冷冷的道:“你要記住!你永遠是被妖河弄出來的複製品!”
兩個大牛會有衝突產生,原本就在武修民的意料之中,眼兩人即將產生衝突,武修民忽然喝道:“都住嘴!大牛這個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重要的是,你們兩個,都是擁有自己性格的人,明白了嗎?”
兩個大牛一起住嘴了。不管如何,他們都擁有同樣的經歷,武修民在他們兩人的心中都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面對武修民的喝止,兩人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眼兩人不再爭吵了,武修民這才淡淡的哼了一聲:“好了,既然如此,我們要儘快了。祭古村的祠堂還有一段距離,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過夜。”
他率先朝前面走去,在他的身後,兩個大牛狠狠的互相瞪了一眼,然後才一前一後的跟在武修民身後。
只有‘魂天意’的嘴角上微微泛出了一絲冷笑,但是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三人身後。
在祭古村的另一個方向,三個男子正躺在一處乾燥的岩石上呼呼的喘着粗氣,其中一個身材肥胖的少年正在包裹自己的手腕。
“虧死了虧死了,流了這麼多的血,這下胖子要變成瘦子了。”胖子一邊包紮自己的手腕,一邊哭喪着臉。
“胖子,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你也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在這個時候救了我們。”
“見死不救可不是我的風格。不過,光憑你們兩個是根本無法來到這裡的,魂天意那傢伙呢?難道他拋棄你們了嗎?”
波哥搖搖頭:“我們失散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汪慶道:“小哥當時留在上面抵抗蠍子王,是我和武修民一起下來的。但是我剛剛下來,便到波哥你朝前面跑去,我喊你,你卻沒有到我,所以我就追過去了。但是這一追,就和他們失散了……”
胖子抓着頭髮,語氣滿是鬱悶:“真是糾結啊。這下可好了,找不到魂天意,我們可怎麼辦?”
波哥沉默了一會,道:“小哥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伊書瑤的魂魄,胖子,你有沒有線索?只要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一定會遇見小哥的。”
“伊書瑤的魂魄啊……”胖子苦惱的道,“我的確知道,不過,你知道我們即將面對的到底是什麼嗎?”
汪慶插嘴道:“不就是那個自稱命運的年輕人嗎?要說這小子倒也挺狂,居然敢自稱命運,難道他真的能掌控別人的命運不成?”
“雖然不能掌控別人的命運,但是卻也差不多了。”胖子嘀咕了一句,他忽然從地上坐起來:“祭古村我們是不萬萬不能過去的,只能從旁邊繞過去。但是繞過去的話,路程不但更遠了,而且危險性也更大。哎!煩死人啦!”
波哥和汪慶面面相覷,過了半晌,波哥才問道:“胖子,我們爲什麼不能去祭古村?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祭古村嗎?”
胖子沒好氣的回答:“你們的目的是找伊書瑤的魂魄,知道嗎?是伊書瑤的魂魄,不一定是祭古村。”
汪慶不服氣的道:“那不一樣嗎?伊書瑤的魂魄就是在祭古村。”
胖子白了他一眼,道:“伊書瑤的魂魄的確是在祭古村,但是祭古村是一個自成的空間,這個空間中有祭古村村民居住的地方,也有許多未知的地方。帶走伊書瑤魂魄的人,並不見得進入祭古村知道嗎?”
波哥道:“我明白了。胖子,如果是在這裡的話,我和汪慶的確不如你。這次你們務必要幫幫我們。我們需要魂天意的幫助,只有他才能救出伊書瑤。”
“唉。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幫你也就是幫我自己。如果我們找不到鬼源草,恐怕誰都離不開這鬼地方了。走吧!讓我們去找魂天意吧!”
三人從岩石上爬起來,然後了四周灰濛濛的天空。他們緩緩的嘆了口氣,邁動腳步,朝着遠處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沉默了幾百年的祭古村,終於因爲這些人的進入,開始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不,沒有人進入祭古村。小三子,你身上流淌着祭古村的血液,你應該明白,祭古村是不可能會有外人進來的。”
魂天意狐疑的着眼前的武村長,直覺認爲,武村長在說謊。
“哦。”魂天意淡淡的道,他表面上雖然漫不經心,但是心裡早就轉起來了。
武村長在騙我。他爲什麼要騙我?難道他已經和進入祭古村的那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嗎?又或者,他要給對方拖延時間?
