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找到關於死者更多的線索,凌昊和天瑜來到青山市公安局附屬法醫研究所,剛剛走進研究所便遇到了之前一個剛剛從解剖室出來的年輕法醫。凌凡趕緊上前詢問關於死者張軍強的事情,年輕的法醫告訴凌凡,死者的身體確實沒有明顯的傷口,除此之外,他還在死者的胸口發現一塊硬幣大小的淤痕,據他的推測,應該是什麼東西抵在上面造成的。
“哦。”凌凡頓時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原先的死者全身鮮血被抽乾之謎還在籠罩着他,如今,又突然蹦出一個這麼一個淤痕線索,死者胸口的硬幣大小的淤痕,還有沒有任何大傷口卻流失了體內的全部鮮血,這兩個問題可是相當的令人糾結的,如果不能將這兩個問題給搞清楚的話,事情的後續發展將會很麻煩的。
而後,凌凡又向這位年輕的法醫詢問了一些問題,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一時間,他的整個人顯得很是糾結,直到走出研究所,凌凡的整個人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
“喂,你怎麼了,怎麼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天瑜看着凌凡緊皺着眉頭,關切地問道。
凌凡卻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有些暈而已,可能是早上沒有吃飯的原因吧……”
說到吃飯,凌凡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嚎叫起來,而後凌凡朝着天瑜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哀求道:“天瑜,那個我身上沒錢了,中午你能請我吃一頓不……等老大給我發錢的時候,我再請你好不好?”
“不行!”天瑜還沒等凌凡把話說完,當即便拒絕了他的要求。
凌凡哀求道:“天瑜,好歹我們也是同事一場,你會眼睜睜地看着我餓死嗎?!”
天瑜冷冷哼了一聲,道:“誰讓你每次花錢如流水,動不動就請同學去外面搓一頓,然後沒錢了再來我們這裡蹭飯,休想!”說着,天瑜便不再理會凌凡,大步朝着警車走去。
“喂,天瑜,你別走啊,我以後再也不隨便花錢了,你等等我啊!”凌凡趕緊追了下去,生怕再被天瑜給甩了下來。
等我們再一次看到凌凡的時候,卻已經是在一家小麪館裡。
此時凌凡正捧着一大碗擔擔麪,感激涕零,眼淚鼻涕都快要流了出來。
“天瑜,你真好,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凌凡淚眼汪汪地盯着天瑜,說道。
天瑜左手支着俏麗的臉蛋,冷哼一聲,道:“切,吃你的面吧。”而後她開始用目光在這間小麪館巡掃起來,幾個偷偷看她的小青年在她的凌厲目光下趕緊收回自己貪婪的視線。
對此,天瑜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他們,而令天瑜注意的是靠在他們左側的一張桌子。
只見那張飯桌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雖說是西裝但也是那種比較廉價的,面橫相斜,兩隻手上分別戴着一隻大大的黃金戒指,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坐在這個西裝男子對面的人,卻令天瑜的眼前一亮,那不是青山市博物館保安科的三個保安中的一人嗎?!
認出那個保安後,天瑜便將目光偷偷地關注在那個人身上,雖然她只是用眼睛餘光察看,可是耳朵卻是傾聽着他們的對話。
那個保安似乎很是害怕遇到什麼人一樣,在觀察了前後左右之後,他才小心地看向對面的西裝男子,道:“喂,你錢準備好了沒?”
西裝男子拉開西裝,拍了拍那鼓鼓的口袋,露出一口的金鑲牙,痞笑道:“錢沒問題,你說的東西呢?”
看着西裝男子口袋裡的那鼓鼓的一堆,那個保安的眼睛立時變得無比的貪婪,嚥了幾口唾沫,道:“知道知道,我的那個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我沒有帶在身上……”
聽到那保安這麼一說,西裝男子立時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丫的,你小子敢玩老了?!”
