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產生要呵護他一聲的念頭。
是的,他是孩子的父親!
他應該呵護他,而不是讓他備受各種痛楚,甚至在自己想要抱抱他的時候,都要徵求意見。
齊聰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了,等到小順做完手術康復後,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孩子要回來的。
還有林娜,如果肯接受自己的求婚,那就一家三口在一起。
爲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爲了父親這個責任,就算林娜再蛇精病,他都計劃忍受了,也計劃從此收心,不再在外面胡混,給兒子一個健康的好榜樣,陪他一起做遊戲,一起去游泳,一起去打籃球,把他培養成捧捧的男子漢。
嗯,就這樣子。
“小順,我是你爸爸,你是姓齊,不是姓喬,你給我快點好起來,爸爸立刻讓你認祖歸宗。”
他在心裡默默地對小順說,眼淚模糊了他那雙以爲對全世界都不在乎的桃花眼。
“齊少爺,看來你對孩子還是挺好的。”
張媽在一旁看到他溫柔動情看小順的樣子,也很感動的說,“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小順就是你家的孩子呢。”
齊聰的脣角微微的動了動,好想說這就是我的孩子。
但這事還牽扯着林娜,他也不能把她逼到絕路,暫時只能忍忍了。
小順這個時候睡醒了,張開小嘴就哭,一哭那頭亂動,打點滴的針頭就歪了,點滴無法下來,整個額頭迅速的腫了起來。
齊聰急忙停止了點擊,按鈴叫來了護士。
護士看見,責罵他們,說應該抱着孩子睡覺的,不能讓孩子隨便亂動頭的。
“我剛纔要上廁所,才把孩子放牀上,我以爲他睡着了,就沒事了
。”
張媽有些痛苦地捂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東西了,老覺得肚子脹脹的,很不舒服。”
“現在要重新刺針頭了,你們誰把他抱好吧。”
護士以爲齊聰是孩子的父親,說道。
“讓我來抱吧。”
齊聰急忙伸手,把小順抱在懷裡面。
雖然不是初次抱,他還是緊張得要命,覺得稍微大力,小順就會碎,稍微不注意,又會掉下去。
護士看他這樣子,耐心教他怎樣抱孩子。
抱孩子的姿勢正確後,稍微輕鬆點。
護士讓他幫忙按住小順的頭,要扎針。
“爲什麼要打頭呢?我們平時打點滴不都是扎手的嗎?”
齊聰以想到針頭刺在小順那小小的頭上,那心就像被萬千根針在扎着的痛。
如果能替代,他真的寧願被扎萬千根針,也不願意小順被扎一針。
“嬰兒手上的血管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無法扎針,不過,可以考慮一下紮腳。”
護士查看一下小順的額頭,看到有些腫,也不適宜扎針,就拿起小順的小腳看了看,“嗯,你幫忙託一下腳。”
齊聰急忙拿起小順的小腳。
腳是那麼的稚嫩,讓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護士伸手在那腳上拍了拍。
齊聰立刻心痛了,“哎呦,你輕點,他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