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歡歡的小腳丫踩人還挺疼的呢!不過本座還是蠻喜歡的。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至於你,只需要有本座一個人就夠了,還要那些朋友幹什麼?”面具男一把抱起於歡歡就往外走,讓一臉菜色的魏先生一個人呆在房間收拾東西。
“喂,你放開我,你這個老色狼,你要幹什麼啊?!你這是調戲良家婦女,你知不知道?哎呦我去,你這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於歡歡在面具男的懷裡又打又踢,不聽吼叫。
但是她做的這一切對面具男卻一點影響都沒有。這個時候於歡歡想念起了自己牀邊的狼牙棒和藥葫蘆。
面具男死死將於歡歡禁錮在自己懷裡,心裡滿滿的愛:“別鬧,丫頭,知道你這些天肯定悶壞了,所有我帶你去個地方!”
“啊?出門?”於歡歡大眼睛閃過欣喜,再也不胡打了。
面具男看着於歡歡乖巧的小模樣,忍不住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還沒等於歡歡炸毛,只見面具男一手摟着於歡歡,一手抓着馬鞍,腳下一登,便飛身上了馬。
“啊!”於歡歡被這種度弄得一陣害怕。
面具男卻看了看於歡歡臉上到肩上的繃帶,心裡有些痛,大手一把攬過她的腰,一手猛提繮繩:“駕!”
於歡歡感覺到,胯下的駿馬那有力量的肌肉勻稱協調的運行,那風聲從自己的耳邊呼呼吹過的度,心漸漸不再緊張,她鬆開緊緊拉住面具男衣衫的手,自己也提着繮繩,使勁一甩:“駕!”
那馬兒本就是這世上難尋的好馬,瞬間又將度提升了幾層。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駕!駕!”於歡歡在馬上放聲大笑,將馬兒的度趕到了極限。面具男的手已經鬆開繮繩,自己在身後輕輕抱住於歡歡,任由她自己在這片平坦的樹林間飛馳。
這兩人一馬的灑脫歡笑,多少年後,還依然清晰的印在面具男的腦海之。漸漸的,馬兒跑累了,於歡歡也玩累了,面具男握着繮繩開始讓馬兒朝他想要帶於歡歡去的地方走去。
“哇,這裡好美啊?”於歡歡已經忘記自己此時還窩在面具男的懷裡,她完全被這裡的風景吸引。
面具男抱着於歡歡翻身下馬,放下於歡歡,牽起自己的馬兒找了個個水草肥沃的地方將馬兒栓起來,才轉身朝於歡歡走過去:“是啊,很美,也有一個悽美的故事,想聽麼?”
於歡歡跟在面具男的旁邊,慢慢的往這綠草深處走。
“大概二十餘年前,一個小國家的公主愛上了另外一個大國的太子。公主對太子說,‘如果我把我的國家雙手奉上,是不是你就會讓我成爲你身邊最愛的女人?’太子當時堅定的答應了。後來太子成了皇上,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們有一次在山莊避暑玩耍的時候,皇上遇到了刺客的大面積行刺,皇上丟下了公主和他的孩子自己逃命,慌亂公主爲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被大火燒去了半邊容顏……”面具男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
於歡歡只是靜靜的聆聽,因爲她知道,這不過只是一個故事……
“後來,公主好不容易帶着自己的孩子逃脫,去皇宮找皇上!宮人卻連門都不讓她進,還說皇上是故意丟下公主的。公主回去之後鬱鬱寡歡,很快就去世了……然後公主的孩子就把她埋在了這裡!”面具男在說這一段的時候語氣變得沒有任何波瀾,完全被不死不滅的那種憂傷籠罩。他剛說完,恰好也停下腳步,看着眼前一方整齊的墓碑,輕輕跪在地上。
於歡歡震驚了:“原來,這個故事是真的……那麼,你就是那個孩子?!”
