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到手,他就行動。
夢廖連夜開始配藥,他之前嬉皮笑臉,但做起事情來一點都不馬虎,很抓緊時間,和白悠兩個人十分專注。
如今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擔子不輕,可以說是相當的忙。
他們要治療南宮彥的腿傷,還要給微暖安胎,現在又要配藥,忙得是腳不沾地,不過兩個人也是一點怨言都沒有,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事。
“白悠,你累不累?先回去睡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弄。”夢廖見時間不早了,便對白悠說道。
“沒事,我不累,快弄好了,兩個人比一個人快是不是?”白悠搖搖頭,她覺得一點都不累,只要能和大叔待在一起就不累。
而且他的確是很想給夢廖分擔,夢廖最近的辛苦她是看在眼裡的,一直在忙,她有留意到他在研究一種藥,但是治療什麼的又不肯說,好像很隱蔽的樣子。
她問過,但是夢廖還不說,她想想算了,肯定不會說了。
“也是,快了,我們弄完就去睡了。”夢廖笑着伸手摸摸白悠的頭,這個小丫頭也真的是,他不感動是假的,怎麼可能不感動,她就這麼默默留在他的身邊,之後就從來沒有催過他,等着他點頭。
想不到當初那個男女難分的孩子一下子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等這些事情忙完了,他的確是該好好考慮一下,不能讓白悠再這樣下去了,他需要給她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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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澤臨大婚的日子到了,他的婚禮隆重非常,不過微暖沒有去參加,她懷孕不能喝酒,到時候要是她不喝酒的話,可能會引起懷疑,還是不去比較好。
她沒有參加風楚睿也會懷疑,無論什麼時候微暖都是陪在風輕寒的身邊,爲何這一次沒有?
“九弟,九弟妹呢?”風楚睿如今已經完全不避嫌了,他都當着風輕寒的面說過喜歡微暖,要娶她的話,也的確是不需要避嫌了。
“受傷了,在家裡養傷。”風輕寒淡淡地說,無視風楚睿的挑釁。
風輕寒倒是注意到了一臉平靜的溫微凝,覺得溫微凝有些反常,以前的話,溫微凝肯定會有臉上的神情變化,這一次怎麼好似什麼神情都沒有了?風楚睿對她做了什麼?
“受傷了?怎麼會受傷?哪裡受傷?你怎麼保護她的?”風楚睿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聲音都不自覺擡高了。
還好這裡本就不太安靜,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
這一下風輕寒的臉色就不太高興了,因爲風楚睿的表現實在是太明顯了,明顯得讓人很生氣,他的妻子何須別的男子這般關懷?
“和你無關,無須掛念。”風輕寒冷冷地給出八個字。
然而風楚睿卻是沒有退縮,看着風輕寒同樣冷聲回道:“如何無關?以後她可是要嫁給我的,你最好將她完完整整地給我,否則……”
“你覺得可能嗎?”風輕寒捏着手裡的酒杯,只要稍稍用力,酒杯就會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