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上面這句話就是秦朝時的農民起義領袖陳勝吳廣所說,他們雖然出身貧寒,可是志向遠大,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知道喚醒了多少迷途的生命,激勵了多少人爲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夢想而奮鬥。
公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只有相對的公平。
有的人一出生便是含着金湯匙出生,吃穿用均不用愁,豪華別墅享之不盡,而有的人一出生卻破屋襤褸,從此註定他未來的路要歷經坎坷和磨難,前方的荊棘之途等待着他。但是,上帝也是公平的,金湯匙註定創造的成就沒有那些踏過荊棘走來的人更加的輝煌,然而,如果你的出身貧寒,又缺少又這個世界清晰的認識,那麼輪到最後,註定這個人會走向另一種不歸途。
下面的這個故事便是關於富貴與貧窮的故事,相信等你看過之後一定會對自己的夢想也有新的認識。
緊接着出場的毫無疑問當然還是我們的主角凌凡同學,可是尋遍整個宿舍我們卻都沒有找到這傢伙的半點人影,現在才八點多一點啊,而且又是週日,如果不是特別事情的話,他一定會睡到自然醒,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正午時分,可是現在不僅凌凡本人不在,就連他的被鋪也不見了。
突然,一隻手從凌凡的牀板之上伸了出來,然後便見一個蓬頭垢面的腦袋從牀底下鑽了出來,眼睛之中盡是迷茫之色,褪去那些迷惑人的外表,單看那雙迷茫的眼睛,這不正是我們的主角凌凡嗎?!
只見凌凡眼中的迷茫瞬間消失,一個滾身從牀底下鑽了出來,臉上盡是憤懣之色,自從從南陽市回來之後,他晚上睡覺總是不知不覺地牀上滾了下來,然後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牀底下。說起來這還要怪莫秋的那張小牀,在那裡的那幾天,他總是一不留神便會從牀上滾落下來,卻沒想到回到宿舍之後這個動作竟然成了習慣,此時凌凡呆坐在牀沿上,考慮着是不是要在牀沿上焊上一道護欄。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凌凡翻找着被子好不容易纔拿到手機,上面的顯示的號碼頓時讓凌凡一顫,他不禁心下嘀咕,難道又發生什麼案子了嗎?想着,他便接通了手機,他還沒說話,方義那獨特的如雷灌耳的聲音立時響起:“凌凡,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聽不聽?”
此話一出,剛剛還準備反撲的睡意立即敗退,他的警覺性一下子提了起來,好消息,指不定是什麼事呢,從方義這老狐狸嘴裡出來的好消息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老大,你就別玩我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哈哈,真的是好消息,上面爲了獎勵你最近的功效,決定獎勵你一次香港三日遊,怎麼樣,興奮吧?!”方義陰陰地笑道。
香港三日遊啊,這對總是在青山市這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轉悠的凌凡來說真是天上掉餡餅一般,如果這塊餡餅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他或許能信,可是從方義的口中說出來,凌凡倒感覺到有些懸:“老大,你不是逗我玩吧?我心臟可是很脆弱的啊!”
“誰有功夫逗你,就這樣決定了,天瑜跟你一起去,你準備下必需品就行,其他的上頭都已經給你辦好了,對了,天瑜也跟你一起去,她已經往趕往機場了,你準備好之後直接找她就行。”說完,方義便將電話掛掉,一點也不讓凌凡有考慮的時間,不過有天瑜一起去,凌凡還考慮個毛啊,去啊!
果然,什麼叫雷厲風行,當我們再一秒看到我們的凌同學大包小包出現在機場的時候,我們才深刻地體會到這個詞的極限。
天瑜還是一如即往的乾淨利落,隨性紮起的馬尾,雪紡草綠薄衫,外套淺色小褂,天藍色的七分牛仔褲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形完美地襯托起來,一副茶色的太陽鏡讓她變得時尚而秀麗。
天瑜摘下太陽鏡盯着凌凡手中的大包小包,微微地皺起秀美的眉頭,指着那堆東西道:“喂,你這是去什麼什麼啊,要搬家啊?”
