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菊寧微微皺眉,對於這個問題,她雖然年紀小,卻也懂些,怎麼也想不明白,“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主人的心到底是喜歡哪一個,似乎無人知道,但是她絕對不會傷害問天,是一定的。”
“好,好,你和心兒下去吧,我想休息了。”問王疲憊的說着。
菊寧急忙幫問王蓋好被子,和一下悅心一起退出。
看着菊寧凝眉惆悵的樣子,悅心白了一眼,“菊寧,你現在已經是公主了。”
看了看悅心,菊寧嘆了口氣,“你還真不是問天的同母的妹妹,我想殷月姐姐,不似你這般無腦無心吧,父皇已病入膏肓,國家將成爲戰場,你的公主身份形同虛設,到時候可能連普通百姓都不如,你還真是個開開心心的無腦公主。”
被比自己小好幾歲的菊寧訓斥,悅心流下淚來,“其實我都知道,我也想盡盡孝心,可是我什麼都做不好。”
“用心就好了,以後別任性了,等着讓我家主人,給你找個如意郎君,能包容你任性的如意郎君。”菊寧安慰道,牽着悅心的手走了。
皇帝寢宮裡,藍千夜從屏風後走出,向問王躬身一拜,“皇上。”
“你的這個小妻子,真是不簡單。”問王幽幽開口。
“皇上怎麼看待接下來的問題?”藍千夜恭敬地問。
“我想你和天兒已經有了答案,如果師丞相同意,那就去做吧。”說完,問王閉上眼睛,休息,只是示意的擺了擺手。
……
看着安皓謹一個姿勢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一顆松樹,足足一個時辰,沒有動過,安凝悠閒地伏在桌子上,目不轉睛的看着。
這樣的男人,世間少有,或者說獨一無二都不爲過,俊朗的極近妖孽,心思無人能捉摸透,才思敏捷,甚至算無遺漏,現在的聖元國應該都在她掌控之中了。
想到這些,安凝淡淡的問,“如今三國都在爭奪於家,那財富可是戰爭的必需品,而你纔剛剛入手,是不是晚了。”
聽到安凝的問話,安皓謹淡淡一笑,心想:這個女人聰慧,而且懂得規則,只是那個逃避的心,讓她浪費了自身的才華。
“不一定,我想於家三國的各種商鋪,聖元國的自不用說,就是月澤國的大多數都在我的人掌控之下,而天悅國,在於四方眼皮子底下,自然不好掌握,但是我想壬忠等人自有辦法接過來。”
聽到安皓謹的說法,安凝自是能猜到聖元國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沒想到月澤國的商鋪,他也有份,那麼天悅國又當如何呢,“這裡,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一天的時間拿下吧?但是據我估計,三國的人都已經到齊了,今晚就應該有個分曉了,你的籌碼不夠。”
聽到安凝的話,安皓謹撰緊了拳頭,淡淡的說,“大哥、二哥都上戰場了,我必須拿下於家。”
聽到安皓謹的話,安凝一驚,站了起來,“二哥也上戰場了,那麼大哥戰敗了!”
聽到安凝的話,安皓謹越來越覺得安凝的智慧要比他看到的多得多,微微點頭,“二哥是作爲督軍和水沐天一起出軍的。”
鬆了口氣,安凝又坐了下來,“那還好,至少不會丟了性命。”
聽到安凝的話,安皓謹同意的點點頭,看着樓下一個灰衣僕人跑來,安皓謹問,“何事?”
“公子,外邊有一紅衣姑娘在大廳等候。”僕人低着頭說。
“好,你先下去吧。”
“是。”僕人急忙回身退了出去。 щшш● ttκд n● c o
聽到紅衣女子,安凝疑惑的看着安皓謹,而安皓謹只是淡淡一笑,“走,看看去。”
兩人來到大廳,看到紅衣女子竟然是紅玉,安凝驚喜的跑過去,嘻嘻一笑,“玉美人,你怎麼來了,他捨得?”
聽到安凝的話,紅玉臉色微紅,“驚鴻就不要拿我開心了。”轉身看了看安皓謹,“公子!”
聽到紅玉稱呼,安皓謹急忙躬身行禮,“紅玉,巖,可有交代?”
看了看四周,紅玉似乎明白了安皓謹的意思,“公子說,聖元國只差邊城無人管制,卻也無人能擔此任,只好紅玉一人前往上任,且來此聽聽您的意見。”
邊城接近戰場,國內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如今就看邊城,如果可以那裡變成了後方補給的地方。
如今只是紅玉一個人去,任憑紅玉智慧過人,也未必能在大戰開始時擺平邊城的那些貪腐官吏和強盜。
“我師父怎麼說?”安皓謹又問。
“季先生只說,博弈之道。”紅玉看着安皓謹皺着眉說,似乎不明其中含意。
微微一笑,安皓謹凝音呼喚,“丙忠、丁忠!”然後冷笑一聲,“紅玉,能用則用,不用則廢。”
“紅玉明白,這不是兒戲,紅玉不會手軟。”紅玉堅定地說。
微微嘆息,安凝拉着紅玉的手,“玉美人,以德服人,必要時以暴制暴,百姓爲限。”
聽到安凝的話,紅玉眼睛一亮,淡淡一笑,“你還是放不下,誰讓你的朋友都在命運中旋轉,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大家受苦,而獨自逍遙的,該扛起來的,就扛起來吧。”
說道最後,紅玉眼睛有些紅潤,悲傷的沒有任何掩飾。
這悲傷爲了誰,還能爲了誰,童巖一個人支撐着大局,雖然安皓謹也在,但是短短一個月就讓一個國家安定,走上正軌,談何容易,他身體本就不好,如今勞心勞力,身體應該更弱了吧。
“再給我點兒時間,可能這一生我都會被困在那裡,再也出不來了。”安凝聲音變得悲涼,卻淡然的笑着看着紅玉。
兩個女人沉默了一會兒,低頭笑了,這時安皓謹召喚的人已經到了。
“丙…丙忠!”不待丙忠說完話,安皓謹擺了擺手,而後說,“丙忠,丁忠,你二人隨紅玉去辦事,一切聽從紅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