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二夫人當然感到意外,可是大夫人的得意刺激到了她,她立馬錶情一鬆笑了起來:“我就說大嫂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三丫頭怎麼說也是院使府的嫡女,生辰自然要像其他小姐一樣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雖然大嫂這麼多年來都拐不過彎來,好在總算是相明白了,這杯酒我必定是要喝的,不過大嫂今日怎麼沒有請些賓客來,也該讓京城裡的人見見三丫頭和府上的另外一位夫人了。”
二夫人故意把“另外一位夫人”說的又清楚又慢,見大夫人臉上的笑容抽了一下,她心裡才舒服了一些,她就知道大夫人不會一下子變得這麼賢惠!!!
“說起來我也有許久沒見過三丫頭了,大嫂,讓人見過來讓我見見吧!”也不等大夫人回答,二夫人就笑着說道。
二夫人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大夫人就算心裡有火也不好板着臉,嘴角抽了一下,看了周媽媽一眼,周媽媽點了點頭就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門外便傳來丫鬟的通稟聲,三小姐到了。
“金鎏見過母親。”金鎏一進門先給大夫人行了一禮。
“好孩子!”大夫人見了金鎏笑的一臉慈母樣,上下看了一眼她的打扮更是滿意了,對她招了招手指着二夫人道:“這是你二嬸,纔回來的便來看你了,快點叫人。”
“金鎏見過二嬸,多謝二嬸惦記。”金鎏轉向二夫人,屈膝行了一禮。
“起……起來吧!”二夫人雖然已經做了心裡準備,大夫人既然要讓金鎏出來見人,面上的功夫一定做得很足,可是乍一看到金鎏一身的打扮和她的言談舉止還是讓她吃了一驚,待大夫人看過來才醒過神來,笑着起身拉起金鎏的手左看右看,誇道:“才一年未見,三丫頭真是越長越水靈了,這一身打扮也好,你娘可好?聽說她在西偏院住着的時候時常犯風溼……西偏院那地方又潮又溼的,如今可好了?”
二夫人提起茹夫人和西偏院,無疑是想提醒金鎏,是誰讓她和她娘過了那麼久的苦日子的,這一點金鎏當然聽得出來,可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半分一樣的情緒,依然低頭淺笑着,道:“好多了,多謝二嬸關心。”
二夫人微微一愣,暗襯看來這丫頭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沒有意義了,當即便想回去算了,可是又不甘心,便隨意從手腕上摘了一個鐲子下來遞給金鎏,權當是她送的賀禮了。
二夫人出血,大夫人高興,金鎏自然欣然收下,又和大夫人一起一搭一唱的說了幾句話,讓二夫人臉色難看以後,便得了大夫人的准許回去了。
“三小姐,你方纔和大夫人一搭一唱,可二夫人氣的可是不輕。”進了芙蓉苑,憋了許久的佳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開口說道。
金鎏也笑了笑,問道:“這位二嬸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她啊!”佳琴收斂了笑容,撇了撇嘴,“表面上是好人一個,其實也就是在算着自己的那本小賬!”
“哦?怎麼說?”金鎏不急着回屋,轉身在一棵茶花旁站定,問道。
佳琴摘下一片發黃的枯葉,想了想,道:“二夫人是小戶出身,孃家就住在離京城不遠的昌州城內,二夫人的父親是昌州城的商賈,在城內有幾家鋪子,算是不錯的人家,可是跟大夫人孃家比起來那邊有些拿不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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