凌凡一邊拎東西一邊道:“這不是要去香港旅行嗎?於是我把能帶的生活用品都給帶來了,省得到那邊再買。”
天瑜的眉頭皺得更緊,她一句話將凌凡心中的那股興奮勁澆得涼冰冰的:“誰說我們去哪裡旅行啊?我們去那裡是爲了辦案。”
咔嚓,凌凡整個人都石化了,他似乎都聽到體內小小的心臟輕輕地發出一聲脆響,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方義卻坐在沙發之上,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拿着報紙,然後嘴裡直哼哼:嘿,小樣,跟我玩,你還嫩點……
“喂,凌凡,你沒事吧?”天瑜見凌凡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忙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
如果她能夠進入凌凡的思想的話,一定會聽到凌凡罵街的聲音:蒼天啊大地啊,來了地震把那隻老狐狸給壓死吧!
一場好夢就這樣被無情地摧毀了,而且連打盹的時間都沒有給他。
當凌凡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被頭兒給騙了的時候,他一股腦的把東西全塞回出租車,並告訴司機把這些東西送到hit總部,那裡會有人付車費給他的,並把方義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司機,當一切都交待清楚之後,司機一踩油門,綠黃相間的出租車便冒着一股煙消失了。
雖然被方義給騙了,但是能夠坐上飛機對凌凡來說還是足夠興奮的,他一上飛機便這摸摸那瞅瞅,無論見到什麼都是那麼的興奮,反倒是天瑜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對凌凡的種種白癡行爲進行直接無視。
兩人的位置臨窗,透過那小小的窗戶,凌凡發現外面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麼的小,汽車就好似小時候他玩過的一樣,他趴在窗戶上來回地摸索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一般。
“你在找什麼啊?”天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道。
“哦,我怕待會悶,想看看窗戶的天關在那裡,我待會好打開,可是卻沒有找到……”說着凌凡又再一次更加仔細地尋找起來。
天瑜忙拿起手中的手將自己的臉擋住,周圍的乘客都不禁瞧着凌凡笑了起來,天瑜直感覺丟人,氣得她直暗暗踩腳,掐着凌凡,這一掐,凌凡才反應過來,見衆人都在朝着他笑,不禁摸着後腦也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空中服務小姐走了過來,無比甜美地笑道:“先生,飛機上的窗戶是不能開的,請您扣好您的安全帶,飛機很快便要起飛,祝您旅途愉快。”
“一樣,也祝你愉快!”凌凡朝着空中小姐笑道。
“愉快你個頭,快把安全帶扣上!”天瑜從凌凡的背後扯過安全帶替他扣好,冷冷地指着他道:“從現在起,你無論要做什麼都跟我說,不要私自作主,明白嗎?!”
凌凡從來沒有見過天瑜如此嚴肅過,只得點點頭道:“明……明白,不過……”
“不過什麼?”天瑜皺皺眉頭。
“不過如果我如果要去方便是不是也要經過你的允許啊?”凌凡笑嘻嘻地問道。
天瑜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後果很嚴重,凌凡的腳從他說出那句話之後直到他下飛機都在隱隱作痛,從此他終於體會到一個真理:千萬不要和比你強悍得多的人開玩笑!
原本是浪漫的空中之旅,兩人卻搞得烏煙瘴氣,很快飛機會緩緩地升空,凌凡透過窗戶看到那從窗前飄過的白雲才發覺自己竟然真的要去香港,一切簡直就像在做夢一般,如果不是有天瑜地身旁的話,他一定以爲這是一個美麗的夢。
不過夢歸夢,凌凡對此行的目的還是很在意的,到目前爲止他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去香港,於是向天瑜尋問道:“天瑜,我們到底爲什麼要去香港啊?”
天瑜將手中的報紙翻折過來,將首版遞給凌凡:“自己看。”
凌凡聳聳肩膀,接過了報紙,剛一拿到報紙,目光立時被首版上貼着的那張照片給吸引住了,只見照片的背景是一座教堂,教堂的頂端是一個精大的紅色十字架,然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高大壯碩的男性屍體被釘在紅色的十字架上鮮血沿着他的手腕都凝成了暗黑色。
凌凡緊緊地盯着那張照片上的日期,是昨天的,這張照片看起來不像是經過ps過的圖,上面就算ps的水平再高超也絕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如果一切都排除的話,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一件詭異的謀殺案又再一次上演了。
這時,天瑜將腦袋湊了過來,道:“就是因爲這件案子,我們才被頭兒派到香港的。”
凌凡奇怪道:“可是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啊,不就是一個人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吧,這有什麼奇怪的啊?”
天瑜搖了搖頭,神秘地說道:“是的,按你所說的確實是沒有什麼奇怪可言,可是如果有人告訴你,將這個人釘在十字架上的就是傳說的耶穌,你說還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