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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喬楚天。”
麥小麥接着說了一句話,“我的老公。”
聽到這話,喬楚天也有種想要像麥媽媽那樣喜極而泣的感覺了,眼角溼溼的,“好好好,我是你老公。”
“謝謝……”
麥小麥的臉微微的偏了偏,在他的脖頸上軟軟地親吻了一口,然後雙手收緊,撈緊了他的脖頸,就好像一個極其疲倦的孩子,偎依在他的背後,讓他心生憐惜,想要一輩子就這樣子把她揹負在背上……
“小麥呀,你都清醒過來了,就快點從喬女婿的背上下來吧,他揹着你,都快要累壞了。累壞了我家喬女婿,這可怎麼辦纔好呀。”
麥媽媽看見自己的女兒沒事了,就開始心痛喬楚天了。
“嗯。”
麥小麥應了一聲,輕輕地對喬楚天說,“放我下來吧。”
“喜歡我背麼?”
喬楚天沒有鬆手,而是問。
“喜歡。”
“那我再背多一會兒。但是你要乖乖的,趕緊好起來,我們還要去喝晴朗的喜酒呢。”
喬楚天半是柔聲,半是命令。
“嗯。”
喬楚天揹着她在房裡面走多了一陣,方把她放下了牀,讓她下地走走。
在他的攙扶下,麥小麥伸出腳,想要站立起身,卻發現雙腿軟無力,也就歪倒在喬楚天的懷裡面。
再努力去試試,還是發覺雙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無力站立。
她急得滿頭虛汗。
喬楚天急忙讓她停下來,“小麥,先別急,坐坐。”
“我站立不了,我站立不了!”
麥小麥一臉惶恐地看着他,“我要變成殘廢人嗎?”
“小麥,你別嚇老孃,你傷的只是腦子,不是雙腿,不會變廢的。”
麥媽媽緊張地叫嚷。
“對,別急,這只是暫時性的。我們讓醫生來看。”
喬楚天把麥小麥扶下來躺着,按鈴叫喚醫生。
三位被他高價請來的醫生集中過來,再次給麥小麥做全身的檢查,然後去討論檢查結果。
喬楚天也在一旁旁聽。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她傷的只是腦,爲什麼不能站立?”
喬楚天看見他們好像在討論不出問題來,忍不住焦急的問。
“喬先生,人體身體的各種反應,都是通過中樞神經系統,也就是說,腦和脊髓是各種反射弧的中樞部分,是人體神經的嘴主要部分。中樞神經系統接受全身各處的傳入信息,經它整合加工後成爲協調的運動性傳出。貴夫人的腦部神經受到了傷害,可能損傷了某條中樞神經系統,導致她的雙腿無法行走。但是,經過我們精密的儀器檢測,卻完全沒有發覺到神經系統有任何傷害,按理說,是不可能會影響雙腿走路的。當然,也不排除,還存在細微的,我們儀器無法探測的地方,又或者是我們還沒有探究到的領域。”
國內最權威的腦科醫生黃博士對喬楚天說。
喬楚天的心沉了沉,把目光投向他從美國請來的腦科權威吉魯斯。
“除了神經性的傷害,還存在着一種很特殊的傷害,也可能那是導致喬夫人暫時不能行走的原因。我在美國,就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一個案例。”
吉魯斯沉吟了一下,出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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