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的一聲,秦之翦手中的寶劍砍到了炕沿上,力道之大把堆砌在石塊上的牀板都劈穿,在石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砍痕,卻被男子靈活的躲過,秦之翦擡眼看了牀上已經虛脫的金鎏一眼,見她瑩白的手臂和粉肩露在外面,錦被只蓋在她大腿衣裳,登時氣的臉色鐵青,揮劍又朝已經往隔間跑的男人追去,一劍刺中了他的大腿。
“啊!”慘叫聲從男子的口中溢了出來,鮮血也隨着慘叫聲滴落在地上,可還是他顧不得查看自己的傷口,闖進隔間直接就往窗子上撲去,好好的窗戶被他這麼一撲,立馬支離破碎,變成了一個大洞。
秦之翦已經氣紅了眼,正要追出去的時候,便聽見了門外的人聲,想起還在牀上躺着的金鎏,一臉迷離的樣子,心下一沉,見窗外已經有個黑影朝男子追了去,知道必定是夜鷹在外面發現了狀況,不得已咬了咬牙轉身回到了牀邊。
“王爺,我……”金鎏已經掙扎着用被子把身子都蓋住了,見秦之翦過來正想解釋,門就被撞了開來,一大批兵士涌到了門口。
“滾!”秦之翦頭也沒回的一聲厲喝,把牀上的金鎏和剛進門的兵士都嚇了一條,片刻也不敢停留的紛紛退了出去。
金鎏一臉驚恐的望着秦之翦,生怕他誤會,忍着全身的酥癢難受搖頭想解釋,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眼淚就流了出來。
金鎏的眼淚刺痛了秦之翦的心,他不是在生金鎏的氣,他是在氣自己,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讓給她受到這樣的侮辱,剛纔他到梅府的時候見門外半天都沒有人應門就知道不好了,一路闖進來的看見金鎏的門口兩個丫鬟都躺倒在地上,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再進屋看到一個男人正壓在金鎏渾身赤luo的金鎏身上,他都要氣瘋了,若不是怕他帶來的那些人衝撞了金鎏,他一定會衝出去抓住那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然後把他碎屍萬段!
“鎏兒,你沒事吧,都怪我……”秦之翦爬上牀扶起金鎏,抱她抱在懷裡。
“不,王爺,他沒有……”
“我曉得!我曉得!”秦之翦沒等金鎏說完點頭說道,他進來的時候看的很清楚,那人並沒有真的碰到金鎏,他只是擔心嚇到金鎏。
聽到秦之翦這麼說,金鎏鬆了一口氣,感覺秦之翦把臉貼在自己的脖頸處,冰涼的觸感讓人忍不住蹭了兩下,可是還不夠,她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抱住了秦之翦的腰身,身子忍不住往他身上貼了貼,口中喃喃道:“王爺,我好難受……”
秦之翦這才發現金鎏的一樣,稍稍放開了她,見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雪白的貝齒輕輕的咬着嫣紅的脣瓣,還輕輕的喘息着,心中登時一凝,“鎏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金鎏眼神迷離的看着秦之翦,意識有些模糊了起來,慢慢的點了點頭,伸手慢慢攀上秦之翦的肩膀,抱住了他的脖子扭動了幾下,貼在了他的身上,“王爺,我好難受,我……”金鎏覺得自己想要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只能懊惱的皺起了眉頭,緊緊的貼在秦之翦的身上慢慢的磨蹭着。
秦之翦緊緊的盯着金鎏,渾身的肌肉因爲她的碰觸而緊繃了起來,再看一眼她媚眼如絲的樣子,眼神一點焦距都沒有,“鎏兒,你是不是中毒了?”
