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他知道真相最快的方法,便是由他來驗明正身!。榻上的人似是感覺到危險一般,雖然尚未醒來,濃密而捲起的睫毛微微輕顫着,秀麗的眉頭緊皺,似乎睡得很不安穩。抱着她,吻她的脖頸,昏睡中的夏清舞微微顫抖着,疲倦的她想醒來,腦子卻是混亂一片,不知自己現在身於何處,眼皮更是沉重的擡不起來。
身上的人有些急切,鳯刑天將她壓在身下,下一秒鐘就毫無預警的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掠奪她的呼吸。
大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因爲躺在榻上幾日,她只穿了****,輕易的就被他徹開,只留下一方肚兜。身下的人肌膚白若脂玉,烏黑的頭髮已披散在榻上,一手扯下她那淺色的肚兜大手不可抑制的握住她高聳的柔軟。
“恩……”昏睡在榻上的人竟然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這一聲輕、吟更是讓鳯刑天眸色一紅,看着身下人緋紅的臉頰,密密的睫毛微微輕顫慄,卻始終睜不開雙眼的人……
心下一動,脣齒更是瘋狂的吻住那抹紅脣,火熱的舌靈巧的在夏清舞口中攻城掠地,滾燙的氣息噴涌到了一起……
他終是忍不住大手一揮,扯下她身上的最後一層遮擋,身體的某一處早已沸騰,早已在瘋狂的叫囂。
他也不會委屈自己,手指來到她腿、間,感覺到她的溼潤後,輕輕的掰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挺立的欲、望往前一送,進入了她……
“啊……”榻上的人猛的彎起了身子,驚呼。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眼角瞬間溼潤,或許是藥物的影響,儘管一竄淚珠肆無忌憚的流下來,可夏清舞卻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打算。
“乖,一會兒就不痛了..”鳯刑天咬着她的鼻尖,在她頸畔粗聲地喘息。
在感覺到她身體深處那層薄薄的膜後,他心情大好,吻住她嫩小的耳珠,耐心哄道。
夏清舞,你千方百計的使計作假,結果又是如何?你始終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
她的青澀緊緻令他動彈不多,額上也蒙上了一層薄汗,吻去她眼上的淚珠,她竟難受的抽泣,小嘴也張開,似乎連呼吸都不夠一樣,“好痛……嗚……阿辰,我好痛啊……”
聽到她的囔囔自語,鳯刑天的臉瞬間就黑了,陰鷙的看了夏清舞一眼,身下也不再顧慮溫柔,硬是往裡兇狠一頂,她的嗚咽聲被他吞噬,眼淚流得更兇了……
“該死的,夏清舞,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
鮮紅的處、子之血沾染在他們腿、間,不同上次,像徵着一場獵心的遊戲開始。
身下的痛楚依舊,但卻減少了許多,有種陌生的歡愉引得夏清舞一陣陣的顫、慄。聽到熟悉嗓音的怒吼,夏清舞鬼使神差的睜開了眼,鳳眸氤氳着薄薄水霧,似夢幻似迷離,看到近在咫尺的鳯刑天,夏清舞眨了眨眼,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現實當中的鳯刑天怎麼可能待她如此輕柔,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仿若她是易碎的珍寶般!
鳯刑天看着身下的人鳳眸似水含情,柔弱春水,邪惡的往她身體深處一頂,惹得身下之人呻、吟連連。
“說,我是誰?”夏清舞闔上的雙眸再一次艱難睜開,抽噎着,她斷斷續續的脣啓:“鳯刑天……”
旖旎溢滿整個營帳,春色無邊。直到天漸漸明亮,夏清舞才欲欲昏睡了過去。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索要,而是一場心的征服!
等到夏清舞醒來後,已是兩天後,她已經處在皇宮中了,一直服侍她的落雪聽宮女說,被調到了浣衣局,據說還是皇上派人帶走的,夏清舞不知落雪犯了什麼錯,被貶到了浣衣局,可她也沒去找鳯刑天理論,她也不信任落雪。
在她醒來的那日,她一睜眼腦海裡便浮現鳯刑天赤、身、裸、露單手撐臥在她身上,夏清舞的臉驀地紅了,她、她居然做春夢了!
做春夢與鳯刑天那啥那啥了!想起來她的臉頰就忍不住燥熱,可是,那從她口中喊出的嬌媚,呻、吟還記憶猶新,她喊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鳯刑天,鳯刑天……
卻給她一種真實的感覺,可她檢查過自己,身上的肌膚白皙如雪,沒有一點可疑的痕跡,若是被人破了身子,第一次會很疼,可她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腿、間也不疼,種種跡象讓她迷惘了,或許一切都是她的錯覺吧!
這樣一想,夏清舞也不再庸人自擾,她又淡定了,過好每一天再說。可是夏清舞一時沒想到的是,縱使她的理論知識再豐富,兩天後什麼痕跡都消了。
等到她知道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
“皇后娘娘,該服藥了。”是江喚柔的聲音。一身宮女衣裳,她不知什麼時候立在她面前。
夏清舞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藥,厭惡的皺了皺眉,“那個到底是什麼藥啊?”
每一天,都有人端給她喝,沒病都喝出病了。
“娘娘還記得您脖子上的傷嗎?”夏清舞點頭,那個是在被鳯刑夜挾持的時候割傷的,難不成……
“娘娘猜對了,那把刀上面被刑疼塗了毒,好在是慢性的,不會立刻致命,娘娘方纔得救!”江喚柔一字一頓的給夏清舞解釋道,並將藥端給了她,還準備好了紅糖。
想到鳯刑夜,夏清舞喝下苦藥,含着糖,問道:“鳯刑夜,最後……怎麼樣了?”
江喚柔輕笑,“落到皇上手裡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看到她眼裡顯而易見的愛慕,夏清舞心中有些不悅,更有些吃味,“你喜歡鳯刑天。”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這後宮裡的女人,會肆無忌憚的直稱鳯刑天名諱的,只怕也只有這夏清舞了。
江喚柔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的,“是。”
“那你是要和我爭嗎?”夏清舞幾乎是脫口而出!
說出的話連她自己聽了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