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應該是十多歲的小孩子,從小被訓練出來的,爲了增強功力,銀針刺激穴位,痛苦無比,還有利用一些劇毒的藥劑也可以增強功力,但是會出現很多弊端,如耳聾、口啞。
這些人應該是受到了雙重虐待,生不如死,憐憫的看着抽搐的人,安皓謹只是在他的耳邊輕輕地紮了一針,那人就放鬆了下來,不在抽搐。
看到安皓謹的能讓躺倒的人不在抽搐,那幾個人急忙磕頭,而這邊安凝對峙假安陽王,身起,拳落間兩個人已經過了十招。
看到這樣的情形,安凝冷冷一笑,提升了功力,這個人竟然能逼着她使出五成功力,看來這個人還真是不能小覷。
看着安皓謹專心的爲幾個殺手療傷,安皓翎不敢苟同的搖搖頭,“謹弟,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救他們?”
聽而不聞的安皓謹,手上的動作不停,依舊給幾個人都施針。
看到安皓謹不理會自己,安皓翎又看了看安凝,神態自若的盯着假安陽王,好似貓玩兒老鼠。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翎心中突然覺得這世間的人和事都在這兩個人的股掌之中,不由得敬畏了許多。
看到安凝怡然自若的樣子,假安陽王由於心虛,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汗水流了下來,拳頭也越撰越緊。
這樣緊張,這樣沒有自信,這個人輸定了,只需要一招,甚至不用武力就能打倒他,可是安凝不要這樣的結果,所以她依舊等着。
又過了一盞茶,假安陽王喘着粗氣,看着安凝,“好,你去找吧,安陽王在後院的密室裡。”
聽到假安陽王的話,安凝只是揮手示意蘭幽,蘭幽急忙和安皓翎向後院跑去。
剛跑出兩步,假安陽王慘叫一聲,兩個人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安凝沒有動,只是淡淡笑着,而那個假安陽王一隻手的五根手指插進胸部,驚恐的看着安凝。
“你滿意麼?”假安陽王淡淡的問,悲傷中帶着坦然。
“滿意,但是你可以不必這樣。”安凝收斂了笑容,鄭重的說。
“如果做好人,我的心永遠不能安寧,但是這樣,都解脫了。”假安陽王倒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翎驚呆了,安凝竟然站着就能讓對手害怕到自殺,那是帝王纔有的威嚴,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啊!
看到這種情形,那五六個殺手,還有安豐也傻眼了,呆在那裡,而安皓謹吹了一聲口哨,竹疏和菊寧飛了進來。
“這裡的事交由你們了,蘭幽受了傷,小心傷口別留下疤。”安皓謹淡淡的吩咐着。
看了看安凝的衣着,依舊如新,安皓謹滿意的點點頭,走到安凝身邊,拉起安凝的手,兩人只是相視一笑,如同一對仙侶一般,飛起來。
……
皇宮中,一片寧靜,朝堂上,滿朝文武躬身站立,頭上滲出汗珠,因爲他們從未見過安源這個皇帝如此威嚴過——端坐在龍椅上,靜靜的等着什麼。
太監扯着尖尖的嗓子一級一級的喊着,“謹王爺,謹王妃到!”
聽到太監的聲音,安源對服侍了多年的太監李玄打了個手勢。
“宣謹王爺,謹王妃覲見!”李玄喊了出去。
又一級一級的喊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外看,以爲要好長時間才能看到兩人進來,哪知前一刻看到人影還在宮門口,下一刻到了大殿的臺階上,在下一刻已經在大殿門口,然後看到兩個金童玉女一般的人走進大殿。
“臣,安皓謹。”
“安凝”
“叩見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安凝和安皓謹同時跪拜。
“平身!”安源在龍椅上威嚴的說着。
擺了一下手,身旁的太監李玄打開話中的聖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由於寡人身體不支,現順應天命,傳位於侄女安驚鴻,命諸位大臣竭力輔助。”
聽到這樣的詔書,安凝和安皓謹相視一下,忙接旨。
“驚鴻接旨,謝主隆恩。”安凝和安皓謹跪拜謝恩。
本以爲是一場比拼,結果竟然這樣平淡的落幕,這麼平淡的過渡。
這倒是出乎安凝和安皓謹的意料,安凝疑惑的看着安源,而安源表情依舊,安凝也聰明的乖乖地聽命,繼承皇位。
更加出乎安凝意料之外的,安源竟然把登基大典都已經準備好,安平王竟然也被擡了來,而且登基大典相當隆重。
細節場面自不用說,只是登基並不太平,皇城外邊,緊張的防禦着,童巖指揮者皇城的護衛隊,抵禦着叛逆軍隊。
“雲,對於將軍和謀士,殺無赦。”童巖坐在一輛馬車上,悠閒地的淡淡的說。
聽到命令,肖雲看了看城樓上的人,冷笑道,“洪武兄,這件事交給你了,擒賊先擒王。”
“嗯!”洪武點點頭,看了看城樓上,雖然很高,但是對於他來說,如履平地。
戰火一觸即發,童巖卻視而不見的輕撫着面前的琴,好似一切都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樣征戰的場面,並不可怕。
琴音弱弱,卻悠悠揚揚的傳到了皇城,聽到琴音,安皓謹看了看安凝,眉頭緊皺。
這是什麼,這是戰爭的序幕,平定天下的開始,也意味着,他們不再是以往的那個悠閒的人,而是要真真正正的面對世人。
登基大典結束,安凝正式登上皇位,也是她下命令的時候,看着衆位臣子,安凝深吸一口氣,起身立於龍椅前,“即日起,所有事宜都要以即將發佈的新法令爲準則,違者殺無赦。”
毒瘤就要一次清理乾淨,更何況只剩下京城這一個地方,更不能姑息。
眼睛一寒,安凝掃了一下站着的臣子,“士兵已經奔赴戰場,補給還不充足,那就有各位愛卿準備一些,慰問戰場上的將士。”
“是。”所有人不由得心中害怕,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