“中毒?”金鎏眉頭輕皺的想了一下,“我好像吃了什麼,一顆紅色的小藥丸子。”
秦之翦不用想也知道金鎏口中的紅色小藥丸子是什麼東西了,雖然她的小手和裸露出來的身體已經讓他心神盪漾,還是剋制着想把金鎏的手拉下來,剛鬆手,披在金鎏身上的你錦被突然滑落了下來,露出他光裸的身體,尤其是她胸前高聳的柔軟爲誒顫抖着,如兩個彈性極好的水球一般,吸引了秦之翦的視線,久久移不開視線,等他意思到自己看到了什麼想移開視線的時候,只覺得鼻子裡一股熱流,忙伸手掐住了鼻子轉過頭去。
“鎏兒,你不曉得你自己在做什麼,你……”
“王爺……”沒等秦之翦說完,金鎏伸手捧住了他的臉,輕輕的扳了過來,讓他望向自己,隨之附上了自己的造詣嫣紅柔嫩的脣瓣,輕輕的碰觸着他冰冷的脣瓣,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知道她現在很想讓秦之翦碰碰她,至於碰她哪裡,做什麼,她不清楚。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他做夢都想這樣擁着金鎏,親吻那柔軟的脣瓣,可是現在他卻不想,眼下金鎏的樣子很明顯是被下了藥,要是她醒過來,知道自己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一定會生氣,看了金鎏迷離的雙眼一眼,秦之翦伸手想去拿開金鎏捧着自己的手,剛伸出手去,金鎏的手卻竄像了他的胸口,蛇一般的滑了進去,頭一低吻上了他的喉結,伸出小舌輕輕的舔着,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甜點一般,雙腿更是大膽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金鎏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喉間,小手在他胸腔不停的撩撥,甚至用手指頑皮的扣着他胸前的小點,感覺到它便的堅硬如是口中溢出嬌媚的笑聲,秦之翦眼瞳猛的一縮,只覺得下腹一陣熱流滾動,最爲敏感的地方漸漸甦醒了起來,慢慢的脹大繃緊,讓他整個身體都疼痛了起來。
“鎏兒,你不要這樣!等你清醒以後會後悔的,我這就去幫你找大夫來!”秦之翦把已經侵入自己衣服裡面的小手拿了出來,一手扣在她的身後,一手就去拉扯她身後的錦被,想把她抱起來。
被束住雙手的金鎏卻不掙扎,反而挺胸朝秦之翦的身上倒去,一下子把他壓在了身下,趁他鬆手支撐二人體重的時候,一把扯開了他身上的衣裳,用臉頰在他光滑的胸口輕輕的磨蹭着,低聲呢喃的道:“我不要大夫,我要你……”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金鎏的話語在秦之翦的耳邊迴盪,刺激着他耳朵每一個神經,跟刺激着他已經敏感的不能在忍耐的慾望,他已經等的太久,久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現在他不能在等了,不管金鎏醒來以後會怎麼生氣,他都管不了了,自己心愛的人在眼前,用那樣勾魂攝魄的嫵媚勾引這他,他若是還能忍就不是男人,況且他是一定會對金鎏負責的!
想到這裡,秦之翦頓時覺得眼前豁然開朗,把金鎏的手放置在她的頭頂,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雙醞釀着炙熱火焰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身下扭動不止的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算知道她的意識已經迷糊,還是想讓她看着自己,用力的啄了一下她豐潤的脣瓣,道:“鎏兒,你一定不曉得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可是我曉得,希望你明日醒來的時候不會怪我,也不會後悔。”
“唔……”被束住雙手的金鎏皺眉望着秦之翦,似乎聽到了他說的話,卻覺得他說的都是廢話,扭動着身子摩擦着他的,他身上光滑的布料劃過她滾燙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的涼爽,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弓起身子更緊的貼現秦之翦。
金鎏這樣的動作更加刺激了秦之翦,他的眼睛微眯了起來,不管金鎏有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低頭含着了她微啓的脣瓣,舌頭挺進了她柔軟的口中,與她調皮的小舌糾纏了起來,隨着秦之翦的漸漸深入,金鎏的申銀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想要更多,卻不知道該怎麼要,只覺得整個身子就像要起火一眼,一陣陣熱浪從讓她羞恥的地方涌了出來,濡溼了身下一片牀單,身上就像有萬千只螞蟻在咬噬,只有被秦之翦碰觸的地方纔能感覺不到這種難以詮釋的難受,秦之翦的脣舌剛剛離開她的脣瓣,她就覺得口乾舌燥了起來,不停的用小舌輕舔着脣瓣。
空氣中瀰漫着yin靡的氣息,金鎏難耐的扯着秦之翦身上的衣裳,看着他一邊退去衣裳一邊慢慢親吻着自己的身體往下移動,呼吸越發的急促了起來,突然下身好像又什麼東西碰觸了一下,她眼睛猛的一瞠,尖細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啊……”
“是不是我碰疼你了?”秦之翦猛然擡起頭來,闖禍的手指被他抽了出來。
“不!”突然的空虛讓金鎏拱起了身子,痛苦的要着頭,見秦之翦沒有動作,甚至擡起雙腳纏住了他的腰身,“我要……”
秦之翦這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弄疼她,而是讓她得到了短暫的歡愉,忍不住探出手指又伸了進去。
