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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女人,都不過是我玩玩的玩物而已,我對娜娜你可是動了真情。娜娜,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乾脆我們在一起好了,不要管那個喬楚天。”
齊聰說道。
“絕不!”
林娜的眼裡閃過不甘的怨恨,“就算我不要喬楚天,也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好吧,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這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好了,只要想我,我會立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把你當女皇服侍的。你看你,經過我的滋潤,皮膚都光滑好多了。”
齊聰摸着她那歡愛過後,紅潤嬌滴的臉說。
林娜抿抿脣,從他懷裡離開,站了起身,去洗澡。
在浴室裡,她看着鏡子裡自己那被齊聰印滿了齒印的皮膚,脣角翹起了一抹報復性的自甘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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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天看到林娜走後,他沒有追上,是因爲他覺得自己實在不知道該和林娜說什麼好,還不如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
當然,他也理解她的心情。
但是,自從他明確了自己的心是偏向麥小麥之後,他就不大想和她有過多的關係了。
只是,十年的感情,也不能讓他漠不關心。
他動用關係,讓醫生找出林娜的就醫記錄和檢查結果。
結果發現,林娜近期根本就沒有就醫記錄,更加不做什麼檢查。
看來,她是故意的騙自己的。
喬楚天也就鬆了一口氣。
如果林娜真有絕症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好。
他能做到對她不理不睬不聞不問嗎?
那是不可能的。
沒事就好。
另外,他又對林娜生出多一點厭惡,居然通過這樣子的手段來騙自己,來吃醋。
真是不可理喻。
他回到麥小麥的病房。
麥小麥並沒有在牀上,而是在輪椅上,正靠着牀,安靜地看着窗外。
夕陽的餘暉,柔柔地灑在她的身上,拉長她那坐着輪椅的陰影。
感覺有幾分落寞和孤獨。
喬楚天的心微微的扯了扯,走了上前,拿起小毛毯,蓋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問,“在看什麼呢?”
“在看夕陽,很美。”
麥小麥擡頭,朝他淡淡的笑了笑。
喬楚天朝窗外看了一眼。
天際那邊的夕陽,就好像一隻紅色的火球一般,的確很好看,也就“嗯”了一聲。
“怎麼那麼快回來?”
麥小麥看着他問,“不要陪林娜嗎?”
她這語氣很淡,就好像尋常的妻子問剛回家的丈夫一樣。
只是,她的心,卻彆扭得很,酸酸的。
“不用陪。”
喬楚天皺了皺眉頭說,“她居然騙我說得了什麼子宮癌,簡直是不可理喻。”
“呵呵。”
麥小麥輕笑起來,“你知道了?”
“什麼我知道?”
“你知道她不可能得子宮癌了?”
麥小麥笑着說,“一般來說,她還那麼的年輕,而且看起來健康,是不大可能得子宮癌這種絕症的,最多是子宮肌瘤。”
“你看出了?”
“嗯,別忘了我是做什麼職業的。什麼樣的毛病,在表面上會呈現出什麼樣的狀態,我都是瞭如指掌的。”
“那你不早說?”
喬楚天有點惱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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