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得如何了?”
鳳儀宮,鳯刑天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夏清舞不適的蹭蹭,預想起身,誰知身後的人眉眼中冷光一閃,扣住雲輕的腰身,不讓她走。
“別動,快點說。”
“剛纔我問過宮裡和落雪關係較好的宮女,她們說,落雪是有喜歡的人,聽一個和落雪很好的姐妹說,對方也挺喜歡落雪的,還約定過等落雪出宮後就成親……”
夏清舞略知,凡是到了二十五歲的宮女都可選擇出宮。可有些宮女就算到了年齡也不會走了,出去了也是受罪,年齡大,嫁不出去了!
“那個男人叫李浩,據說是御林軍中的一個侍衛。皇上可派人去把他找來,賢妃的死處發現了落雪送於他的手帕,恐怕這件事都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夏清舞脣角微勾,心情還算愉悅的扭頭說道。
鳯刑天嗅着髮香,手中還把玩着她的髮絲,“朕發現,從你在天牢中醒來後,很多地方都變得不同了……”
那陰陽怪氣的語調讓夏清舞一愣,眸底閃過一抹異樣,但,迅速之快的逝去了,鳯刑天是多麼精明的人,從他在說那句話時,深邃的厲眸就一直盯着夏清舞,將那抹異樣放於眼底,
“實話說,皇后在屍體旁邊所說的話,朕不是很相信!”
“方纔我在那裡說了很多句話,不知皇上說的是哪句?”
“皇后所說的大師!”鳯刑天還特意將大師二字強調了。
“原來皇上說的是這個啊,呵呵!皇上真是冤枉啊,臣妾可是句句屬實,天地可鑑的呀!”
夏清舞淺淺的笑了兩聲,打起了小調調,一秒鐘的驚慌過後,她是淡定了,有心的揄揶着鳯刑天!
“小時候你說過,有什麼事都不會瞞着朕,然而,你也是做到了。”
小時候的她很煩,有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和他講,整天嘰嘰喳喳的,純真的小臉上總是藏不住心思,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沒完沒了!
“是哪個姑娘說的?傻到家了!”
夏清舞冷哼,原來以前的夏清舞那麼傻呀,這點還真是和她差遠了,她只會把心思藏起來,除了阿辰和法醫鑑定科的同事,她就沒有朋友,更別說談心事了!
“你才傻,以前的事情忘光了不說,現在還說你自己傻!”鳯刑天不悅,懲罰性的在她頸後咬了一口,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
夏清舞看到他如此……幼稚,很是無語。
鳯刑天啊,你還是趕緊恢復原樣吧,看上去怪嚇人的!夏清舞暗暗腹語。
“皇上,你屬狗的嗎?勁咬人!”
夏清舞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脖子後邊,她能感覺到一個凹凸不深的牙印烙在了她的後頸。
“恩,朕想你了……”
溼漉漉的吻貼上她的脣,他掰過她的身子,柔情道。
那似有似無的柔情矇住了她的眼,她有些懵,內殿裡瀰漫着濃膩的香氣,不知爲何的,她腦子有些混亂,僅僅如此,這香氣濃得還是讓她皺了皺眉。
待她清醒了點時,一吻已經完畢,水光瀲灩的紅脣看得鳳刑天心下一動,打橫着抱起她,走向內榻——
“鳳刑天……這香氣……”
不覺中,她沒有喚他作皇上,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剛想問些什麼時,身子一下不平衡,發現他鷹眸中深邃的欲。望,抱起了她。
儘管腦袋有些遲鈍,可身子還是做出了本能的反應,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身後是柔軟的被褥,身上是剛硬的男子氣息,縈繞鼻間,久久散不去。
“鳳刑天……”
眼看着他又要吻下來,夏清舞阻撓到,小小的手橫擋在倆人之間。
鳳刑天眸色愈發暗沉,聲音有些沙啞,“想幹什麼?”
鷹眸中劃過一絲凌厲,那惡狠狠的眼神似乎在告知他,敢拒絕,你就死定了。
“是……我要問你想幹什麼纔對吧?現在才幾個月,你想害死我嗎?”
夏清舞不知怎麼的,全身無力,卻還是無力的瞪着他,一點都不知道分寸,現在是個什麼事啊這是?!
“我問過太醫的,沒事的,我會溫柔點的……”
聽着鳳刑天那薄脣中吐出的話語,讓她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真是瘋了!”
內殿中的香味越來越濃,夏清舞越來越覺得混亂,身子也莫名的發熱,保存着一絲理智,她小力的推推身上的人,“鳳刑天,你覺不覺得……屋裡的香氣有些濃啊?難受……”
“那你會不會覺得身子有些燥熱?”鳳刑天在她耳邊吹着熱氣,夏清舞難受的點點頭,驀地,她想到了什麼,似乎清醒了點。
“你怎麼知道?”
“這不過是會讓人放鬆一點的木薰香罷了……”
他說的倒是很婉轉,可夏清舞卻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氣結道:“你,你居然給我下藥?”
雖然氣惱他這麼做,可她還是比較擔心腹中的孩子會不會被藥物影響?!
“放心,對孩子無害的,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會做的。”
帶着掠奪的吻下來,夏清舞無力阻止,緩緩合上眼睛,她深深陷入他這種柔情的烈火中,不能自拔,只片刻,脣舌更是主動生澀地迴應着他,追隨着他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她心中也是不厭惡他的吧!
她想到。
齒間的氣息混亂,不知過了多久,鳳刑天才放開了她的脣,嘴角輕揚,脣齒更是瘋狂地襲擊着她勝雪的肌膚,所到之處,浮起朵朵曖。昧的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