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斗篷人是一個問題,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玉止櫟再次開口,臉色有些凝重,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微暖和風輕寒注意到他的神色,心不自覺提了起來,玉止櫟都露出這樣的神色,說明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玉止榕的話,其實可以不用太在意,他的性子還是比較容易把握的,但是玉止訣,你們就很難把握了,你們對玉止訣不熟悉,我也不熟悉,玉止訣雖然在玉止國,但是並不代表這邊就沒有他的勢力。”
他的話說完,微暖和風輕寒的臉色都變化很大。
一直以來,玉止國三個皇子中,玉止櫟和玉止榕聽得最多,玉止訣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聽說過,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是現在玉止櫟這麼說,只能說明他們都大意了,玉止訣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玉止訣?二皇子,他是什麼樣一個人?你對他的評價怎麼這麼高?”
“我對他的瞭解並不多,他露面甚少,基本上都在宮裡,或者是在外面,很少出現在我的面前,玉止榕一直以爲自己會是皇位繼承人,殊不知,其實他都是在爲玉止訣做嫁衣,最後的皇位是屬於玉止訣的,不會屬於玉止榕,一個人高明就在於他懂得利用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玉止訣便是這樣的人,在很小的時候,他便是如此,在普通孩子都還不懂事的時候,他便會了,自己省力,別人辛苦,最後的成果卻是他的。”
微暖在震驚的時候不免頭更大了,一個斗篷人已經是夠麻煩了,現在還來一個玉止訣,玉止訣遠在千里之外,但是他們不知大玉止訣在這邊是不是安排了什麼人。
之後玉止櫟又和他們描述了一下玉止訣的種種,不過並不多,玉止櫟在很小的時候就出宮自己住了,所以瞭解的東西不多,但這些已經是讓他們心中震撼了。
和玉止訣一比,玉止榕真的不算什麼。
“阿櫟,輕寒,你們的兄弟怎麼都這副樣子?聽着都累,還好我沒有兄弟,否則,以我如此單純的心思,絕對是被坑死的。”夢廖聽不下去了,只覺得異常疲憊,兄弟之間這樣算計來算計去,不累嗎?
爲何都要將心思動在自家人身上?
“誰讓生在帝王之家呢?爲了利益,血肉親情都不算什麼了,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但是爲了更大的利益的時候,對於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下狠手,這不是更加可悲嗎?”風輕寒想起了自己的父皇,還有太子的事情,他在想,有一天父皇會不會爲了九天珠而對他下手。
以前可能覺得不太可能,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敢保證了,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爲了九天珠,父皇已經瘋了,最近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一門心思地研究曲譜,想早日找到九天珠,想到一旦九天珠問世,肯定會引起一番血雨腥風,他就想着是不是到那個時候還是毀了九天珠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