武村長魂天意沒有什麼反應,他又道:“小三子,我希望你能幫我們,也是幫自己一個忙。”
“如果我能的話,我會盡力的。不知道村長想讓我做什麼?”
武村長了黎叔,道:“黎叔應該跟你說了,村子祠堂裡的遮元不見了。”
魂天意沒等武村長說完,便反問道:“村長是在懷疑我帶走了遮元嗎?”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聲音便從自己身後傳了過來:“不是懷疑,而是確定你偷走了村子裡的遮元!”
魂天意猛然朝後面望去,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拄着柺棍,站在了自己身後。
“黎村長!”魂天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便是祭古村上一任的村長了。對於這位村長,魂天意對他有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他永遠忘不了十幾年前,就是眼前這個黎村長帶着一羣身強力壯的村民,拼命的追趕自己,想將自己抓回去。如果不是遇到了老頭子,恐怕自己早就被抓了回去。
而那時候,作爲村子內思想最爲頑固的黎村長之一,自己如果被他抓住,那讓人感到恐懼的懲罰,則必定難逃。
從外表上,黎村長足足有**十歲的年齡。他頭髮和眉毛都變成了雪白的顏色,下巴上卻光禿禿的沒有一根鬍子。最主要的是,他臉上那猶如老榆樹一樣乾枯的皮膚,竟然裂開了十幾道恐怖的傷口,乍一上去,就好像被人在臉上砍了十幾刀。
黎村長的身體素質似乎很差,他顫巍巍的拄着柺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他那渾濁的雙眼卻盯着魂天意,半點不肯轉移。
“小三子,是你將整個村子害成這個樣子的。遮元是祭古村的生命,沒有了它,就沒有了祭古村。你必須要將遮元給還回來!”
魂天意怒聲道:“黎村長!當年的事情你我都很清楚!當初我離開村子,是被你追的走投無路,你認爲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帶走遮元嗎?”
黎村長毫不示弱:“既然你有心離開祭古村,或許會在提前幾天便將遮元隱藏起來,然後等待有機會的時候在將遮元取回來!否則的話,爲什麼你離開了祭古村,卻又返回了這裡!”
黎村長的聲音嘶啞而難聽,其中還夾雜着一股極深的怨氣。魂天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這老傢伙,心胸怎麼這麼狹隘?
“黎村長,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這次回到祭古村,對所謂的遮元沒有半點興趣!如果我的目標真的是遮元,我又何必跟隨黎叔來到這裡!”
黎村長用柺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一下,他正想說話,但是武村長卻攔在了他的面前。
“黎村長,您老別生氣,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了。不管小三子當年是不是帶走了遮元,我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您老就先回去好好休息行了。”
他衝黎村長身邊的一個男子使了個顏色,那男子會意的點點頭,他扶起黎村長,好說歹說的將黎村長給勸走了。
武村長轉過身來,他依然一副淡然模樣的魂天意,忽然道:“小三子,遮元的失蹤不管跟你有沒有關係,我都希望你能認真的聽我一句話,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魂天意猛然擡起頭來,他幾乎認爲自己聽錯了,武村長想要跟自己做一個交易?
“你想怎麼樣?”魂天意的聲音中充滿了戒備的神色。
“你幫我找到遮元,我幫你救回你想要救的人。”
魂天意森然道:“你見過那個年輕人了?剛纔爲什麼對我撒謊?”
着魂天意想要殺人的目光,武修民忽然那笑了起來:“小三子,你也是曾經生活在這裡的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手段嗎?你所說的年輕人,我的確沒有見過,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得知你的目的。”
魂天意深吸了一口氣,他飛快的回答:“我明白了!我會盡量找到遮元,但是同樣的,我希望你們的所作所爲也能讓我滿意!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件東西,必須要讓你們來提供。”
武村長問:“你需要什麼?”
“鬼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