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與你合奏一曲《清風曉月》!”安凝笑容滿面,期待的看着安皓謹。
點點頭,安皓謹走到琴旁,合奏那曲合了三遍的曲子,不只是孰能生巧,還是兩個人的心意相通,總之樂曲不在有一琴兩音的感覺。
曲終,安凝嘆了口氣,“謹,你會聖都吧,那裡真的需要你。”
“凝兒,爲什麼你不懂我的心!”安皓謹有些委屈。
“戰場不是個人比試的地方,所以沒有你,景皇不會怎樣?”安凝淡淡的說,不理會安皓謹的話。
“未必,這是在掙江山,爲國民爭取利益。”安皓謹反駁道,看了看安凝起身,“你心知肚明,你我必有一人要應對景皇,一人應對玉無雙。”
說完話,安皓謹甩袖子離開。
看着那背影,安凝何嘗不知如果安皓謹不在,就算是吳不至,也不是景皇的對手,那麼到時候就得安凝一個人對陣兩個人,戰況堪憂。
……
戰是一定的,如今已經鳴金擊鼓,戰事以蓄待發。
一身銀色戰甲的安凝,和安皓謹站在一輛戰車上,觀看着玉無雙和景皇的戰略部署。
對面則是玉無雙和景皇所乘車輛,不待安凝喊話,景皇飛下車來,“謹王爺,那日大戰,局分勝負,今日再戰!”
聽到景皇喊話,安皓謹一笑,看了看安凝,“所有人退後二十丈!”聽到命令,風行烈在馬上揮舞着旗子,大軍退後了二十丈。
慢慢的走下戰車,安皓謹凝音入密,對風行烈說,“無論什麼情
況,都不要管,看好凝兒。”
聽到安皓謹的話,風行烈心中一凜,望着景皇,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回馬到安凝身邊,這時月熹微慢慢的從軍隊走出來,上了戰車,看看兩人比武。
望着景皇,安皓謹依然保持着貴雅無雙的作風,一手背後,一手放於胸前,優雅的想景皇走去。
剛剛的後退二十丈,士兵的心本以爲王爺害怕了,可看到安皓謹鎮定自如的走過去,信心又都回來了。
走到離景皇五步遠的地方,安皓謹站定,笑容依舊,“景皇,若我贏了,你要向凝兒俯首稱臣。”
“好,一言爲定。”景皇興奮的說。
兩個人同時動,一掌一拳之間,都用了四五層的功力,由於聖元的將士離得遠,沒有傷到,而月澤國的將士沒有動,受傷了數百人。
看到這種情形,玉無雙揮了揮手,大軍也退後了二十丈。
看到這種情形,聖元國的士兵,誇讚安皓謹深謀遠慮,疼惜士兵,都用着感激的目光看着安皓謹。
看着安皓謹和景皇比試,安凝心中隱隱擔憂,這是生死較量麼,應該不是,她不希望他們兩個人是生死較量。
……
此時,蘭陵宮內,童巖已經從月澤國回來,陪着妻子和兩個兒子在花園中玩耍,“童心、童德! ”
聽到相公叫兒子的名字,紅玉無奈的說,“名字起得好似你的兄弟一般,就不能再加個字麼?”
牽過紅玉的手,童巖笑了,“童家人起名字必須是單子,而玉家人起名字必須是三個字, 對於我們兩家,名字代表着人的命運,寶玉無雙,藏昆岡,所以無雙最後只能過隱居的生活,而我心如岩石堅強,身體卻無力消弱,生命也就好似岩石風化,命不長矣!”
聽到童巖的解釋,紅玉傷感起來,“按照月王的方子,你的身體好了很多。”
點點頭,童巖無奈的笑了,“玉兒,我馬上就要出發,上戰場,無雙的陣法,只有我能破。”
聽到童巖的話,紅玉愣了一下,“按排名,無雙都在你的前邊,你怎麼贏他?”
“‘寶玉無雙童若師’看似是排名,其實不是,是說童巖如同玉無雙的老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既然是師,那就有辦法迎戰徒弟。”
“可朝中之事呢?”紅玉有些擔心童巖,找個藉口,想留下童巖。
“玉兒,你知道有師雲若呢。”看着紅玉不情願,不捨得的樣子,“童巖笑了,放心,我還不能死,我要等到童心、童德,長大,還要教授他們陣法呢。”
聽到童巖的話,紅玉慘然一笑,點點頭。
……
山野小店,一對皇家護衛軍停下,從車上走出俊美的道然國師,“叫大家休息一下!”
看着山野小店,道然慢慢走過去,“店家,青葉茶!”
小二跑了出來,一雙小眼睛看了看道然,忙說,“客官稍等!”
正在這時,鄰桌的一行人中一粉色衣裙的女子起身,看了看道然,“道然……”
聽到聲音,道然擡頭,看了看女子,微微一怔,忙起身,“女居士,別來無恙?”
看到道然一身打扮,錦衣玉帶,頭戴黃玉發冠,那裡是一窮二白的小道士。
聽到女子稱呼,一老者起身,一看之下,一驚,“道然,你……”
“大膽,國師的名號也是你這山野小民可以直呼的。”道然身後走來一統領,厲聲說道。
道然擺手,“武統領,這些人是本道人的舊相識。”
聽到道然說是舊相識,武統領大鬍子上下翹了一下,“國師,他們是你的舊相識,竟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一邊說,武統領一邊疑惑的抓頭。
“當時小道人正奉師命雲遊,武統領放心,他們沒有惡意。”道然安撫武統領說道。
聽到道然的話,女子眼神黯然,不知如何開口。
看到女子的表情,道然也直言不諱,“你是我的劫數,過了,也就通了。”
聽到道然的說法,女子悽然一笑,“你好,就好!”
聽到女子的話,道然坦然一笑,“你會幸福的。”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駛來,後邊跟着四個人衣着華麗,分別是未清、申清、己忠、葵忠。
看到道然急忙下馬,走到道然身邊,躬身一拜,“國師,先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