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新的線索,可是隨後方義打來的一個電話令衆人立時驚呆,原來閃電小組已經將那真正盜竊嬰孩的兇手給捉住,並將那被盜的女嬰也全部找到,而且方義還告訴了凌凡一個心痛的消息,hit小組即將解散,就等着上級領導審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良久凌凡才緩緩地拿起手機,自嘲般地笑道:“既然案件都已經被人家給破了,那珍姐也就不用再跟蹤什麼人了,還是回來商量着解散的事宜吧。”說着,凌凡便撥通了陳玉珍的手機。
可是近三分鐘過去了,手機裡依舊只是響着嘟嘟的盲音,而後機械般的服務檯聲音響了起來: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應答,請稍後再播打……”
凌凡的眉毛微微地挑起,然後掛斷手機,又再一次撥打了陳玉珍的電話,然而手機的另一端依舊只是傳來嘟嘟的盲音,然後便是提示無人應答。
一股危險的知覺涌上凌凡的心頭,他再一次撥打着手機,可是手機的另一端依舊沒應答。
“凌小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老古見凌凡不斷地捱打着手機,疑惑地問道。
凌凡將手機放在耳旁,仔細地傾聽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老古,珍姐出事了……”凌凡緊緊地盯着那個手機,而後緊緊地握着那個手機咬着牙齒說道。
老古聽到凌凡這麼說,整個人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喊道:“凌小子,你說什麼?!”
凌凡看着老古疑惑驚訝的神色,沉聲說道:“剛纔我跟珍姐打電話了,可是珍姐的手機卻打不通,珍姐絕對不是那種會關手機的人,她一定是出了事。”
“凌凡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珍姐怎麼可能會出事呢,她是那麼厲害的人啊!”小丫頭聽到陳玉珍也是一臉驚詫的表情,根本就不相信。
“凌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瑜也坐不住了,她來到凌凡的身旁,臉色凝重地問道。
凌凡將手機收了起來,而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着欣妍老古還有天瑜,道:“我也不知道,我有種好感,珍姐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我們必須在今晚把她解救出來,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過夜!”
“說吧,凌小子,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老古能做到的,老子一定會拼命!”老古將兩個袖子給捋了起來,眼睛都快要瞪爆出來,大聲地喊道。
小丫頭欣妍也是站了起來,極其認真的喊道:“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要幫忙!”
天瑜把手放在凌凡的手心之中,秀美的眼睛看着凌凡的眼睛,道:“我相信你,無論要我做什麼。”
凌凡緊緊地天瑜的手攥住,點了點頭。
“老大現在正在和陳局商議我們小組解散的事情,一時間顧不得總部的情況,欣妍,你在待在總部,如果老大回來的話,你就把情況告訴他,讓他做好準備,知道嗎?”凌凡看向小丫頭欣妍立時說道。
小丫頭點點頭,而後她將手伸向凌凡,道:“凌凡哥哥,把你的手機給我好嗎?”
凌凡想都沒想便遞給了欣妍,道:“你拿手機做什麼?”
小丫頭沒有理會凌凡,而是將手機打開,拿出裡面的存儲卡,將其插在電腦上,將一個軟件放到卡中,隨後她將手機給合好,然後遞給凌凡,道:“凌凡哥哥,你要保持着手機開機啊,千萬不要關機。”
凌凡看着自己那沒什麼變化的手機,疑惑地說道:“你這小丫頭在搞什麼啊?”
欣妍笑道:“不告訴你,凌凡哥哥,你一定要記得,確保手機開機,萬萬不能關機。”
凌凡只得點點頭,而後他又看向老古,道:“老古,你不是一向以大師自居嗎,現在是運用你的時候,我們能不能找到珍姐不要看你了。”
老古疑惑地看了看凌凡,而後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地笑容,道:“好吧,這一次我就破一次例,就使用下那個禁術,不管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無所謂了。quot;
凌凡拍了拍老古的肩膀,眼睛中流露出堅毅的目光,道:“這一次就算是我們小組真的解散,我們也要全員平平安安地解散,絕對不能落下任何一個人。”
“放心,我老古一直是自稱是全國最強的陰陽師,如果沒有丁點本事的話,根本不可能真正被老大給相中。”老古同樣地伸手拍向凌凡的肩膀,昂了昂頭,道。
分配後各自的工作之後,衆人便開始了行動,除了欣妍留在總部作雙方的聯絡人之外,凌昊、天瑜還有老砋已經驅車朝着光明醫院駛去。
“凌小子,你說小珍子是在跟蹤某個人來着?”老古原本已經聽凌凡說過,可是又忘了。
凌凡說道:”我們今天下午在光明醫院調查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保安鬼鬼祟祟的,而且他的眼睛也不太對勁,總感覺他有什麼問題,於是我就讓珍姐去跟蹤他,想看看那個保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沒想到,事情竟然充成這樣,珍姐竟然跟我們失去了聯繫,所以我就想,可能是在跟蹤的過程中,那個大塊頭保安發現了珍姐,然後……”說到然後的時候,凌凡緊緊咬着牙齒,不再說話。
老古咚的一拳砸在車門上,恨恨地喊道:“那個混蛋,他要是敢把小珍子怎麼樣的話,老子非撕了他不可!”
