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俊魅如妖的男顏,邪魅的看着她,入骨從上至下打量着她,薄脣輕啓,吐出一句邪惡話語:“朕當真是精力太過旺盛了,所以等不到晚上翻皇后的牌子,這雲霞亭,落日斜陽,晚風送暖,多是怡人,在這美景之中享用皇后美妙的身體,不知道滋味如何,皇后,你想知道嗎?”
無恥之人見多了,卻從未見過這麼無恥的,他居然,居然要和她在這赤露露的天地之間行那種事,常笑笑這人,最是忍受不了的就是男人過於無恥。大文學
雖然知道反抗沒用,雖然知道若是他存心要吃了自己,自己就算是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用處,但是對他壓抑那股子不滿和厭惡,此刻卻非要發泄出來。
“老孃沒你這個惡趣味,他媽的王八蛋,你這個死種豬,你最好放開你的豬蹄,不然小心我真廢掉你的玩意,上次一次教訓,你還吃不夠嗎?”
常笑笑很少粗俗的罵人,她自認是個有教養的孩子,但不代表她不會罵。
凰子夜聽着她粗鄙不堪的話,猛的楞了一下,隨後,哈哈的大笑起來:“朕還不知道,朕的皇后是隻小辣椒,不過如此更合朕的心意,就是不知道皇后在牀上,是不是也這麼辣!”
果然是種豬,豬嘴裡吐不出象牙,一句比一句更噁心人,常笑笑曲奇手肘,打算對着他那玩意送上狠狠的一拳,哪裡知道他早有防備,大掌一攤,輕易抓住她的手腕。大文學
眼裡帶着一絲嘲弄:“皇后以爲,你今日還能逃得過嗎?”
說完,猛一把抽開常笑笑粗布衣衫的腰帶,然後手腳俐落的把她的雙手舉的過頭頂,三兩下緊緊的捆綁在柱子上。
因爲腰帶的鬆散,雙手的高舉,裹身的衣衫忽的向兩頭敞開,露出她裡面粉色的肚兜。
常笑笑自是不死心,手比綁住了,但是還有腳。
曲膝朝着凰子夜頂去,目標自然還是他的命根子,奈何她動作再快,也快不過一直防備着她的凰子夜。
輕而易舉的控住她的雙腳,凰子夜這次換撤下自己的腰帶,將她雙腳也捆綁在了亭柱之上,任她以秀然難堪的姿勢面對着自己。
“你最好放開我,你對一個女人用強的,算什麼男人!”常笑笑臉色一片鐵青,卻保持着最後一份冷靜,她知道,她越是慌亂緊張,越是中了他的下懷。大文學
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讓他放手,怎麼可能,更誆論他的身體,在看到她粉色肚兜下凸起的兩粒草莓時,已經起了最原始的反應,堅硬到疼痛。
他魅笑着靠近她,在她耳邊吐氣:“皇后,朕是不是男人,一會就讓你知道。”
邊說着,大掌邊摩挲上常笑笑細膩光滑的肌膚,一下下的,曖昧的,挑逗的,漸漸往下的。
“王八蛋,種豬,賤男人,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常笑笑是真的慌了,她知道自己該冷靜冷靜再冷靜,和他鬥智鬥勇鬥敗他,可是當那大掌撫摸上自己的肌膚時,她有種想shi的感覺。
她這出言不遜的小嘴,惹的凰子夜不高興了,一個附身下去,狠狠的堵住她的紅脣,把她所有的咒罵、抗議全部封緘在了檀口之中。
他不敢送舌頭進去,這個小辣椒辣的非同一般,搞不好會把他舌頭整個叼下來,所以只狠狠的封住她的紅脣,在脣畔上肆意的蹂躪,擠壓,摩擦,吮吸。
“唔,唔……”脣齒被封緘,常笑笑嘔吐**更甚,秀美緊蹙,好似他的吻,是農藥一般教人恐懼和作嘔。
這個吻,撩的凰子夜的**就要漲裂了,大掌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隔着肚兜,握上她胸前的柔軟,肆意的,瘋狂的搓揉。
“唔,放……唔!”脣畔被堵住,常笑笑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響,身子不停的扭擺着,企圖擺脫他肆虐的大掌。
奈何手腳都被死死的捆綁住,她的身體能扭擺的幅度非常小,而且這樣的扭擺,只會更加的挑起他的**,那漲裂的疼痛,毫不猶豫的頂上她的腹部。
常笑笑的眼睛,順勢崩大!
“放開,種……不皇上,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放開我!”
雖然她自己都不恥自己居然會開口求饒,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當女人最爲珍視的貞操受到威脅的時候,她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女人最軟弱的一面。
凰子夜倒是一驚,沒想到她會求饒,以爲以她的脾氣,更容易說出咬舌自盡這樣威脅的話來,看樣子,是他高估了她的貞烈了。
而且她那句“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似乎對他來說,很有利用價值。
於是,他強自壓抑着旺盛的慾火,退開了她身體。
他的脣齒和手一離開,常笑笑就猛烈的喘息起來,這個該死的王八蛋,他這是強吻,還是謀殺,壓着她的鼻子,堵着她的嘴巴,差點把她憋死過去。
他不是“經驗”豐富嗎?怎麼連個吻都不會。
看着憋紅了一張臉猛烈喘息的常笑笑,他倒是好整以暇,目光甚至還停留在她肚兜下的玉兔上,說不出的淫穢和貪婪!
“皇后,你說了,只要朕放開你,你什麼都答應朕是嗎?”
他開口,語氣是那麼的吊兒郎當,一點都沒有正經之色。
權宜之計,逃脫爲先,常笑笑自是點頭:“你說,只要我做得到的,排除殺人放火殺傷擄掠,我定然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