那塊光潔的墓碑上沒有刻上任何一個字,看成色就知道應該是面具男請工匠新做的。墳頭上沒有什麼雜草,乾乾淨淨的,一看就是有人經常來打理。於歡歡望着這樣的面具男,望着這樣的風景,聽着這樣的故事……也跟在面具男身邊輕輕跪了下去。
也許是這樣的晨光太美,故事太淒涼,於歡歡居然對眼前的面具男生出了一絲憐憫,她輕輕伸手拍拍面具男的肩膀,想要找什麼詞彙安慰他一下……
“你不用安慰我,歡歡!我失去的,我一定要拿回來,他加諸在我身上的,我也一定會還回去!”面具男望着眼前的墓碑,赤紅着眼,宣誓一般說出。
於歡歡被這樣的面具男嚇得有些懵,她腦子裡開始還原這個故事,可是她又懷疑面具男的話是否有故意改編的部分,所以不敢論斷。
“娘,這就是我經常跟您說的,秀姨的孩子,歡歡!今日孩兒帶她來看你了,呵呵,娘,今日我不能陪你太久,歡歡臉上有傷,在外面太久,我怕會對她的恢復有影響。我下次再來陪你吧!”面具男盯着墳頭許久,才轉過臉來,拉起跪着的於歡歡說,“走吧!”
回去的路上,雖然還是騎着馬,雖然還是那樣的風景,可是於歡歡再也沒有馳騁的心情。她想,如果這個皇上真的是東齊國的皇上……
長安,此時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一次官員的大洗牌,讓整個朝堂的格局又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經過這一場內亂,皇上心對哪些臣子能當大任更是明瞭。長安城外,慕依的屍體已經掛了十日,卻沒有一個人爲她收屍,甚至爲她說一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每一個過往的百姓或者商旅都會扔點廢物,或者罵幾句“紅顏禍水”!
容長蘇終於知道,慕依不過只是對手遲早要丟棄的一顆棋子,沒有人會爲了她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大手一揮,讓人收了屍體,隨意丟了。這個在東齊國名動一時的藝伎卻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只是茶樓酒肆間留下了不少關於這個厲害女人的一段段風流韻事在偷偷流傳。
五王府,已經安定,影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你爲什麼要叫我把於心冉帶出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容長蘇坐在一邊,盯着牀上影。
影被容長蘇這樣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五王爺,我們世代都是你們皇族的一枚影子而已,從江湖上的鬼將小時候的我們的臉一刀一刀削成和你一模一樣的開始,就註定了我們見不得光的命運!”
“對不起,影……”容長蘇沉默了,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容長蘇活在人前而已。
影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白白的瘢痕還需要後續的藥物處理,身上再沒有什麼地方還有淤青了,那張臉又迴歸到和容長蘇一樣的狀態。他的品性,脾氣,甚至處理事務的思維模式早就已經被訓練成了和容長蘇一模一樣。這麼多年了,影有時候甚至連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大小姐她……”
“放心吧,她沒事,只是聽說精神狀態不怎麼好!我去看了她一次,但是她閉門不見,可能是因爲太子的事情對她打擊太大了吧!”容長蘇隱隱回憶起那個和自己琴簫合奏的於心冉,恍如隔世。
命運的齒輪在一環一環扣着輪轉,他們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只能被命運的安排一點一點推着走。或者是人生巔峰,或者是命運低谷,或喜,或悲……
影看到容長蘇低着頭,沉默着,影就能清楚的知道容長蘇是在想於家二小姐了,他有心出謀劃策:“王爺,屬下倒是有一道計策,可以讓王妃乖乖回長安……”
“快說?!”容長蘇的聰明頭腦在遇到於歡歡的時候。總是感覺不夠用,“快說啊,影,本王命令你!”
影望着急切的容長蘇心輕笑,以前他不懂爲什麼淡漠的王爺會爲了一個女子變得那麼不像自己,現在他彷彿有些明白了:“呵呵,王爺,可還記得於丞相的府上有個叫秋曉的婢女麼?”
“秋曉?!”容長蘇隱隱有些印象,“不是以前伺候歡歡的貼身婢女麼?”
影微笑着望向這個有些木訥的王爺,他有時候真的懷疑於歡歡是不是上帝派給王爺的剋星來的:“要是東齊國的大街小巷都貼上‘秋曉深染重病,估計不久於人世,因爲她對於五王府非常重要,故下重金求天下良醫’,這樣的話,估計王妃很快就會回來了!”
“妙啊!這丫頭好像挺寶貝她那個小侍女的呢!”容長蘇眼前瞬間明朗了起來,“影,你先好好休息,我這就去處理這件事……”
望着容長蘇像毛頭小子一樣衝動的樣子,影恍然間覺得那個淡漠的容長蘇似乎也已經在慢慢離他們遠去。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