感覺金鎏已經準備好,秦之翦終於退去了身上的衾褲,用早已挺立的昂藏抵在柔軟放着水光的入口,低頭親吻着金鎏喘息不止又幹燥的脣瓣,輕聲道:“我要進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金鎏沒有說話,卻拱着身子在秦之翦的腫脹上摩擦了一下,這次還來的是秦之翦的抽氣聲,眼中亮光一閃,他沉下了身子,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侵入早已爲她準備好的花園。
金鎏又舒服又難耐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在她猛然瞪大眼睛的時候,秦之翦一下子沉入了她的身體,見她身體緊繃着動也沒動一下,也不敢動了,緊緊的抱着她的翹臀,知道她難耐的動了一下,纔再也忍不住的用力衝撞了起來。
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嬌吟聲從屋子裡傳了出來,已經清醒過來的碧璽和佳琴守在門外,臉上已經紅了一片……
痛,這是金鎏恢復意識後首先感覺到的,只要一動,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尤其是雙腿間,像是要斷了一般,連動一下都能讓她冒出一頭的冷汗。
雙腿間……金鎏心裡一驚,猛的掙扎着要坐起來,剛直起身子,只覺得後背一酸一下子倒了下去。
“怎麼了?”秦之翦在金鎏睜開眼的時候就醒來了,沒想到她會突然起身,及時接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被子一揚又蓋住了她的身子。
“我……你……”金鎏一臉緋紅的望着眼前的秦之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的腦子裡很亂,很多畫面閃現,那個匈奴人,紅色的藥丸子,秦之翦的出現,還有她想想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她當時的模樣,那樣的銀蕩,那個人真的是她嗎?她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爲何會對秦之翦做出那樣的事情,不要大夫只要你,她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不過她很慶幸秦之翦的出現,要不在藥物的作用下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對那個匈奴男人也做出那樣的事情。
讓楨潔烈女也變成淫娃蕩婦!金鎏想起那個匈奴男人說的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痠軟的後腰和痠痛的大腿,原來那個藥丸真的有這麼大的功效。
“昨晚你被人下藥了,我……鎏兒,對不起。”秦之翦擁着金鎏赤luo的身子,口中這麼說,身體卻因爲和她柔軟的身子又激動了起來,只能往後稍稍退了一點,一面嚇到她。
“不,我曉得,不怪王爺。”金鎏忙道,擡頭看了秦之翦一眼,見他也望着自己,忙低下頭去,雖然二人也時常親暱的親吻和擁抱,可是這樣坦誠相見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剛做完那檔子事的隔天,金鎏害羞也是在所難免的。“對了王爺,那個匈奴人抓到了嗎?”她突然想起來那個喂她吃藥,差點強\暴她的男人。
“夜鷹出去追了,還不曉得結果如何!”秦之翦親吻着金鎏的頭頂,聞着她秀髮散發出來的想起,覺得心曠神怡,若不是昨晚的那個人,他不會這麼快就碰金鎏,她值得他最用心的對待,自然是要把他們的第一次留到成親的那一日,可是他還是背棄了自己的誓言,在沒有成親之前就要了金鎏,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鎏兒,是我連累你了,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這,若不是我,你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而我說過要好好的保護你的,卻沒有做到。”
“王爺。”金鎏伸手捂住了秦之翦的嘴,“既然我選擇跟着王爺,便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況且若不是王爺我已經被那個男人害了,王爺不比對我覺得抱歉,我現在只擔心王爺,那個男人那樣對我,就是想讓王爺生氣,可是爲什麼呢,匈奴不是已經答應退還城池了嗎?雖然我也不相信他們能心甘情願的讓出城池,可是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太詭異了?”
匈奴既然答應退還已經侵佔的城池,就說明他們畏懼了秦之翦,不想再打下去,若真是這樣的話,金鎏倒覺得匈奴人還是有點腦子的,畢竟只犧牲了一個公主便換來了三座城池,這個公主如果心機夠深的話,說不得還能做很多的事情,至少現在就還把撕毀條約的事情掩蓋了下去,連點責任都不用負,可是昨晚那個男人的出現惹怒了秦之翦,若是真的讓那個男人得逞的話,秦之翦一定會因爲匈奴人的言而無信兩面三刀而繼續進攻匈奴,這對匈奴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秦之翦聞言眉頭皺了起來,“我暫時也想不到,不過匈奴人一向狡猾,等抓到那個男人就什麼都知道了,昨日我跟那個男人交過手,他的身手不凡,至少輕功不錯,逃的比較快,若不是早就一劍被我刺死了,不過夜鷹的輕功也不是錯,一會我出去看看,說不得夜鷹已經把那個人抓住了。”
“王爺!”正說着話,門外的碧璽聽到裡面有了動靜喚了一聲道:“南大人來了!”
