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子是你想見就見的嗎?”侍衛統領冷哼,睥睨的看着夏清舞,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面紗,頓時嚇了一大跳,侍衛統領奮力甩掉手中的面紗,像是沾到什麼鬼東西似的,低聲咒罵:“真晦氣!”
“娘娘……”外圈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夏清舞轉頭便看到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子徐徐走來,停立在她面前行了個禮,“奴婢參見太子妃。”
“恩。”夏清舞見機行事,朝她點了點頭,那些侍衛們頓時傻了眼,這個……這個醜陋的女人是太子妃?!
那小丫頭又繼續說道:“娘娘,請隨奴婢來吧,太子殿下已在御書房等候多時了。”
不管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得到的消息,也不管是不是鳯刑天來替她解的圍,便跟隨她去了,她沒興趣在這裡被圍剿。
御書房內,夏清舞跟隨着鳯刑天的丫鬟進了御書房,這陣子,鳯刑天因皇上深患重疾,代之管治朝政,所以在書桌還有未批閱的奏摺……
“找本宮有什麼事嗎?”鳯刑天背對着她,下人上來了茶,又退了下去,殿內一片寂靜。
“我來向你要個人。”
說完,不顧其它的往那紅木桌走去,坐在旁邊,品茶。
夏清舞手持紫砂壺,爲一方檀木茶具上的兩小杯中傾倒出一口,一口茶水下肚,整個人暖了許多,一股清茶香頓時瀰漫出來,醞釀一室的幽香,這是夏清舞最喜歡的普爾!
“誰?”鳯刑天有些不悅,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也跟着慵懶優雅坐下去,總覺得這醒來後的夏清舞貌似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以往的夏清舞雖刁蠻任性,卻不會如此無禮,敬詞不說不止,現下連行禮拜見也免了。
夏清舞顯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思,平靜的說:“我的丫鬟,落雪。”
“可是你的陪嫁丫頭?”鳯刑天反問,夏清舞再小品一口茶,點了點頭。
看見夏清舞此般坐着,他卻站立,彷彿她纔是主人一般,鳯刑天不爽,也坐了下來,眉頭緊蹙 ,道:“本宮沒見過她!”
沒見過她?難不成出了什麼事?!
心裡不是沒感覺,可能也有些擔擾吧,畢竟落雪是她重生以來唯一關心過她的人……
“哦,知道了!那你派人去把她找回來吧。”夏清舞一臉淡定,神情那個理所當然,聞言,鳯刑天慍怒,握茶杯的大掌緊了些,聲音焉冷了幾分:“你是在命令本宮?”
“恩……算是吧!”夏清舞假意思索了一會,挑眉道:“怎麼?不願意?”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鳯刑天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立馬撇開,好像多看她一眼,都會髒了他的眼。
先前,他還以爲這夏清舞經歷劫難後,脾性會有所收斂,誰知還是如此,高傲自負。
霍然一笑,鳯刑天揚起嘴角,譏諷道:“本宮爲何要幫你呢?”鷹眸不怒而威,散發着那如冰的氣息。
夏清舞眯起眸子,美眸中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哀怨,迴應道:“太子殿下這番話還真傷人呢!枉我當初不顧性命也要替太子殿下您盜玉璽,枉我癡心一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