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聰被她驚醒,疑惑地看着她問,“娜娜,你到底怎麼了?”
“我夢見我們的孩子了,夢見他被麥小麥扔出去,被狗咬了
。”
林娜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腹部上那還隱約還疼着的傷疤。
無論怎樣,孩子都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都是她辛苦懷胎十月得來的,哪怕沒有怎樣抱過,都有一定的骨肉親情存在的,一旦出事,都是會心痛的。
“那只是個夢而已,別擔心。老人都說了,夢和現實往往相反。”
齊聰坐起身,把她擁入懷裡安慰,“那個麥小麥不是那種人,這種夢根本不會發生。”
“你也幫她說話,覺得她好?”
被他的話戳了戳,一股妒意又油然而生了,略顯慍怒地看着齊聰。
“不是我幫她說話,而是她那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會對一個小嬰兒下手的人,她都能爲福利院做出那麼多事情,就足以證明她是個良善的人。”
“良善?”
林娜嗤笑,“那是僞善吧?她如果良善,會搶我男朋友?會讓我今天變成這副模樣?”
“當初她和喬楚天結婚,也是沒有什麼自主選擇權吧,更何況,他們本來就簽訂要離婚的協議的,至於後面碰撞產生感情了,就由不得她了。”
“討厭死你了,你居然也幫她不幫我,是不是你也很喜歡她?如果她肯向你靠近,你是不是就不會要我了?”
林娜很生氣地朝他扔枕頭,逼問。
齊聰鬆開了她,靠着牀沿,抽出一根菸,點火燒了起來,“娜娜,你太神經質了
。”
“我怎麼就神經質啦?”
林娜揪住他的衣領問,“你是不是也像喬楚天那樣子,覺得她比我好了?你也喜歡她了?”
“沒有這回事。我只是就事論事。”
шшш_ тt kan_ ℃o 齊聰看見她一副神經質的樣子,又生出了幾分不耐煩了,“你別一天到晚無中生有,疑神疑鬼,這會讓人很討厭的。”
“我明白了。”
林娜鬆開他,眼神一旁黯然和絕望,“我原來也喜歡她!那個馮晴朗也喜歡她。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到底喜歡她哪裡了?”
“哦?馮晴朗也喜歡她?”
齊聰倒是很詫然這個消息。
他和馮晴朗被列爲a市兩大花花大少。
一開始,他也以爲馮晴朗像他那樣子,喜歡去獵豔,喜歡和各種女人上牀來滿足男人的慾望。
所以,每次他和那些和馮晴朗有一定花邊緋聞的女人在一起滾牀單後,都會問她們,他們兩人的技術誰更好。
那些女人的回答都是,馮晴朗根本就沒有和她們上過牀,最多是摟摟親親,再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了。
齊聰也就認爲那個馮晴朗肯定是不行了,纔會懷抱美女而不進行實質性行動。
到處讓人覺得他是花花公子,估計就是爲了掩飾他的無能。
不過,這個猜測,他沒有和誰說過。
作爲在圈子裡混的人,自小就懂得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
他們家的齊氏企業,很大程度上要依賴着馮氏集團的,得罪了馮大少,可不是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