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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正在喬恆遠爲難之時,喬楚天忙完公事回來了,解了喬恆遠的困境。
“小天,辛苦了。”
喬恆遠如獲大赦,急忙的說。
喬楚天也感覺到爺爺和父親之間的那種微妙的尷尬情況。
父親心底仁厚,爲人誠實耿直,不善於撒謊,被爺爺一逼,肯定很快招供的。
不能讓爺爺知道,大家都知道他當年的罪行,更加不能讓他知道,奶奶因此而出走受苦的。
“爸,看你的衣服都髒了,去洗個澡吧。”
喬楚天看着喬恆遠說。
“嗯,我去洗澡。”
喬恆遠逃一般,逃到分給他的房間去,關上了門。
他並沒有洗澡,而是坐在椅子上發了好一陣子的呆。
“小天,你過來!”
喬峰對喬楚天說。
“爺爺,我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也想要先洗個澡。”
喬楚天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他和喬恆遠一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我們先聊聊再洗澡。”
喬峰這次是徹底明白了。
這對父子,在刻意地逃避自己,瞞着自己。
“爺爺,你知道,我有潔癖,不能容許自己不乾淨。”
喬楚天說完,也不管他怎樣反應,徑直的上樓去了。
喬峰氣得渾身發抖。
卻是沒有辦法。
他就把目標鎖向麥小麥了。
自己推着輪椅出去,對在淋花的麥小麥叫,“小麥,你過來,我和你說點事情。”
麥小麥放下手裡的花灑,走了過來,詢問什麼事情。
“你肯定是知道真相的,對吧?”
喬峰開門見山的問。
麥小麥的心一沉,難道他也知道了?
不過,她還是裝作糊塗的說,“爺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哪裡發生了案件嗎?”
“小麥,你別給我裝糊塗了。你肯定知道恆遠那兩父子到底爲什麼躲避着我,不願意和我說話!”
喬峰目光凌厲地看着她說,“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否則,我不認你這個孫媳婦了。”
麥小麥滿頭黑線。
她也不擅長撒謊呀,被這一追問,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有說,“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爺爺,哎呦,我的肚子不大舒服,我去休息休息。”
然後,她捂着肚子,匆匆的上樓去,拋下臉色難看的喬峰。
剛纔她並沒有看到喬楚天回來,進入房裡,看到他坐在椅子上發呆,急忙的上前,從背後摟住他的脖頸,“老公,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我沒看見?”
“剛剛回來的。”
喬楚天的手握着她那柔軟的小手,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口。
“我們該怎樣去面對爺爺?他追問爸爸他,剛剛也在逼問我,我怕抵擋不住了。”
麥小麥有點爲難的說,“我們都不是善於撒謊的人。”
“唉,我也怕他問。”
喬楚天嘆了一口氣說,“正在思考,要不要告訴他呢,覺得他遲早都會知道真相的。”
“那我們就告訴他,說我們只是知道他當日害了全船人之罪吧。但不要讓他知道,奶奶是因爲這事而出走的。”
麥小麥想了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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