一聲重響,頓時整個飯館的客人都將目光投向他們這邊,那個保安趕緊將憤怒的西裝男子給攔了下來,儘量壓低聲音,道:“大哥,您不要生氣,我真是不敢帶在他身上啊,那東西是我的一個保安朋友的,現在他現事了,所以我纔敢把它拿出來,如果讓上面的人查到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哼,你小子要真是沒這膽就不要攔這生意,天底下的寶物多的是,老子不是非要你這件不可!”西裝男子總算是被那個保安給安撫了下來,也是儘量壓低着聲音,冷冷地說道,“老子就再相信你一次,去把東西拿過來,如果你小子敢玩什麼花樣的話,老子可不敢保證你以後會不會再有能力跑路。”
聽那西裝男子冷冷的威脅,那個保安立時點頭附和着笑道:“大哥說的是,好吧,我這就帶去拿那件東西,它被我藏到了一個很是安全的地方呢。”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帶老子去!”西裝男子雖然嘴上說不稀罕那件東西要,可是從他現在的種種表現上看,他那件東西也是相當看重的。
而後,那個保安便帶着那個西裝男子偷偷摸摸地離開了這間小麪館。
“喂,別吃了,我們也去!”天瑜見他們兩人走出了小麪館,立時便拉着凌凡的知道喊道。
原來凌凡正吃的歡暢,卻被天瑜這麼猛烈的一搖,立時吃嗆了,將麪條都吃到了鼻子裡去了。
“天瑜,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要害我嗎?!”凌凡被天瑜這麼猛的一拉,嚇了一大跳。
天瑜哪裡顧得了那麼多,一把將凌凡拉了起來,急道:“待會再吃吧,現在有重大發現!”說着,天瑜便強行拉着凌凡衝出了那間小館,朝着方纔的那兩個人追去。
凌凡被天瑜這麼猛的一拉,差佔沒有摔倒在地,幸好他最近的反應比較好敏捷,要不然他要是真是要遭罪了。
那個保安和西裝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人在跟蹤他們,只顧得和他身旁的那個西裝男子裝套近。
“你剛纔在麪館裡有沒有聽到這兩人在說什麼啊?!”天瑜一邊小心地跟蹤着這兩個人,一邊看向凌凡,問道。
凌凡點點頭,笑道:“當然聽到了,我又不是耳聾,怎可能會聽不到呢,只是這兩個人行跡太過可疑。”
天瑜斜瞪了凌凡一眼,冷冷地喝道:“原來你是聽到了呢,我還以爲你沒有聽到呢,怎麼樣,你有什麼想法?”
凌凡揉了揉擁些痠痛的胳膊,而後笑道:“還能有什麼想法,聽他們剛纔討論的語氣,好像是那張軍強有些關係,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等我們查到證據之後再說吧。”
天瑜和凌凡就這樣小心地跟蹤在那兩個的身後,雖然他們有好幾次回過頭來觀察,幸好天瑜反應靈活,瞬間便拉着凌凡避了開,而凌凡卻是第一次被天瑜給行給拉進旁邊的草叢之中,胳膊都快要被天瑜給拉的脫臼。
此時,西裝男子和那個保安來到一條陰暗的小巷,站在間平房的門前停了下來。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們啊?”那個保安有些懷疑地對着那個西裝男子,說道。
西裝男子粗粗地掃了一下四周,而後冷聲說道:“喂,老子可是要警告你小子,千萬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老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嗎?!”
那個保安立時抱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衝着西裝男子說道:“大哥您儘管放心好了,我再怎麼樣也不敢騙您啊,我這就去把那件寶物給拿出來。”說着,那個保安轉身便來到平房前,而後從口袋裡摸出鑰匙,將門打開之後,一溜身鑽了進去。
此時,天瑜和凌凡靜靜地埋伏在小巷的拐角處,兩人小心地探出腦袋監視着那個西裝男子。
“天瑜,待會如果我們從這裡衝出去的話,那兩人肯定會向巷子深處跑的,你可不可以去巷子的另一端阻截他們啊。”凌凡收回腦袋,指着小巷的而已,對着天瑜說道。
天瑜微皺了下眉頭,望着凌凡,冷聲笑問道:“如果他們不朝着巷子的另一端,而是朝着你衝來那怎麼辦?”
凌凡愣徵了下,而後搔了下腦袋,笑道:“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到呢,不過我想,貌似他們沒有這麼大膽吧。”
天瑜冷哼一聲,道:“你最好還是小心些,這些傢伙比我們想像的狡猾的多。”說着,天瑜便悄悄地退了出去,而後飛速地朝着巷子的另一端跑去。
凌凡見天瑜離開之後,再一次將腦袋探了出去,此時卻見那個保安已經坐小平房裡走了出來,他將一包用厚厚的報紙包好的東西交給那個西裝男子。西裝男子臉上的表情是異常的驚奮,可見那報紙中所包的東西定然是相當珍貴的東西。
凌凡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從口袋中摸出手機,而後猛地跳了出來,將手機作手槍握住,對準前面的兩人喝道:“不許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