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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願聞其詳!”邪飛見其似有成竹於胸,當即請教。
“財勢方面,我們的靈石儲備還算豐厚,供給幾百元嬰期以下的修士,可夠數百年之用;功法方面,老弟你修煉的功法應當是修真界最頂級的功法了,取其中微末便也夠宗門弟子修煉了;這飛羽星,修士修爲最高不過出竅初期,而且爲數不多,我們佔個島嶼暫做宗門立足之地,相信無人敢說不字。”烏桓早聞邪飛有建立宗門的意思,在邪王牌裡閒暇時,也曾思量過,故而回答起來遊刃有餘。
“呵呵!倒也是。”聽烏桓這麼一說,邪飛也覺有理。仔細斟酌片刻,又嘆息道:
“只是我的修煉功法,連我自己都未得其精髓,能走到今日之地步,也全賴運氣,若要傳於宗門弟子,卻是有些牽強了;而且,海外大半靈氣充裕的島嶼,皆被三宗一城割據,若強行霸佔,定少不了衝突爭執。我們雖然無懼,可卻麻煩得緊。”
“哈哈!飛老弟。你我皆不是那心善手軟之輩,若他們從中阻撓,直接以武力威懾即可,打到他們膽寒心灰爲止;至於功法,現在還不必煩憂。元嬰期前,修士的功法大致相仿,你我二人只須授些經驗體悟即可。等他們到了元嬰期,老弟也該能將功法悟出一二了。”烏桓笑着言道。心下卻想道:
“自己也要鬧個宗門耍耍了。若擎宇門真能快速成長,說不得爲那老頭報仇時,自己可以利用一二。怎麼說我也算是個立宗功臣啊|!想來地位也低不了。如此看來,我與他合作也是明智之極。只是,邪飛的功法從何而來?爲何如此強絕……”
當下二人再無言語,各自思量起來。行至暴風洋邊,邪飛神識掃過那座海邊小鎮,發現其中已無築基期以上修士駐留,也未落下,繼續朝東疾行。
天色已漸漸明亮,正東方的朝陽雖未露出圓臉,卻也把雲翳映紅;縷縷曦光透射,天際的黑幕也被悄悄捲起,再過小會兒時光,白晝就該登場了。
行至烏桓曾盤踞的霧海,二人停下。烏桓對邪飛說道:
“飛老弟。我去把我那噬影魔陣的陣旗收了。說不定這魔陣對宗門的建立能幫襯一二。”
邪飛點頭跟隨。烏桓也不躊躇,直接扎進霧海。大陣爲烏桓所布,此刻又無人掌控,二人很快就到了大陣核心。核心處也不像上次那般陰森可怖,四下除了蒸騰翻涌的霧氣,再無他物。從海水中溢出的淡淡鹹味以及那呼呼作響的罡風,都似在說明此處只是尋常海面高空,並無半點危險的氣機。
在覈心處又行了百里,烏桓才停下前行的身形,對邪飛說道:
“呵呵!就是這了!”
“哦?你是說陣旗就在此處?”邪飛皺眉問道。在他神識裡,此處與別處並無迥異,沒有靈力波動,也無那所謂的陣旗。
“呵呵!對的。”烏桓說完,嘴脣微微抖動幾下,五指連彈,繼而擡手向前方百米處射去一道黑芒。以其動作看來,那道黑芒應是控陣法印。
那在神識裡,本是虛無一物的空間,居然噗的一下就將烏桓射出的真元攝走,頓時豁然中分,一道漆黑的空間裂縫乍現,邪飛還未看得仔細,就已閉闔。一面顏色如血幡樣的三角小旗出現在方纔空間裂縫所在之處。
“這……”邪飛目瞪口呆地出聲,驚駭之意顯露無遺。
烏桓知道邪飛爲何驚詫,但也沒去解釋,袍袖一擺,就將那面三角小旗收入戒指。連着又在左、右、後三方,以同樣的方式取出三面小旗。
“嘿嘿,走吧。我們邊走邊說。”烏桓收好陣旗後,輕笑着對邪飛喚道。
邪飛回神,見烏桓已經做好趕路的姿態,當下點頭,二人便化作兩道流光,向霧海東側疾行。
“方纔我見那陣旗出現之前,似有一道空間裂縫出現,莫非那陣旗隱藏在空間裂縫裡?”待二人御劍速度穩定,邪飛出言問道。
“這大陣喚曰:噬影魔陣,是我師傅他老人家傳於我的。不過,此陣雖然看似奇異,卻也沒有多大攻擊力,主要用以隱藏蹤跡、躲避他人神識。四面陣旗皆以洞星石所造,與空間十分契合,在法訣的配合下,可以隱匿與空間裂縫之中。若是找到合適的地方建設宗門,將此陣佈下,就是渡劫期修士的神識也難以滲透絲毫。”烏桓略帶豪氣地解釋道。若無此陣,他也無法在飛羽星安然度日,而且也無法不被靈炅子發現蹤跡。
“啊!!這魔陣,真能屏蔽渡劫期修士的神識?”邪飛有些難以置信。畢竟渡劫期修士已離成仙不遠了,其神通應該廣大莫測。就憑那四面不起眼的小旗,邪飛實難相信可以阻擋渡劫期高手的神識。
“當然!就算是大乘期修士,雖能用神識透入,卻也只能看見朦朧一片。煉製這陣旗所用的洞星石,可是修真界的頂級材料,我師傅當年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得以湊足數量。煉製成功後,他又以**力淬鍊了千年之久,威力當然不同一般。別看它平時只是聚攏些霧氣用以迷惑入陣之人的心神,若是我在其中結出相應法訣,那威勢可就大不一樣了,可以說是雲泥之別。上次你與那大鳥進來時,我見你們修爲不高,也沒費神去啓用此陣,不然的話……”
烏桓說到此處,突覺不妥,連忙止住,衝着邪飛嘿嘿一笑,就不再多言。
“如此說來,以此陣爲護宗大陣最宜不過。你師傅修爲到了何種程度?”邪飛不再關心那魔陣之事,反而問起烏桓師傅的修爲來。以烏桓之豪言,其師傅定不是尋常之輩,其中應有不少故事。雖然貿然問及他人**,爲修士之大忌諱,但邪飛與其合作,確是應當知道一些他的背景,故而相問。
“這個……”烏桓有些支吾。
“呵呵!我只是好奇問問,若是不便,就不必說了。”邪飛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