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嫌棄我的東西髒嗎?”
麥小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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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癲癇發作的時候,你嫌棄過我全身抽搐難看,流口水髒嗎?”
喬楚天反問
。
麥小麥搖搖頭。
“如果有一天,我出什麼事情不能自理,大小便可能都要拉在褲子裡面,你會嫌棄我髒嗎?”
喬楚天繼續問。
麥小麥想了想,搖搖頭。
“那就是了,你都能爲我這樣子做,我爲什麼不能爲你這樣子做?如果我只接受你光鮮乾淨一面,而嫌棄你髒,那麼,將來我也會嫌棄你老醜。”
聽着這話,麥小麥真是感動極了,從背後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那溫厚的背脊上,“我也是永遠不會嫌棄你髒老醜的。”
“嗯,我們是兩夫妻。”
“好愛你,老公。”
麥小麥在後面動情的說,然後親吻了一下他的背脊。
喬楚天心情極其愉悅的洗着褲子,一點都不覺得髒……
只要是麥小麥的東西,他統統都不覺得髒,而是覺得是他自己的東西似的。
洗乾淨後,麥小麥也就接了過來,用衣架晾了起來。
“說實話,你以前有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幫女人洗內褲,而且還是染血的?”
麥小麥忍不住仰頭問。
“絕對沒有想過。覺得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但是偏偏發生了。”
喬楚天伸手把她那柔軟的肩膀擁緊,“我發覺我真是爲你破例太多了,在你面前,我都變成了小男人了。”
“不是,你永遠都是我的大丈夫。”
麥小麥摟緊他的脖頸說,“無比威猛的大丈夫!”
聽到這句話,喬楚天某個地方瞬間的威猛起來了
。
只可惜,卻是不能展雄風,都是因爲那該死的大姨媽。
“麥子,冷婉心她離家出走了。”
馮晴朗打來了電話,話語間,帶着酒意的微醺。
“不是在酒店找到了她嗎?又不見了?”
“她出國去了,說去非洲了,也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去了。”
麥小麥的心一沉,“這怎麼可以?她的胃有問題,在非洲那種地方,只有死路一條。”
“覺得她就是想要尋死。那丫頭那麼的驕傲,肯定是不想在我面前認輸,不想讓我看到她被病體折磨的樣子,才離開的。”
馮晴朗的聲音有幾分哽咽,“我以爲我根本就不在乎她,她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情。但是,這幾天,我無時不刻都在想她,在擔心她。”
“因爲你真正愛的是她。”
麥小麥嘆了一口氣說,“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這怎麼可能?我纔不會愛那個傻二丫,我會這樣子擔心她,肯定是因爲我們早就認識了,現在已經結婚了,她變成了我的責任了。”
馮晴朗辯解的聲調提高着。
“好吧,無論你愛還是不愛,現在,你都是很想念她是吧?想念她,就去找她吧。”
“世界那麼大,非洲那麼的遠,還有那麼偏僻的小地方,我該去哪裡找到她?”
“世界再大,只要有心,該相遇的人,還是會相遇的。晴朗,不要讓自己後悔。”
麥小麥勸說,“你都自欺欺人了那麼久,是時候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