很快,衆人便來到了光明醫院。
車身還沒有停穩,凌昊三人立時從車上跳了下來,朝着保安監控室跑去。
咚的一聲,整個保安監控室的門突然晃動起來,原本里面一個年輕的保安正在犯困,這突然的一聲巨響,立時把她的整個人都炸了起來。
再然後,又是咚的一聲,監控室的室門突然被踢開,然後凌凡三全便衝了進來。
年輕的保安還以爲是鬼了呢,待看到凌昊三人時,立時驚道:“咦,怎麼是你們啊,有什麼事啊?”
凌凡掃視了監控室一圈,沒有發現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說,今天下午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大漢現在在哪裡?!”凌凡厲聲喝問道。
年輕的保安見凌凡的神情是那麼的嚴肅,微徵了下,道:“你說的是彪哥啊,今天不是他值夜班,所以他才先走了。”
“阿彪?”凌凡口中唸叨了下,而後繼續說道:“你和他很熟嗎?”
年輕的保安立時笑道:“雖然彪哥剛來這裡不到一個月,可是他爲人很豪爽,我們之前也算是很熟吧。”
“你說什麼,他來這裡不到一個月?”凌凡問道。
年輕的保安點點頭,道:“是啊,彪哥是最近來應聘到我們這家醫院呢,不過他人真的很好,有好幾次他都是替我值夜班呢。”
凌凡的眉頭微微地挑動了下,而後又接着問道:“對了,你知道阿彪是住在那裡的嗎?”
聽到凌凡這麼問,年輕的保安想了想,立時搖搖頭,尷尬地笑道:“呀,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不知道阿彪哥住在哪裡呢,好像我問過,可是阿彪哥並沒有告訴我……”
年輕的保安話還沒有說完,凌凡等人立時便離開了保安監控室,三人朝着警車大步地走去。
“天瑜,老古,我們忽略一個最重要的事,那些抱走嬰兒的人除了是醫院的醫生護士和清潔工之外,還有一類人相當的有可能,也是對走廊攝像監控最爲了解的人,那便是醫院的保安!”凌凡衝着老古和天瑜,說道。
天瑜立時說道:“怎麼說,抱走那些嬰孩的人不是那個被閃電小組捉到的人?”
凌凡的黑色眼睛閃出一道厲芒,道:“很有可能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閃電小組可是從那個申媽的家裡搜出所有的嬰孩啊,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天瑜繼續發問。
凌凡沒有給出解釋,而是說道:“有的時候,雖然看似是鐵證一般的事實這,卻恰恰並不是那個樣子,我想只要我們找到那個叫阿彪的保安,或許所有的事情都會一清二楚。”
“老古,有沒有辦法找到阿彪?!”凌凡看向老古問道。
老古伸手拍了拍胸口,昂聲道:“凌小子,這閃你可是找到人了,我老古要找一個人,只要她還在這座城市,我不一定能夠找到她。”說着,老古便從口袋中摸出一張紙,只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老古,這是什麼啊?”凌凡看着那張寫滿字的紙張問道。
老古衝着凌凡嘿嘿一笑,而後將那張寫滿字的紙鋪在警車的車頭蓋上,然後咬破手指,在那張紙上划着一些奇怪的符號,而後老古又將那張紙給摺疊起來,立時一隻紙鶴站立在車頭蓋上。
只見老老又將滴血的手指放在紙鶴的上方,將血滴滴落在紙鶴的身上,而後嘴裡一邊念動着奇怪的咒語。
慚慚的,令人驚訝的事情竟然發生,只見那隻帶血的紙鶴竟然緩緩地展動了下翅膀,而後昂起頭,緩緩地振翅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