“他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他在軍營守着嗎?”親之家挑了挑眉毛。
“聽碧璽的聲音好像是有急事,王爺還是出去看看吧!”金鎏忙道,話是這麼說,金鎏的心裡卻有些擔心南浩江會把自己和梅洪濤的事情告訴秦之翦,有些惴惴不安。
“好!我讓進打水進來給你洗洗。”秦之翦沒有注意到金鎏臉上的神色,低頭在金鎏的脣上啄了一下,低聲說道。
金鎏臉色羞紅的點了點頭,感覺自己一身的黏膩,尤其的下身,這個時候洗個澡正和她的意。
秦之翦看着金鎏被滋潤後更加紅潤的臉色,恍了一下神,若不念在這是金鎏已經被他折騰的夠嗆,若不是現在不是時候,他一點都不想離開她的身邊,長長的嘆了口氣,秦之翦平復了一下心情,讓自己的腫脹舒緩了一下,才起身在地上撈起一件衣服穿上,把門外的碧璽喚了進來,吩咐她趕緊打水伺候金鎏洗澡,自己穿好衣裳後,用一旁水盆裡的冷水抹了把臉便走了出去。
秦之翦一走,碧璽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到金鎏的身邊,見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脖子上還有一塊一塊紅紅的斑點,心裡一陣愧疚道:“小姐你還好吧,都是奴婢沒用,沒能守住小姐,要不也不會讓歹人進了小姐的屋子,好在王爺來的快。”
“這不關你們,你和佳琴都不會武功,我只慶幸那些人沒有傷害你和佳琴。”金鎏笑着說道,手撐着坐了起來,一身的痠痛立馬讓她笑臉抽搐了一下。
“小姐!”碧璽忙上前扶住金鎏,見她白希的胸口有兩個清晰的指痕心中一訝,暗自自責,也責怪秦之翦怎麼沒有憐惜小姐。
金鎏順着碧璽的視線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知道她在想什麼尷尬的笑了一下,若是讓碧璽知道秦之翦身上被她用指甲掐出來的痕跡有多少,還不知道這丫頭會怎麼想呢,忙準一話題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小姐,已經是酉時了。”碧璽忙道。
“酉時?”金鎏遲疑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這麼說她和秦之翦已經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一夜!雖然她不知道秦之翦和她到底做了多少次,可是想起那個男人的話,金鎏覺得那個紅色的小藥丸子的藥效一定很猛,一想到自己一定一再纏着秦之翦要自己,金鎏就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還不知道外面的人會這麼看她,雖然她和秦之翦有婚約,可他們都還沒成親啊!
金鎏在屋子裡躲着不敢出去,秦之翦那邊已經見到了南浩江,得知梅府出了事,南浩江就第一是見趕了過來,卻被夜隼攔在了金鎏的院子外面,不讓他靠近半步,要不是接到了軍營來的消息,夜隼也不會讓碧璽給他傳話。
“你說端王答應了和親的事情?”秦之翦挑眉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南浩江,從他手中接過了聖旨,快速的看了一眼,慢慢的放在桌上。
“端王爺應該很清楚,憑我們能力絕對能夠把匈奴奪取的城池再奪回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完全沒有必要和什麼鬼親,可是他卻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下來,而且還答應了匈奴的條件,讓你親自去迎親,你不覺得這裡面有鬼嗎?”南浩江開口說道,臉上已經沒有了平日時常掛在臉上輕鬆的笑容。
“你是怕匈奴和端王聯合起來對付本王?”秦之翦望着南浩江。“你忘了端王的聖旨上還說了要派個人來協助本王?”
南浩江臉色突的一變,“你是說端王藉口讓你去迎親,實際上是想讓南宮項來接管你手上的兵權?”
南宮項是端王爺的人,也是大秦的一員大將,端王爺這次派他來明面上是協助秦之翦處理軍中事務,可是秦之翦如果要到匈奴去迎匈奴公主,爲了防止匈奴人出爾反爾,必定是要把手中兵權交託給南宮項,這樣一來兵權就從秦之翦的手上落到了端王爺的人手上,而後秦之翦再送匈奴公主進京,至於進京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不難猜測了,與匈奴已經解圍秦晉之好,大秦已經不再需要能抗擊匈奴的秦之翦,端王爺就再也沒有顧慮,必定會對秦之翦下手!
“端王是不除去本王,不會安心當這個皇帝的!”秦之翦冷笑一聲說道。
南浩江聞言臉上露出怒色,“這個端王也太可惡了,在富源縣就兩面三刀,一面拉攏你,一面想借抓住金鎏牽制你,現在又想借匈奴人削奪你的軍權!這樣的卑鄙無恥的人怎麼能當皇帝,真是大秦百姓的災難!”
“倒也不用生氣,反正這個親事和不成的!”秦之翦冷冷的說道,眼神便的冷冽起來,“你別忘了昨日匈奴人偷襲梅府的事情,我們正好可以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
南浩江一臉不明所以的望着秦之翦,半晌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想接着這件事指責匈奴沒有和親的誠意,繼續攻打匈奴人收復城池?可是端王的聖旨已經到了軍營,他已經答應和親,難不成你要抗旨嗎?”
那個,不知道不和諧的部分有多少,多更一些,希望不要被刪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