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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他接觸了麥小麥幾次,儘管她依然還是會微笑,卻只是一種裝飾性的笑,而不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在她那冷淡的表面下,總有一股淡淡的哀傷藏着。
這讓他每次看見,都很想逗她開心,很想自己能像一抹明媚的陽光,注入她的心裡,撥開她的陰霾。
他把車子停在一酒吧門口,進去喝酒。
他一進去,也就立刻成爲了酒吧裡的一些女人的目標。
馮晴朗心情鬱悶,也就一邊喝酒,一邊來者不拒地和她們放肆地調情說愛,好不愧他那花花公子的稱號。
在他正和一個看起來有幾分性感風騷的女人交杯酒的時候,身邊突然圍着一看就知道是出來混的男人。
那女人一看,立刻嚇得臉色煞白,丟了手上的酒杯,急忙媚笑着上前,想要摟住其中那個臉上有着一道像蜈蚣一樣的長刀痕的男人,嬌聲道,“龍哥,你來了?”
那叫龍哥的男人,擡手朝她那張媚笑的臉用力一甩——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酒吧。
女人被打落在地上,含着淚驚惶地繼續爬向這龍哥,抱着他的大腿向他求饒,結果又被一腳踢飛在另外一邊。
至於馮晴朗,已經被另外那幾個男人圍着了。
“小白臉,敢挖我龍哥的女人!”
其中一個拿起吧檯上的酒瓶,舉起就向馮晴朗砸了過去,嚇得其他女人一窩蜂的離開。
馮晴朗不傻,伸手還算敏捷,躲避開。
但是,隨即肚子被另外一個人踢中,後背也中腳,痛得他整個人都蹲蜷了下來……
“龍哥——”
酒吧老闆也許是這龍哥熟悉的人,賠着笑臉上前,“這裡客人多,我怕我會賠死,到時候無法向威哥交保護費。”
“好!”
那叫龍哥的人,一手扯着地上那女人的長頭髮拖着,指着馮晴朗對他的人說道,“把這小白臉帶出外面教訓!”
馮晴朗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拖到強制拖到外面,怎樣都掙扎不了。
“敢碰我的女人!我今天就把你打到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那龍哥擡起大腳,狠狠地踢向馮晴朗。
不過,他也知道,如果把一個打死殘,自己也會招惹到一身螞蟻。
因此,他的每一腳,踢的都不是馮晴朗要害,而是讓他痛不堪言。
馮晴朗自小就嬌生慣養,連被人罵都沒有罵過,更別說被打了。
儘管他一直都有健身的,無奈這幾個是街頭混混,他一個人根本就連招架之力都沒有,更別說還擊了,被海打一頓,全身上下無處不痛的。
不過,他死死的用手護着他的頭臉,免得把自己毀容。
麥小麥剛好坐着單位的車路過這裡,看見幾個人在痛打一個人,也就急忙讓司機停下了車。
“麥法醫,我們還是先報警,等警察來再說吧。”
黃司機對她說。
“等他們來,那人估計都要被打死了!”
麥小麥拉開車門,迅速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厲聲呵斥,“住手!我已經報警了!”
那龍哥等人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看見是一個高挑美女,也就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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