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立在身邊的四侍衛之一的明劍,“明劍,你見過這樣的女人麼?”
“回太子,屬下不曾見過!”明劍沒有任何多餘的話。
又看了看名劍,一雙眼睛時不時的閃出冷光,像個冰塊一樣,不解風情,安浩煌一聲嘆息,不耐煩的說,“你下去吧!”
“是!”
聽從命令,明劍行禮退出。
剛剛從房間裡退出來,就看到安皓謹走來。
似乎因爲緊張,安皓謹的畏首畏尾的,腿腳一個不靈,險些摔倒,看到明劍,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
以禮數,明劍上前,“拜見謹王爺!”
“免…免禮,太…太子怎…怎麼樣了?”
一如以往,安皓謹結結巴巴的問,眼神卻是一如往常的平淡。
房間裡的安浩煌早已聽到安浩謹結結巴巴的聲音,心裡一震厭煩,朗聲道,“謹王爺,不必客氣,就先回去吧!”
“那……那……”
“好了,放心回去吧!”
“是……是!”
窗外艱難的聲音終於沒有了,安浩煌冷哼,“就這樣的一個人何懼之有,竟然被說成平三國之人!”
不由得又是一陣冷哼,轉而又沉迷於安凝的嬌柔之態之中。
……
幾日過後,主宅傳出的藥味越來越濃,傳言謹王妃不慎落水,病情加重。
太子之事不敢外傳,只說救謹王妃之時,不慎刮傷。
推開門,一個藥罐在房中乎乎的冒着白氣,安皓謹看着房內的人,不停地忙活,時不時的用手試汗。
“這個藥,你都配置了三天了,還沒有好麼?”語氣平緩如常,卻略帶探究。
“嗯!”安凝揭開藥罐的蓋子,攪拌了一下,斜睨了一眼安皓謹,淡淡一笑,“梅逸,去請你風大哥!”
“是!”梅逸簡單的在外間答應着。
看到安皓謹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左手悠閒地托起茶杯,小酌一口,又放下,安凝嘲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