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那玩意兒真的不是你拿!”
沐漓沉着一張臉,無語的盯着禹西,緩緩的出聲道。
與此同時,就連許久沒有出聲的顏璽也不由得出聲附和道:“應該就是那個沒錯!”
聞言,沐漓猛地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顏璽一眼。
該死的狐狸,這個時候他添什麼亂?到底是說說的,這些破石頭都要她親自拿的?
然而,見沐漓一臉憤怒的模樣,顏璽卻不由得輕輕勾了勾嘴角,紅腫的臉也因此有了一絲神采。
聽到沐漓的話後,禹西則是輕輕的點點頭,表示他們沒有認錯,這個石頭,正是他們要找的五彩石。
見禹西點頭後,沐漓是徹底絕望了,無語的扯了扯嘴角,真是越不希望發生什麼,越會發生什麼。
看着兩人此時的舉動,幸冶臉上的神色卻越發的難看了,只見他神色一冷,隨後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牀頭。
見狀,禹西臉色一僵,臉上一閃而過的警惕之色,腦海中不禁閃過了之前的畫面,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
幸冶卻迅速抱起了那塊白色的石頭,隨後冷冷的打量着兩人。
見他抱起了石頭,禹西迅速站了起來,隨後沉聲道:“你做什麼?那個不是屬於你的東西!”
聞言,幸冶臉上的笑意卻是不由得加深了幾分,淡淡的掃過了禹西一眼後,滿臉隨意的說道:“你真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還有你們找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的嗎?”
看到幸冶那一臉自信的笑容,禹西眼底隨即閃過了一抹了然,他既然知道天地毀滅的事情,應該也會知道後面所發生的事情,所以……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就趕緊將石頭交給神女!”
禹西冷冷的開口道,言語之中不帶任何的感情,那冷漠的態度,堪比對待一個陌生人。
可是,幸冶在聽到他的話後,卻根本不爲所動,只是淡淡的掃過他一眼後,轉而將目光移到了沐漓的身上。
“神女,這塊石頭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聞言,沐漓臉色頓時一變,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之色,隨後緩緩地出聲道:“什麼?”
“帶我一起走!”
幸冶緩緩地轉過身,冰冷的目光緊盯着禹西,一字一頓道!
“沒問題!”
沐漓想也沒想的回道。這隻蛇精雖然看起來風騷了一些,但是她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故事還是很感興趣的!
此話一出,禹西臉色頓時一變,立即出聲道:“神女!”
沐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他們現在根本無法離開,若是不答應幸冶的要求,難不成他們要被困在這裡一輩子嗎?
聽到沐漓的話後,幸冶不由得輕輕勾起了嘴角,隨後緩緩地向沐漓走來,將手中的白色石頭,交給了她。
“神女,這個五彩石,還是由你親自保管吧!”
幸冶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他其中的情緒。
沐漓接過了幸冶手中的石頭後,雙臂上便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力量,壓得她甚至直不起腰來。
這時,她手臂上的白色石頭卻發出了一道淡淡的白光,衣袖中緩緩地飄出了一塊深灰色的石頭,上面泛着絲絲光亮,因爲被布包裹着,所以光芒並不明顯。
但是隨着那土系的五彩石發光,她手中的那塊巨石,似乎變輕了不少。
見狀,沐漓不禁露出了一抹喜色。
屋子中的人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目光緊盯着前方,臉上全是好奇。
這就是五行的力量,相生相剋,土克水,如今沐漓手上的巨石就好像變成了泡沫一般,雖然體積沒變,但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重量了,就連一隻手也能夠輕易的舉起。
這時,石頭上的光芒消失不見,安靜的躺在巨石上,沒有了動靜。
“走吧!”
見狀,沐漓緩緩地擡起頭來,淡淡的出聲道。
一行人便跟在她的身後,大步往前走去。
其中當然包括有幸冶了,他走在後面,與禹西並肩而行,兩人的神色各異。
禹西則是眉頭緊皺,忍不住沉聲道:“你爲什麼要跟着,你不是不願意跟在神女身邊嗎?”
聞言,幸冶則是輕笑着勾了勾嘴角道:“我是跟在你的身邊!”
禹西默,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大步的往前走去。
只是當他們剛剛邁出大門時,腳下的步子卻忽然停住了,半空中那道晶瑩透明的結界,若隱若現,誰也沒有往前闖。
幸冶慢條斯理的走上前來,隨後輕輕的一拂袖,那道結界便消失不見。
幾人這才繼續往前走。
不過,當他們走到水晶宮時,卻一致停下了腳步,隨後目光看向了幸冶。
幸冶見狀,輕笑道:“神女,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不是要走嗎?你不帶路,我們怎麼走?”
沐漓淡淡的開口道,臉上全是平淡之色。
似乎她根本不再害怕眼前這條蛇精了。
此話一出,幸冶不由得點點頭,臉上閃過了一抹了然之色。
只見他雙手合十,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隨即從他的身上冒出,接着光芒越來越大。
看到眼前這一幕,沐漓不由得靠近了禹西,低聲詢問道:“爲什麼他能夠在海里使用法力?”
聞言,禹西則是轉過頭去,深深地看了幸冶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並沒有出聲。
與此同時,幸冶卻緩緩地擡起了手臂,從上到下,緩緩移動着,手中則是縈繞着淡藍色的光芒,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然而,隨着他的手臂一直往下,平靜的海面也迅速分成了兩股,厚重的海水則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分開。
嘩啦啦!
在中間則是出現了一條寬闊的大道。
看到眼前這一幕,沐漓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這是什麼技能,竟然可以如此酷炫?
“走吧!”
這時,幸冶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所有人踏上了這條平坦的大道,這條路好像一直從海底通往了陸地,不用再感受海水帶來的窒息感,這點讓沐漓十分的高興。
不過這時,沐漓卻不由得走近了幸冶,輕聲道:“你爲什麼不恨女媧拆散了你們倆?”
一句女媧,似乎是劃清了她和女媧之間的界限,若不是好奇,她怎麼會冒着生命危險問這個問題。
然而,幸冶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這都是他自己的選擇!”